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熟悉的小巷,來到光線陰暗,但是LED燈光裝飾的色彩絢麗的酒館,熟悉的咆哮鼓舞聲一如往常。
及其勁爆的電子音樂的鼓點,也在這個時候充斥在了酒館當中。
在酒館的正中心,擺着張巨大的金屬桌子。
周圍圍攏着不少形形色色的傢伙,圍攏在周圍。
在這些圍攏的人羣中,有的人將自己的小臂整個摘除,植入上了跳蟲的利爪。
有的人改造了自己的肩胛骨,長出了像是跳蟲鞘翅般的翼膜,各種各樣的生化的模樣,毫不避諱的暴露出來。
這種生化改造人的模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猙獰,但是卻依稀能夠看出來,他們的身體並不像是那些其他的傭兵一樣,那麼的強壯。
爲了討一口飯吃,這些人必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他們的這幅樣子,就算是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就個人的戰鬥力來說,也遠遠要強於一般人。
這也就讓那些,更加健壯的肌肉猛男,不敢因此而小瞧他們了。
此時此刻,戰鬥已經快要進入到了終點。
之所以圍攏在這張巨大的金屬臺子旁邊,這是因爲,他們正在進行着那類似於賭博的生物角鬥場的比拼,並且爲自己所看重的那隻小蟲子助威鼓舞。
金錢的銅臭味兒,在此刻,就是那混合着酒精和劣質香水兒的氣息。
隔着金屬電網,看着這些角鬥的蟲子張開自己所有的骨刺,發出刺耳尖叫,周圍觀看的人員就立刻的叫好起來。
電子的鼓點。在這個時候變得更加的緊張而且刺激了!
汗臭的氣息圍繞着那異蟲肢體被折斷的墨綠血液,混合散發着詭異的味道。
衣着暴露,甚至等於什麼都沒有穿的女人,單手拖着銀質的托盤,走進客人,身軀嬌柔的貼在了對方身上兜售着混合的酒精飲料。
看起來那擂臺中心的一隻蟲子,已經快要不行,克萊爾他叼着雪茄看了一眼,就問着身邊跟過來的侍女說。
“我現在下注撈一筆,還來得及麼?”
女人的反應則是嬌笑着說道。
“恐怕這可能不行呢,大人,你可不能壞了規矩。”
聽到這樣的回答克萊爾無趣的搖了搖頭,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酒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有着古銅膚色的肌肉猛男他站了出來。
“呦,克萊爾,這裡,我們等你好久了!”
那是自己認識的老朋友坤恩,克萊爾歪了歪腦袋,徑直走了過去,果不其然在這個桌子上還有着一個女人,以及一個看起來風騷的像是個詩人的傢伙。
他們在這裡,看起來是等着自己。
打響手指,一道猶如流水一樣的液態屏風從包間上方流淌滑下,將那酒館外面的噪音隔絕在外面。
看起來彷彿像是液體的水流波動也能夠很好的隔絕了內外空間的聲音的傳播。
那猶如流水一樣波動的水紋,也很好的隔絕了在這隔間外面的腥臭氣息。
這可是一項不菲的服務,布萊爾看到了這屏風,下意識地挑起了自己的眉頭。
這種東西,可是避免了被別人偷聽在包間裡面的人說話,纔會佈置的東西。
“怎麼,看起來你們似乎是想要在這個時候請我喝上一杯了。”
那麼也就是說,對方可能會有的一些消息,是要迫不及待的想告訴自己,所以纔會在酒館的這種地方來約見談話吧。
在面對着眼前的這三個人的時候,他散漫的坐在了長椅上。
這個時候非常積極主動地要求對方。
“如果你願意加入到我們隊伍當中的話,那麼我會私人請你喝上一百杯。”
那個有着古銅色的肌膚的壯漢,他聲音低沉而又無比性感的,就是在這個時候說。
很快,酒館的侍女也就端來了他們四個人的飲料放在了桌子上。
就是看着眼前的這杯酒液,對方已經把自己的目的說的非常的清楚了,自然也就再也不需要有了任何更多的解釋。
握住了自己面前的杯子,克萊爾他略微的沉思之後,然後搖着頭說道。
“我想我們還是做着自己的事情比較好,畢竟我們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目標。”
他一如自己往常的那副獨狼的姿態。
既然自己一個人當傭兵也可以過得很好,又爲什麼要和其他人一起抱團取暖呢?
