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德從樓頂上走下來的時候,基頓和麥克麥納斯還躲在房間的角落中,二人正在商量着是不是要強行衝到樓下去。李德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二人還舉着槍對準着房門。
“那個孔雀頭已經死了。”李德進門口第一句話說道。
“你是誰?”基頓問道。他手裡的槍依然對準着李德。
“我沒有惡意。”李德雙手一攤,他的光劍已經收起,“我是維伯肯特的朋友,是他託我來看看你們的情況。”
“那瘸子還有你這樣的朋友?”基頓懷疑的看着李德問道。
“當然。我只是來隨手幫個忙。你們到底想不想離開這裡?”
基頓和麥克麥納斯對看了一眼,然後一點頭。他們當然想要離開,但是基頓的心裡卻還惦記着羅賓。
“如果你是擔心樓下那個女人,我可以把她一起帶走。”李德又補充道。
“好!你要保證我們都能離開。”麥克麥納斯趕忙替基頓答應下來。
李德沒有廢話,直接往樓下走去。剛纔彩頭男子潑向他的放射性追蹤液體已經滲透入他的皮膚,很難清洗得乾淨,當務之急是先把基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再來想辦法對付未知的敵人。
基頓和麥克麥納斯也沒有任何猶豫,起身跟在李德後面往樓下走去。
範迪海爾還有他的手下在樓下等待着,他們聽到了樓上劇烈的爆炸聲,還有託尼****尼扔出六七顆手雷時候那亂竄的火苗。之後又等了許久也不見上面有人下來。就在範迪海爾想要派人上去看看情況的時候,李德突然從樓梯口衝了出來。
李德雙手拿着兩把m7smg**********,每分鐘一百六十發的射速向身邊傾瀉着憤怒的火焰。一樓客廳裡面的擺設就如同被跳舞的精靈施加了魔法四處飛濺起來,範迪海爾的人還沒有來得及躲藏,就一個個身中數槍,如同抽筋一般的扭曲着身體倒地。
範迪海爾還算反應快,他一個翻身躲到了沙發背後。而沙發上做着的羅賓也讓李德有意的避開那個區域掃射,所以範迪海爾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不過在一樓的七八個範迪海爾的手下就遭了秧。全部都躺在了地上,現在只剩下他一個光桿司令了。
李德隨手丟下已經射空子彈的m7smg,一把揪住還在愣神的羅賓。羅賓只感覺一股大到她無法抗拒的力量拽着自己離開了沙發,然後就看到了跟着李德後面的基頓和麥克麥納斯。
“這是怎麼一回事?”羅賓問道。她不知道這個身穿戰鬥裝甲的傢伙是什麼來頭,但應該是和基頓一夥的。難道是那個露着胸毛的矮子?可是這人看起來要高一點吧?
“先逃出去再說。”基頓說道。
“我不能走。”羅賓斷然拒絕了基頓。
“什麼?”基頓也是不解的看着羅賓。
“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是警察的臥底。”羅賓黯然的說道。自從範迪海爾要對付基頓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知道基頓並不是重操舊業。而是真的已經不幹那些毒品是事情了,但是她卻已經向警察發出基頓出現的消息。如果她不能解釋這一切,那基頓就會重新成爲緝毒組的重要目標。
基頓也是愣在原地一秒鐘。他沒有想過這樣的結果。但是現在羅賓這樣說了,那留下來的她會不會更加危險呢?
躲在沙發後面的範迪海爾也是心臟劇烈跳動着,他沒有想過自己會被警方算計了,自己新發現的製毒師居然會是警察安排好的臥底,那不就等於自己直接跳到警察挖好的坑裡面一樣麼?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那他範迪海爾的臉面還往哪裡擱?
範迪海爾心裡已經暗暗下定決心,羅賓必須死。
就在範迪海爾下定決心的時候,李德感覺到一股十分微弱的靈魂能量波動。這種一般由於極度亢奮或者情緒波動引起的靈魂能力波動對於現在的李德來說是不難察覺的。於是李德順着方向看去,發現了躲在沙發背後的範迪海爾。
“原來還有一個漏網之魚。”李德說道。
李德的聲音通過戰鬥裝甲的面罩變得低沉,如同一把錘子錘在範迪海爾心口上。
“是誰?”基頓反應過來,也看向沙發的方向。
範迪海爾舉着雙手,慢慢地從沙發後站起來。
“你居然沒死?”基頓驚訝地說道。
“不要殺我!”範迪海爾沒有了之前的強橫,“我還有家人要照顧,還有好幾個孩子。”
“關我什麼事?”
“我還有錢。還有那種水晶。那種水晶可以用來和外星種族交換一些好東西。”
砰!砰!
李德沒有給範迪海爾解釋的機會,直接兩槍將他的雙腿打斷了。
“啊~!”範迪海爾倒在地上痛苦的叫喊着。
“別叫了!”李德將範迪海爾像是拎着一個麻袋一樣的拎起來,夾在腋下,“帶你出去可以,但是能不能活着就要看你的運氣了。”
“什麼?”範迪海爾還想問,嘴巴就被一團不知道哪裡的破布塞住。
“真吵!現在安靜多了。”李德說着轉向羅賓。“我會帶基頓和這傢伙離開。你確定要留下?”
“是的。”羅賓堅定的道,“我會證明基頓沒有參與,否則……”
“謝謝。”羅賓眼含熱淚的和羅賓抱在一起。他們註定沒有結果,但雙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意。
“快走吧。”李德說道,“別讓接我們的人等太久,她可沒那麼好的耐性。”
“誰來接我們?”基頓問道。
李德沒有回答,他直接走出了別墅的大門。
別墅外。特警和警察的志願隊伍已經到達,幫派分子和警察在東面和北面兩個方向交火,南面是青蛙湖,西面就是通往市區的路。
李德帶着基頓等人穿過一棟棟別墅,交貨的雙方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行動。一行人很順利的來到了湖邊。
原本在湖面上的懸浮警車已經去到別的地方支援去了,現在的湖面一望無際。
“我們怎麼走?”
就在基頓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湖水開始波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