查過了?可以確定了嗎?”威廉皇對侍立在一旁的彭。
“可以確定了!陛下。包括三殿下那裡的一部分,所有的雲米、碎玉果,都是真貨!並且還全都是今年的收穫物;品質方面,也全都屬於上乘。”彭內爾恭謹的回答,“折算價值時,我都是用的本國現時段出售價格來計算的,其中可能會有極大的偏差,主要是這兩種產品在黑市上都炒高了好幾倍,最多的甚至超過現價的四倍還多!”
韓真把雲米與碎玉果送給齊格勒後,齊格勒並不知道這兩樣東西的價值,就是知道也不會想的太多,只是對韓真能夠送自己如此大的一包禮物表現的十分高興。齊格勒給自己留下了一百噸雲米和一百枚的碎玉果後,其他的孝敬給了他老子。
看到威廉十四世輕輕的點頭後,彭內爾才接着說道:“雲米百公斤的價格爲6億左右,一噸就是六十億,總共有一千噸,這就是六萬億的本國貨幣;碎玉果,一般是十個爲一組出售的,因爲這些碎玉果的體積、賣像、營養成份等都非常的高,所以最低都能賣到三千億一組的價格!一共是一百組,那麼就有……。”
“就有三十萬億!”威廉十四世接過了話頭說道,“大手筆啊!要是下面的家族進貢上來,就是一個再小的家族,也算不了什麼。但由這靜真拿出來,那就不得不驚訝於他地能力了!三十六萬億,全部兌換成維西幣也有個十幾萬億!雖然他又有了兩顆星球,但一顆是死星,一顆纔剛剛的開發,也就是說,在不到七年的時間裡,靜真他憑藉一顆星球就創造了幾十顆星球都無法創造的價值。成果大的讓人驚歎啊!”威廉十四世搖搖頭感慨。“一年能夠有一千噸雲米和一千枚的碎玉果,現在還不知道這是不是他一次收穫的所有產量,而就是這些,都能夠達到百萬億本國貨幣,他的發展崛起,看來只是時間上地問題了。”
威廉十四世揚了揚手阻止了彭內爾想要的發言。“黑市這地方,朕其實也是有所瞭解的,也早就聽說了這些緊俏的物品是黑市的搶手貨,三四倍的價格也屬於正常,如果韓真不拿出這些,而是在維西直接地找考拉奇販賣的話,肯定能保證百萬億的進項!朕這話沒有錯吧?”
“沒有,陛下,事實的確是這樣!”彭內爾低下頭說道。
“朕在沒有成爲太子之前,也是與老賴特一同做過生意的。整整的做了二十多年,宇宙中的機會是很多。但那都是需要強大的實力做基礎的,風險也很大。而其中最難的事。恐怕就是白手起家了!靜真呢,白手起家之快讓人瞠目結舌。要不是朕只有一個兒子可以繼承大位,要不是朕只有十五年地期限了,一定會讓齊格勒去跟着這靜真好好的鍛鍊幾年!……。”
皇帝說到了自己地往事,做臣子的只有聽着,彭內爾是一個特有眼力勁地人,不但聽着,還適時的流露出贊同之意。讓威廉十四世說的越發的爽氣。
艾貝爾是內務部的頭子,齊格勒送來的東西當然要經過他的手。所以也在這書房中,在威廉談興發泄了會後,忍不住又把自己先前的建議提了出來,並且這次因爲這批禮物,底氣更加地足了!
“艾貝爾,你怎麼就一直想不明白呢!”威廉十四世的一句重話,讓他直接地趴下了,“是的,朕承認,今天他拿出了這雲米和碎玉果後,朕也很想把這兩項技術拿到手,特別是在知道了這些東西都是同期生產出來的,更是讓朕動了心,但動了心不一定就要用這最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啊!朕是誰,朕是威斯特帝國的皇帝!如果看到什麼好東西都要去偷去搶,那全國大大小小的家族中誰沒有獨特的技術,其中很多都要比這滋米等農業技術更好,難道朕都要去搶嗎?那朕和海盜有什麼區別,天下飛大亂不可!”
