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加閃電,,把小區的變壓器給打廢了,到現在纔來電,幸好,電腦沒被幹掉。
對不起了,馬上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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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開達是著名的農業學家,專攻水稻的培育,在全國農業界都是非常的有名氣,他在農業大學裡只是兼職的性質,是大學的榮譽教授,就是那種掛個名頭,想教學生就來,不想來也沒人敢說什麼的那種,牛氣十足!
聞開達自然有他能牛氣的地方,他現在的真實身份是國家農業研究院的資深國士,研究院纔是他工作了足足五十年的地方。
聞開達能隔三差五到學校,一是因爲這是他的母校,從農業大學畢業之後還沒進研究院時,就在農業大學裡教了幾十年的書,有着很深的感情;再加上他確實是真心希望爲國家多培養些人才,一輩子都在不遺餘力的提攜後輩,是個非常讓人敬重的長者。
韓真三人坐上車來到了大學的科研所裡,聞教授正在給一幫子院士授課。聞開達上課是非常專注的,你可以不來聽,也可以表示疑問,甚至可以直接的反駁,都行,但是,絕對不要對課堂進行干擾,要是那樣做的話,老好人也同樣會勃然大怒!
“韓真同學,實在對不起了,我們必須等一等,”桑逢文歉意的說,又看了下時間,“還有十分鐘就下課,下課後我們再去找聞老,可以嗎?”
對聞老的這個習性,韓真聽人說起過,點了點頭。
韓真也同樣的敬重這種長者,中華國就是有了這些能稱爲脊樑的長者,纔沒有被一同從地球出來的其他三國滅掉。
聞老的課一講完出來,一直酷酷的等在門外的八名保鏢就上前圍住準備出去,桑逢文趕緊叫了一聲,獲准後才和韓真得以與聞老談話。
保鏢當然是研究院特派的,只要研究院出來的專家,都會派有人跟着,只是多少的問題。這種保鏢主要工作是保護安全,次要工作是提醒被保護者不要無意中說出秘密,隱藏工作則是監視。當然,只要不違背這幾條,那麼自由的範圍是相當大的。
“聞老,我係的學生韓真,就是他,”桑逢文指着韓真說道:“在家裡的農場處發現了一株良性變異的水稻,……他已經種植了文五次,現在,他家裡的全部耕地都是種植的這種在六號基礎上增產4百公斤的廣濟稻……”
“什麼!還有這種事!?真的還能找到良性變異體?還研發定型了?”聞開達聽到後面,驚訝的叫出聲來,目不轉睛的看着韓真——啊不,是看着韓真打開的電腦。
陸續出來的大學院士聽見了聞老吃驚之極的聲音,不由得都停下來觀看。
對學術上的事,保鏢們是不會阻攔的,加上農業大學裡面還算安全,直接讓開了位置方便院士們圍觀。
天啊!不可思議!還有這種事?圍上來的十幾個院士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來。
聞老看了良久才擡起頭,雙眼放着異彩,沒理會桑逢文在一旁的嘮叨,看着韓真,“韓……真?”
韓真點點頭,“韓非子的韓,真實的真。”
“韓真同學,我就叫你小韓吧,”聞開達欣喜的說道:“你的這個發現,絕對是震撼性的,不但對我們的研究有着極大的啓發性,還開創了一條新的研發之路……。雖然有了這麼多的數據,我還是想到你家的農場去親自的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話一說完就一臉期盼的看着韓真。
現在這個社會,都認識到科技要發展,那麼對知識產權的保護,就必須做到極致。否則哪裡會有人再去進行枯燥的研究工作呢,盜版是可恥的,除了一種盜版是允許並大力提倡的外(對敵國的竊取盜版),其他任何盜版行爲,其處罰力度是相當的重。
良性變異稻種是韓真發現的,研發也是他一手搞出來的,那麼他對這新型的稻種就有了完全的處理權,聞老想進行深入的研究,就必須得到韓真的同意。
“當然可以,聞老,我這次回學校,就是想讓您到我那看看的。”韓真實在太高興了,沒想到聞老主動的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對了,聞老,我還帶了一顆原種過來,希望由您來幫助檢測一下,以證實我所寫資料的正確程度。”
“檢測原種?太好了!謝謝你這麼的相信我。走,走,走!到試驗所去,我現在就親自來給你檢測!”聞開達又來了一嗓子,拉着韓真的手就往前走。
“聞老!也讓我們去看看吧!”院士們也同樣的被勾住了,一同喊出來。
“這,”聞開達是很想帶上他們,可這新稻種的所有權又不是他,一時愣住了。
“小韓!”其中一名院士自來熟的叫道:“你根據這個良種變異體研發出的新型稻種,肯定是想推廣出去,這就必須通過審覈取得專利權,而要想通過農業部審覈、要想順利獲得專利權的話,必須有五個以上的院士出面來進行證明,我們這裡有這麼多人,只要這稻種確實是真的,證明的事,我們包了,怎麼樣?”
想睡覺就來了枕頭,韓真笑了一下,“行啊,各位教授就一起吧。”
韓真話剛一落,猶有童心的這幫老頭子竟然歡呼起來。
向研究所一路走來,消息傳的非常的快,不一會就跟了一大羣人。院士以下的人是沒有資格進現在的培育檢測間的,桑主任和韓真的班主任張民元則是特例,一共有二十多人涌進來後,韓真把自己的手提電腦接駁上顯示屏,佔了一面牆的顯示屏讓所有人都能很清楚的看到並研究,聞老和院士們中選出的四位,接過了韓真拿出的一顆原種,在那培育儀器上開始了檢測。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韓真故意弄出的那點不同基因也被找出來。看着這羣平均年齡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的院士們欣喜若狂、像個小孩似的在那有蹦有跳,韓真心中泛出一絲不忍,有種想把真相說出來的小許衝動。是自己一手把他們推向了研究的誤區啊,不知道又要多少年才能夠發現這根本就是條死路。不過這點兒愧疚很快就消失了,大不了以後有能力了再來補償他們,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只有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