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沒有看曉一眼,而是通過牆壁上的鏡子,看着他側面。他的眼睛能讀心術,也能羣控制他人思維,只要不看他的眼睛就可以了。從褲包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眼罩帶着,“你的事,我都不敢興趣”。
“曉,讓我來解決她!”
韓寒一見到林薇薇,就是恨的牙癢癢,蕭瑟雖然與她接吻,是在曉的控制下拍攝,但是嘴裡卻喊着她的名字,他兩一定睡了!
這個輕浮的女人,才認識蕭瑟多久,居然不知廉恥。
“收起你的妒忌心,警方很快就要來這了,去把物資轉移,這裡交給我”曉看透了韓寒的心思,不屑的悶哼一聲,那個190了小霸王還是蠻受歡迎的嘛。
韓寒握緊的拳頭,就要離開的時候,林薇薇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誰都不許離開這裡!”
你快?我的手速度也不差,另外一隻空閒的手,一把就抓住了林薇薇的眼罩扯下來,曉此時就來到她的面前,看到這雙黝黑的眼睛。
這是哪裡?
畫面一轉,她居然來到大沙漠,怎麼洞窯裡面會有沙漠?一定是幻覺,閉起眼睛又重新睜開,反反覆覆十次依舊是這裡,太陽的熾熱曬得她冒汗,嘴巴還有些乾澀。
“林薇薇,你真是個笑話!”
誰在說話?
這一眼望去都是無邊的沙漠之海,沒有人沒有樹,連個駱駝都沒有。整個世界靜的只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可是剛剛明明有人在說話,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纔來預科七班就成了大家排擠的對象,你沒發現他們都很討厭你嗎?他們讓你滾出預科七班,蕭瑟不喜歡你,他只是想睡你。他的母親,更是看不起你,因爲你是個可憐蟲,沒父母的雜種”
真討厭!這個說話怎麼那麼不中聽,但是好奇怪明明不生氣,可是內心卻很憂傷,到底是誰在說話?她開始在這沙漠之中蹦跑,然後拿出腰間的飛鏢就開始投,但是似乎一點用都沒有,扔出去的飛鏢,就跟紙飛機一樣,飛落在地。
“校長老師只是想借你的熱度,來提升學校的知名度,你只是個瑞爾國的殺人工具而已,特工能有什麼感情,都是不懂愛的。你逗留在地球,是在奢望什麼?奢望蕭瑟娶你嗎?”
不!她從來沒有這麼想,究竟誰在耳邊吹枕邊風。就在她轉身的時候,看到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林薇薇站在她的面前。
另個人無論從表情,還是眼神,只要她做什麼動作,這個克隆薇薇都跟着做一樣的,但是嘴裡不停的碎碎念,話不是一般的多。
“別嗶嗶,動手啊!”她一拳就要揮打過去,可是疼的卻是自己的眼睛,奇怪……明明打的是這個假薇薇的眼睛,怎麼疼的是自己。
“我就是你啊,蠢貨!內心最真實的你,放棄吧。你贏不了曉的,乖乖做他的奴隸,回水星地球不歡迎你”
什麼你和我,這世界上只有一個特工001林薇薇,不會有第二個人。原來,這就是曉的天賦死亡之眼,能改變人的意識同時,篡改內心深處的陰暗之地,這個人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她的想法。
從來到這個班級,剛開始大家都不喜歡她,可是有什麼好的卻第一時間想到她。當她被韓寒欺負的時候,第一時間出來懟;偏愛堅定不移的投票極品校花;認可她的所有,包括爲她是學霸而感到自豪,今日要不是這羣可愛的夥伴。
恐怕她已經被圍攻,根本不會輕而易舉的放出被關的學生。
“假薇薇,你控制不了我的初心”林薇薇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曉一定在某處看着,只是這個空間裡看不到而已。
蕭瑟雖然是個幼稚鬼,偶爾耍流氓還是一個百無一用的鹹魚學渣,說喜歡她,做了一切證明喜歡她的事,對於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他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林薇薇再次試圖在這片沙漠中蹦跑,看着附近環境的變化,可是依舊是這個樣子,除了沙就剩下天空,累的坐在地上。
“呵呵,還在自欺欺人,那麼爲什麼你還想回水星呢?”
……
她的心情此時墜入了低谷,確實內心深處好幾次都想回去,而且最近這個想法更加的堅定。
“那又怎樣?總之你說的都是假的,老師校長他們對我都很好,爲我處理國防部的善後事宜,保全了我大學生的名譽。你不是林薇薇,你是曉,因爲曉就是個可憐蟲,從來都沒有被團寵過!”
果然,林薇薇的坡口大罵徹底激怒了曉,此時山崩地裂,荒蕪的沙漠變成了死水,而她坐在池水裡,雖然覺得胸悶,卻沒有一點嗆水的感覺。
這一切都是幻覺,這纔是這個男人的可悲之處,將他內心的痛楚傳達給我。
只要全神貫注,就可以聽不見外界的閒言碎語,常言道‘心靜自然涼’接下來的時間,無論曉說什麼,她林薇薇確實什麼都聽不見,也看不見。
而她的內心深處,卻看到了漆黑的夜裡,一團火焰在燃燒。
就是它!
林薇薇拿起腰間的飛鏢,以最快的速度看準火心處,立即擊殺過去。眼睛一眨,恢復了視覺,窯洞的房間人體解刨室,而此時的曉手裡捂着心口處吐了一口血。
爲什麼會這樣?
曉的全身被炸的四分五裂,恐怕這輩子都想不通,什麼是團寵。
終於成功幹掉了這三個星際間諜,像完成了一個使命一樣,她沒有力氣的癱坐在地。可是一雙大手從後面抱住了她,他的雙頰被樹枝刮傷,雙眼通紅心疼的看着她。
“媳婦兒,急死我了!這裡馬上快塌陷了,我們快出去”
林薇薇看着蕭瑟的臉露出疲憊不堪的笑容,可是臉卻貼着她的心膛,聽着他的心跳,所有關於他的事那纔是我林薇薇的事。
兩個人才飛出洞窯,後腳剛落地,整個洞窯就塌陷了下去,而此時警笛聲響起,十多輛警車停在叢林處,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做着筆錄。
蕭瑟抱着她的手就沒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