這話說的非常的嚴厲,艾貝爾在光潔的地面上不住的磕頭請罪,威廉十四世也感覺到有些過了,語氣緩和下來:“艾貝爾,你也是爲了帝國着想,用意是好的,只是手段有些極端,這次朕不會怪你,起來吧!”等他起來後接着說:“就算他有着幾項獨門的技術,但想發展成爲真正的豪門家族,不是光靠這些就能夠做到的。實力,不僅僅是指經濟方面的,武力方面的同樣重要,要是沒有保護自己產業的武力,那就跟流沙上的城堡一樣脆弱。威斯特國內排的上號的大家族,哪一個不是積累了上萬年,有着強大武力保障的呢?一個新興的家族想在短時間內發展起來,紅眼的人肯定是多的很,韓真現在就是這狀況,有着讓人垂涎的科技,也有着能夠讓人眼紅的錢財,卻沒有可以保護這些東西的相應武力與權勢,結局會很慘。”
“而朕,則是可以給予他沒有的,讓他能夠安心的發展,雖然他現在已經和維西的考拉奇成爲了合作伙伴,但考拉奇能夠和堂堂的威斯特的支持相比擬嗎?帕森派出監視他的六組隱盟人員全軍覆沒,但現在可以肯定了,就是這靜真乾的,手段夠高的啊!而在做了這些事後還敢到威斯特來,本身就說明了他有了掛靠威斯特的心思;推遲了十多天才把帶來的雲米、碎玉果拿出來,未嘗不是在試探!這都說明了,他手中的這些農業技術,不用採取極端的方式,只要條件足夠,他是願意拿出來和本國分享的!”
“陛下英明!”聽到了威廉十四世直接給予出的結論,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兩人都鞠躬說道。
韓真與齊格勒坐着雲車來到了主皇宮,果然和齊格勒說的那樣,這座近距離觀看的宮殿給人以強烈的威壓之勢,膽子小的還真是有可能被嚇傻。大確實夠大,大到光是主殿的高就有上千米,佔地達到了近百平方公里,可以說主殿在所有的建築中是最大的,人在它前面顯得極度的渺小。這主殿,怎麼看都不像是給人住的,應該是給威斯特現行
高度近千米的神居住的場所。但再大也大不過一顆I去,就是很多的防空工事也都比這皇宮大的多,可這是兩回事,把一個建築建造的能表現出莊嚴肅穆還帶有強大的威勢,纔是建造業一直追求的,主殿在這方面做到了極致。
把齊格勒支開後,威廉十四世看着這在資料中出現過很多次的韓真,越發的覺得他的年青精明。“朕該叫你靜真呢還是真。韓,或者是廣。狄龍?所屬的國家,是摩卡,還是天頓,亦或是利馬合衆國?能否給朕一個準確點的?”
韓真面色未變,行了禮後說道:“陛下,名字這東西,唯一的用處就是用來稱呼,叫什麼其實都無所謂,但既然是陛下您問到了,那我一定照實回答:我以前叫韓真,對,就是姓在前名在後,這個也是我最喜歡的名字!後來還叫過廣。狄龍,真。韓,現在嘛,叫靜真。格倫瑟;所屬的國家,您還是把我當作摩卡國小貴族家中的第六個兒子吧!”韓真封堵後岔開了這個話題,隱隱中點出了不想說這個的意思。
威廉十四世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那朕就遵從你的意願,稱呼你最喜歡的名字,韓。真。小三,哦,也就是朕的三子齊格勒,和你很談的來,並且還把朕傳給他的皇佩送給了你,所以說,你也算是朕的子侄,朕就叫你小真。這樣可以嗎?”
親情牌啊!我喜歡!韓真想到,嘴裡和行動卻一點都不慢,臉上也是萬分地激動,“萬分榮幸,尊貴的陛下!”禮數十分的到位,這都是在齊格勒的禮儀教師那惡補了好幾個小時才達到的效果。
“不知道小真你是否想在威斯特補辦一個身份證明呢?皇佩的所有者,想要獲得封爵或者王位,都是要具有威斯特正式身份的。當然,你以前的身份都可以保留,威斯特允許持有多國身份證明地情況!”
