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隨着一聲聽起來很疼的響聲,森林女王毫無疑問被打飛了。
重重的落地上,沿着地面滑了出去,濺起的灰塵肆意飛舞半空中,掩蓋了森林女王的身影。
“我不管你到底爲什麼要說這些話,到底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了這樣的話……”
月光下的阿爾託莉雅緩緩走向了她,輕柔的月光灑落托莉雅的身上,如同銀月的女武神般凜然不可侵犯。“但是啊,如果讓我再次聽到這樣的語言,我就會用拳頭狠狠的糾正你這樣惡劣的『性』格!”
呸!
森林女王吐出一口混合着鮮血的濃痰,越發瘋狂的大笑起來,“什麼啊,什麼啊,教訓我,糾正我的『性』格,區區騎士,區區走狗,真是大言不慚啊,我討厭的就是你這種高高上的說教!”
她以十分僧恨的目光盯着阿爾託莉雅,死死的盯着她,彷彿毒蛇盯着青蛙。“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阿爾託莉雅似乎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如此純粹,冷漠,怨毒的目光,一時間不禁握緊了武器,想要立即斬草除根,但經過幾次猶豫之後,還是放下高高舉起的武器,她無法跨過這一關,違背曾經定下的誓約。
不對毫無反手之力的人出手。
“噁心,你真是令人噁心。”森林女王大聲咒罵着,被這樣放過的她感覺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的踏濺了,心頭,生氣的怒意幾乎一瞬間爆炸,讓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說實話我原本想要出手,瞬間瞭解了森林女王,把她直接從這個星球上抹除,不過我心頭微微一動,隨即放下了這個念頭,這個傢伙如此瘋狂,或許稍微引導一下,就可以成爲我有利的棋子之一。
打定決心的我從天空一縱,悄無聲息的落她的面前。
“你是誰!”
阿爾託莉雅瞬間後退幾步,她對於我的出現似乎非常震驚,握緊了手中的騎士劍。
我現不敢和她搭話,於是轉身盯着躺地上無法動彈的森林女王,問道:“如果我能夠救你,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森林女王眉頭一挑,惡聲惡氣的說道:“老孃死都不怕,需要你這種傢伙救我嗎?”
我繼續說道:“如果我可以給你加強大的力量,滿足你所有的要求,甚至洗刷你今天所受到的恥辱呢?”
“真的?”森林女王似乎有些不信。
“我從不說謊。”
森林女王立即大聲說道:“什麼都可以,只要我有的全部都可以拿去!”
“包括你的自尊,生命,靈魂,乃至於意志,甚至是身體,都可以嗎?”
“都可以,只要喜歡,管可以拿走。”
“即使是讓你成爲我的奴隸,也可以嗎?”我再次問道。
“婆婆媽媽的有完沒完,想要什麼就管來拿,別這麼羅嗦,只要能夠讓我變得加強大,不管怎麼做我都願意,即使步入地獄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雖然森林女王這個人有些瘋狂,不過正好作爲的棋子,對於她的回答,我也十分的滿意。
“不錯的回答,那麼如你所願,從現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我隔開自己的手指,滴出一滴鮮血,雖然期間阿爾託莉雅幾次想要打斷我,不過我只是輕輕一揮手,就把她震飛出去。
一滴上位者的鮮血,足以讓這些人爲之瘋狂,吸食了黃泉一族的血『液』,森裡女王就會擁有短暫的不死之身,每隔一個星期就必須吸食一次血『液』,否則不死之身就會作廢。
她本人也會因爲這些血『液』中蘊含的毒素,死得悽慘無比。
這正是黃泉一族控制其他種族優秀也是出『色』的地方。
鮮血滴入森林女王的嘴裡,瞬間點燃了她的魔力,大量的黑『色』氣體從她的身上泄『露』出來,濃郁的死氣鑽進她的身體裡,改造着她的身體。
啊啊啊啊……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數分鐘過後,森林女王怪笑的站了起來,魔力澎湃無比,“真是令人陶醉啊,這種充滿了力量的感覺。”
她歪着頭看着阿爾託莉雅,目光充滿了侵略『性』,“那麼,我現應該如何對付你呢,女騎士?”
阿爾託莉雅單手握緊騎士劍,神『色』之間絲毫沒有半點的畏懼,聖力鼓『蕩』,面『色』淡然的說道:“放馬過來吧,只不過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呢。”
我有些不滿的咳嗽了幾聲,打斷了劍拔弩張的兩人。
“你似乎有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呢。”我看着森林女王輕笑道。
“哈啊,對你說什麼,哦,也對,既然我已經恢復了,你就快一點給我消失吧,笨蛋,做你的奴隸,怎麼可能啊!”
森林女王很惡劣的笑了起來,“從頭到尾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只是說了幾句好聽你就被耍的團團轉,真是可憐啊,你這個傢伙。”
“原來如此,是我有些一廂情願了呢。”
我不禁笑了起來,對於這個騙了我的森林女王很不滿,那麼就稍微的欺負她一下吧。
碰!
於是我一巴掌甩了過去,雖然她怒吼着連連出手,但所有的攻擊全部被我一巴掌全部打成粉碎,然後長驅直入,破滅了她所有的攻擊後,一巴掌打爆了她的腦袋。
噗通一聲,無頭的屍體重重的躺了地上。
不過黃泉一族的不死之身很快就啓動,森林女王的腦袋很快就恢復原狀,她目光有些呆滯,似乎不敢相信剛纔發生的事情。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給你的能力,不死之身,即使你的身體被肢解成碎末,也可以一瞬間恢復原裝。”
我笑味咪看着她,右腳毫不留情的踩她的腰上,身體一瞬間被我踩成兩半。
“還有,我之所以不怕你後悔,就是因爲我比你還要強大啊!”
森林女王的身體很快再次恢復原狀,我再次問道:“那麼,你現是否可以回答我,你還要繼續反悔嗎?”
森林女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終屈辱的說道:“主人。”
“所以說,完全沒有快感啊。”我這麼說着,臉『色』一邊,冰冷的說道,“跪下來,『舔』着我的鞋子,宣佈臣服於我,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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