一人外出獵殺蟲子,最終所得到的收穫,對於自己來說,也是完全可以一個人獨吞。
這樣他根本不會有着任何的金錢上的缺失。
更不會有着那些完全沒有必要的團隊內部的糾紛和爭鬥。
不過面對着眼前的這些朋友,她並不想表達這個意思,所以他擡起頭看了一下自己眼前的三個人,並且在這個時候非常鄭重的說道。
“當然,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儘管開口,你知道我這個人最樂意幫朋友的,只要你們願意給錢的話。”
三個人,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哈哈大笑起來。
克萊爾也就是順勢,他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起來。
“不過好像這件事情還真被你說中了!”
就是在他正擡頭喝着這杯酒的時候,這支隊伍的領導,也就是這個古銅色肌膚的壯漢,坤恩如此說道。
這讓克萊爾他直接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然後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歪過頭來看着眼前的傢伙。
“什麼事情是你們三個人沒有辦法解決的?爲什麼還要找上我呢?”
對於這樣的邀請,對方所表現出來的這副態度,似乎是非常認真的態度。
那麼也就是說,看起來這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次克萊爾打算先聽聽對方是怎麼說的了。
看到了,克萊爾做好這種認真傾聽的姿態的表現,再去有着任何其他別的對於問題更多不合適的想法和擔心,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變得沒有了意義。
坤恩知道,自己必須要把自己所有對於問題的想法說清楚,纔可能會邀請的動對方。
因爲彼此作爲朋友的他們四個人,對於互相之間所擁有的能力和技術,都算得上是知根知底的存在。
出於對於他們三個人所擁有的能力的信任,所以克萊爾纔會在這個時候如此的說道。
自己面前的坤恩,他是一位訓練有素的戰士,也是曾經效力於帝國軍隊的一名精銳的士兵。
那個看起來彷彿像是詩人一樣的傢伙,雖然沒有人知道他的來頭和身份究竟是什麼。
但是他卻非常精通各個級別的戰線的型號,以及所有飛船的維修和保養工作。
非常不願意參加戰鬥的他更樂於待在飛船裡面,承擔起駕駛工作任務。
而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則是在這個星球上鼎鼎有名,的非常精準的狙擊手。
畢竟那些生物製藥公司速要得到的異蟲的樣本,肯定是要儘可能的保證完好。
這也叫同樣的誕生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一個能夠遠程精確狙擊的狙擊手,會成爲團隊核心的人員。
用盡可能的用着小口徑的武器,然後摧毀異蟲所有的行動和反抗的能力,將其捕捉上來,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技術活兒。
他們三個人互相之間,因此也幾乎彌補了所有的缺點和不足,因此也就再也不需要有着克萊爾,他作爲這個更像是多面手一樣的傢伙的加入。
坤恩笑了,然後他點頭說道。
“我只不過是一個士兵對於異蟲的瞭解,全部基於戰場上所得到的經驗,但是你不一樣。”
他擡起了自己的手指,然後指着克萊爾說道。
“現在整個星球上所有的傭兵可都知道你,可是沒有開一槍,就活捉了一隻跳蟲,你是怎麼辦到的?”