“那太好了,我正在爲這個事情煩惱呢!沒想到陛下您這麼的慷慨,讓我真是感激不盡!”看來還沒有查到自己地球人的身份,也是。一個一級的國家,肯定沒有被威斯特的情報人員放在眼裡,而自己卻恰恰是從小國家來的!
“至於爵位嘛!小真,你有小三給你地皇佩,在小三繼承了皇位後,我會提醒他立刻的封你爲外籍親王的!但朕還在位的時候,你沒有個合適的身份也不行,這樣吧,等下朕就擬旨,先封你個威斯特世襲伯爵。怎麼樣?有了這身份,你以後做事也要方便些。”
韓真立刻就是一番歌功頌德。拍的威廉十四世笑顏大開。
“要適合你的身份。沒有保護的武力可不行,怎麼說你也是朕御筆親封的伯爵啊!這樣吧。我看你人手也有,就拿着朕給你的批條,直接到旁邊地十七庫去提上些戰艦吧!也算是對你送給我一份大禮的賞賜!”
這是在提醒自己呢!而且故意地不說給多少戰艦給什麼樣的戰艦,可能是一艘,也可能是一千艘;可能45戰列艦,也可能是:三級戰艦。爵位封了,戰艦也點出來了。接下來就是看自己懂不懂事了!
韓真當然懂事,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說辭、特別是着重提到自己大禹星環境極適合農業種植的事說了一遍。還把早就整理好的幾項農產品資料以及原種全部的拿了出來。
立刻的,威廉十四世是龍顏大悅!拿出了大筆大筆的賞賜出來。最後還告訴韓真,只要在能夠辦到的範圍內,提出地條件都儘量的給予滿足。韓真因此又一次地進行謝恩。
接下來就不是韓真和威廉十四世的事了,自然有下面的人來負責商談,韓真先前就準備好的條款,也已經交給了昂滿遊理他們。這時候不多提些條件,那就是過了這村沒有這店了,能挖多少是多少,一定要把這幾項技術的價值發掘到最大。
“天哪,真是不可思議!這是怎麼做到的!”研究院的十幾名副院長同時欣喜若狂的驚叫道,滿臉被刺激的通紅。
韓真離開後,那記錄本和原種在第一時間送到了威斯特皇家農業研究院中來,威廉十四世也是親自的駕臨此地,用全息屏觀看着檢驗室中的一切。
“那就是說,這都是真的嘍?”正院長小聲的問道,正職是管理行政工作,只有副職是才真正的研究人才,還是研究人員中水平最高的。讓一個高水平的研究人才來做行政工作,那是極大的浪費,這點上,威斯特一向都做的很好。
“當然是真的!”其中一個副院長彷彿是自己被懷疑了一般,異常激動的嚷道:“接受檢驗的試驗原種,都在我國原有的基礎上提高了兩到三倍,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還一次就是四種,四種啊!出現一種都是農業技術上的革命,如果我們能掌握這種優化的技術,甚至能把西格遠遠的拋在後面,……。”副院長情緒有些失控了,雖然正職在研究院中只負責些外圍的事務,無足輕重,真正做主的還是這些副院長們,但怎麼說也是皇帝親自任命的職務,該客氣還是要客氣的。
“還不止這,對這四種試驗原種的檢測,還發現了它們適合種植的環境要比以前的植株大的多,擴充率提高了起碼30%,簡單是在現階段的種植面積上,能夠穩穩的增加30%,這是多麼數值啊!”又一名副院長嚷道,聲音大的讓正院長不得不退後了兩步,恨不得立刻捂住耳朵。
全息屏前的威廉十四世看着這亂糟糟的場景,沒有任何的厭煩,少有的在臉上掛起了長時間的微笑,轉頭對旁邊的彭內爾道:“回去後你記住,讓談判組對韓真的要求,都要去盡力的滿足,他這個人,做事有分寸,知道什麼該提什麼不該開口,而朕作爲威斯特的皇帝,同樣也知道投桃報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