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彈被徹底凍結,冒着電弧的點火器無法將那些凍結的油脂點燃。
特里還沒有來得及想接下來的策略,跑到高牆下的愛麗絲就舞動着兩把光劍,將那厚達三米多,合金做成的高牆切出了一道口子。
原本就算是用光劍也不可能如此快速的將這種基地的防禦牆切開的,但是之前卡琳射空狙擊槍的那些子彈卻是都打在了她們需要突破的牆壁上。穿甲彈將牆壁打出深達一米的彈孔,光劍由彈孔刺入,就能快速的將這高牆切開一道口子。
進入到基地,幾乎是所有的防禦火炮都已經瞄準了卡琳她們幾人。
不過卡琳也早有準備,如果還要用之前的方法,用原力凝結空氣做成屏障,她估計要累死了。
四人躲在高牆之中,兩顆煙霧彈蹦跳着先露出頭來。煙霧彈一邊滾動一邊釋放出紫色的煙霧,不消多時就將基地內的各條道路淹沒。
“長官,煙霧有點問題,我們的探測器失效了。”控制室內的監控員說道。
“怎麼?”特里問道。
“我們的紅外探測器無法透過那煙霧,看不見外面了。”監控員說道。
“怎麼會?”特里驚訝道。
“那紫色的煙霧有冷凝劑,阻擋了紅外探測。”
“可惡,他們到底在哪裡?”特里咬着牙說道。
幾分鐘後,煙霧慢慢地散去。基地裡面依然空空如也,沒有人影。
“難道他們已經潛入到營房裡面了?在哪裡?”特里緊張的大聲問道。
五個監控員調出基地內部各個監控點的視頻資料,不停地搜索着。
“a棟沒有!”
“c棟沒有!”
“f塔沒有!”
“怎麼都沒有?”特里這一下蒙了。他心急如焚,滿頭大汗,他似乎能夠感覺到一個人影就躲藏在他身後,就等他轉過身來的那一刻將他刺殺,然後將整個基地一鍋端。
能夠看見的敵人,永遠不是最可怕的。看不見的敵人和沒有來到的恐怖,纔是最讓人心焦的。
“看那幾個人似乎對我們基地很瞭解啊。”特里皺着眉頭說道。現在回想起來,那四個人突破的高牆也是防禦相對較弱的地方。而且那厚厚的高牆似乎也沒有辦法阻攔他們,難道是爲了這次而專門調查過基地的結構?
“指揮部還有多少守備兵力?”特里上校突然問道。
“有一個連,分別駐守在下面兩層。”副官說道。
“一個連。”特里想到了剛剛看到的四人的本事。其中隨便一人如果潛入到指揮樓裡面,一個連的士兵估計也不會起到太大的作用吧。那幾人的目的是和研究所裡面的同伴裡應外合,目標應該就是他這個基地的負責軍官。
心裡越來越緊張,特里沒有了以往的冷靜,下了一個十分不明智的決定。
“讓守備部隊全部集中到指揮樓和附近的三個營房裡面!”特里下令道。
“可是。長官……”副官決定這樣的決定似乎有些不妥,畢竟高牆那邊還有幾個瞭望塔。現在士兵都在基地內分散着,那些入侵者想要在基地內行動,還是會遇到不少的抵抗。
“聽我的!那幾個人是超級強者,不是普通士兵能夠對付的。我們必須集中起來才能保護自己,守住基地等待救援。軍部的救援部隊應該很快就到了。”
“是,長官!”副官只得將特里的命令傳達到基地裡面的士兵耳中。
一隊隊的士兵開始行動,擊中到了基地指揮部和周圍的三棟建築內,將這裡當成堡壘一樣守衛起來。
每一個窗口都架起了幾把來複槍,樓頂蹲着狙擊手。基地內部的一切動靜都被那些狙擊手看得一清二楚。
卡琳她們四人早就不在原地了。那兩枚煙霧彈只是一個幌子,她們並沒有從高牆處離開,而是在躲在了牆內,然後往地下深入。
合金做的高牆,地基也是金屬澆築,在光劍的高溫下,這些金屬開始融化。然後繼續往下滲透。幾分鐘後,地面就被燒穿了一個巨大的空洞。
“下面就是下水道。”海因裡希收起了探測器說道。
“所以,你一開始就看清了這裡的下面是下水道?”小蘿莉愛麗絲不敢置信的看着卡琳。原來卡琳選擇這裡作爲突破點有着這麼深的計劃。而這一切也就是剛纔幾分鐘內想到的。
“下水道的位置可以從雨水井中判斷出來,這個基地我爺爺之前帶我來住過一段時間,大致的情況我都清楚。”卡琳說。
“那我們下一步去哪裡?”愛麗絲問道。到目前爲止,她們的目的都是進入到基地裡面。但是李德究竟在哪裡,她們卻是並不知道。
“一般來說,基地收到襲擊,他們都會保護最爲重要的東西。所以我們先觀察他們集中保護的地方,那裡應該有我們想要找的。”卡琳說完,便跳到下水道下。
海因裡希、愛麗絲、莉昂娜也都跟着跳了下去。
四人在下水道中前行了幾十米,來到一個雨水井的下方。海因裡希從卡琳那裡接過一個針孔攝影機。小心的穿過井蓋,看着上面的情況。
“貌似他們都在往西北面的一棟建築集中,似乎有兩個連的兵力。”海因裡希說道。
“就是那裡了。我們從下面過去,給他們一個驚喜。”卡琳笑着說道。
基地指揮大樓地下二層。這裡是基地備用電源所在,一個小型的反應爐安放在地下室內,冷卻循環水的管道密佈。
地下室裡面沒有燈光和照明,一起都在黑暗之中。
忽然,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冷卻水的管道發出奇怪的聲音,像是金屬怪獸發出低鳴一般。
噗呲!一條水管突然爆裂開。
“長官,有情況,我們地下室的水管爆裂了。”特里的副官看到控制室裡面的信號說道。
“水管裂了?怎麼一回事?”
“是地下室備用機房那邊。似乎是年分太久了。”
“找幾個工程師去看看。”特里並沒有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