克萊爾他抿住了自己的嘴脣,然後微微聳肩,這件事情他當然是無可奉告。
這種賺錢的看家本事告訴給別人,那自己,又該怎麼掙錢呢。
更加厲害的大老闆不會在乎,像是自己這種只能抓抓跳蟲的小傢伙。
但是這並不代表其他的人會對此沒有的自己嫉妒,或者說眼紅的心態。
沒有人能夠揣測別人的內心,可能會對於事情究竟有着一個什麼樣的想法。
“我們知道你是比我更加清楚的瞭解異蟲習性的人。”
這個事情上,隨後坤恩他也就沒有繼續。作出更多的強求對方對於自己所知道的瞭解。
然而他的神情卻在此刻漸漸的變成了一副非常嚴肅的姿態了。
“如果我們僅僅只不過是與常抓抓蟲子的話,那麼可能我們三個人也就足夠了。”
然後就是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終端,將屏幕推到了克萊爾的面前。
那是衛星所拍攝的一張圖片,已經報廢了的發黃的城市建築腐朽了很多年。
可以清楚地看到有着不少的蟲子正在那些建築當中有規律的進行着自己的活動。
克萊爾他知道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張衛星圖片,所拍攝的星球大概是什麼樣的地方,因爲這座城市,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忘記。
看到了那些按照着自己規定的巡邏航線,不停地奔跑的跳蟲,甚至還有追兩三隻雷獸環繞在這裡。
而在不遠處就是異蟲的巢蟲領主它主巢所在地,靠近着人類曾經的城市,但是卻是在更加狹窄,而且也算得上是更加安全的峽谷當中。
這是一顆曾經人類的星球,第一次戰役中失守後,帝國的邊疆已經將其遺忘。
對於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顆星球,內心當中仍然還有着隱隱約約的不安,克萊爾他將那終端的屏幕熄滅。
“你們對於這顆星球難道有着自己的心血,難道說你們想要抓雷獸嗎?”
克萊爾有些好奇地做出了自己對於問題的這種詢問。
但是他們三個人卻彼此看了身邊的同伴一眼之後,搖了搖頭說道。
“並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得到了一位大老闆的請求,據說在這個城市裡有着曾經被人類所遺忘的某種科技。”
異蟲可不會使用着人類的科技設備進行任何的行動。
這和星球在失守之後也差不多,沉寂了將近50多年了。
去進行對於這顆破敗星球的考古和挖掘,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多麼理智的主意。
克萊爾他本身心中對於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也十分清楚,那地下到底會存在着什麼樣的東西的狀況下。
他選擇搖了搖頭,在這個時候,非常坦誠地就對着自己的同伴說道。
“在這顆星球上沒有任何的……”
脫口而出之時,他就意識到了自己已經說錯了話,如果自己對於這顆星球沒有足夠的瞭解的話,那麼又憑什麼在此刻下達這種斷言。
而話語說到了這裡。卻已經非常敏銳的對那個像是詩人一樣的男人抓住了把柄。
他放下自己手中一直在看着的紙質書,在此刻眯起了,那彷彿能夠勾引萬千少女的散發着電波的眼神。
在此刻,死死地盯着克萊爾然後好奇地詢問着說道。
“你瞭解這顆星球。”
瞬間,這個包間的空氣陷入到了冰冷的沉默當中,克萊爾對於這個問題,並不想做出自己的回答。
但是其他三個人,卻在這個時候屏息凝神等待着克萊爾,他對於這件事情做出自己的回覆。
“你看這個城市都已經爛成了這個樣子,更何況已經都經過了第一次戰爭之後50多年,就算我們找到了,那八成估計也沒什麼用。”
最終克萊爾他最終靈機一動,在此刻迅速的轉移這話題。
但是坤恩他卻在此刻非常明確的補充說道。
“事實上,那位已經資助我們的大老闆,他好像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在這顆星球上得到什麼樣的東西,他只是想確認一下那個東西究竟還在不在原來的位置。”
聽到了這番話,克萊爾這隻孤狼他也就明白過來了,那個分威脅不是什麼其他別的東西,而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有身邊的這個女人,他們背後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