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朱麗的加入,結界又開始出現裂痕,先前吐血的祭師吐血加快,不過一會的功夫,發現這個方法修復不了結界,幾位祭師直接向結界撞去,血肉紛飛後,結界果然修復好了。
死了一批祭師,後來的祭師補上。對方人數多,景曦不能等對方的人死光才能出來。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在託延時間,萬一後面來一批更厲害的高手,景曦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過。
看見祭師不要命的撞向祭壇的結界,景曦也加大力度。
給自己和朱麗又套了兩個防禦法寶,從空間裡拿出微型炸彈,向一個地方炸去。
祭壇的結界炸開一個大口子,能源波泄露到外面,幸運的信徙被能源波震得大吐血,實力低的,離祭壇近的,立即死亡。
景曦拉着朱麗向外飛去,反應過來的祭師趕緊追來。
空中的目標太大,景曦衝出包圍圈,就帶着朱麗七拐八彎的向小巷子裡跑,周邊的居民聽到動靜,紛紛出來攔劫她們。
來的人越來越多,景曦躲得有些困難,突然,沙士凱從旁邊衝出來,說:“跟我來。”
沙士凱在景曦讓他離開時,他躲在遠處偷看,想看看景曦的實力如何,如果景曦的實力高,就想辦法救人,如果,景曦實力不行,衝不出祭壇,死在祭壇上,那就沒有以後。
景曦充分表現了她的實力,沙士凱覺得值得救,所以,他衝了出來。
沙士凱帶着景曦和朱麗在小巷跑了一段路,衝進一個民宅。
“這是一個遺棄者朋友秘密置辦的宅子,跟我來。”
“置辦宅子還要保密,你朋友是什麼人?”
朱麗是個大馬哈,剛剛好了傷疤忘了痛,開始話嘮。
沙士凱望了望朱麗,對她的外貌有些好奇。
知道朱麗像景曦一樣,不瞭解這個世界,解釋說:“遺棄者沒有擁有財產的權力,這是違法的。”
“這是什麼破規矩。”
景曦制止朱麗的沒完沒了,說:“聽沙士凱的,先離開這裡再說。”
沙士凱熟門熟路的走入房間,在一個房間的牀邊按了一下,牀板自動翹起來,露出一個地道,沙士凱帶頭跳了進去。
通過地道,三人來到城外。沙士凱拿出一件黑色鬥蓬給朱麗,朱麗這時候才注意到景曦的打扮。
“景曦,你怎麼跟他一樣,打扮成這個鬼樣子?”
“這個世界上的遺棄者都要這麼穿。”
“遺棄者?那是什麼鬼。”
看朱麗一臉懵,她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來這裡多久了?”
“好幾天了?”朱麗老實的回答。
“好幾天了,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景曦懷疑朱麗的智商,她也是纔來幾天,慢慢的打聽到一些情況,她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看見景曦嫌棄的眼神,朱麗解釋說:“我一來到這裡就被村民救起,他們只讓我拜這個神那個仙的,說是村裡的傳統,我按他們的要求拜了好幾天,沒有時間打聽情況,沒有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說到這裡朱麗眼含仇恨。
“拜了好幾天的神?”
景曦不敢相信,這樣也行,還好她一開始沒有聽老農民的,不然她的下場是不是跟朱麗一樣。
看見朱麗點頭,景曦轉向沙士凱問:“做祭品前要拜很多神嗎?”
“不用,大概是她的實力高,那個村的村民想留住她,想出這個辦法託延時間。”
聽到沙士凱這麼說,朱麗反應過來,更加羞愧,她被一羣愚昧的村民耍了。
朱麗不是什麼大凶大惡之人,她只是想盡快的融入這裡的人的生活,入鄉隨俗,沒有想到,這裡的人確對她報着險惡的用心。
“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朱麗除了恨外,覺得很委屈。
“所有的沒有被神收留的人和被神厭棄的遺棄者都是祭品來源,你身上的血肉多,多劃幾刀不容易死,是祈雨最好的祭品。”
沙士凱語氣平靜,就像在說今天的天氣怎麼樣。
“靠,感情他們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打算拿我做祭品,我還傻傻的相信他們。”朱麗氣得咬牙切齒。
說完這話,朱麗低下頭,大概是在反省,如果,今天不是景曦救她,她肯定會血流乾而死。
在祭壇上被人劃了一刀又一刀,心再大的人也會覺得膽寒。
三人回到山洞,朱麗看到景曦跟沙士凱住的環境,久久不能回神。
要知道眼前的景曦身份不簡單,身上的空間器肯定有移動房子,她怎麼受得了像野人一樣生活。
看朱麗的表情,景曦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解釋說:“遺棄者沒有擁有財產的權力,只能住這樣的地方。”
“那你幹嘛不隨便拜一個神,這樣事情就解決了。”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成爲信徒需要祭師幫你做成爲信徒的儀式,那些高高在上的祭師是不會幫來歷不明的人做這種儀式的。”
這些常識景曦這幾天已經向沙士凱瞭解清楚。
“那就冒充信徒?”
朱麗覺得既然不能做信徒,那就冒充,總歸不能苦了自己。
“冒充信徒?所有的信徒的神識都有相應的神或者仙的標記,不是信徒的人,一眼望去就能分辯。”
沙士凱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朱麗。
景曦一臉玩味,開玩笑的說:“給你的神魂留一個印記,你還願意隨便拜一個神嗎?”
星際的人誰不知道人類最重要的就是神魂,人的神識被人做了記號,還是那個人嗎?
朱麗打了一個冷顫,本來因爲失血過多,臉色發白,被這麼一嚇,臉更加白。
反應過來的朱麗,顧不得身上的痛,拉着沙士凱說:“你幫我看看,我的身上有沒有神和仙的標記?”
“你放心,想讓神給你做標記,你還不夠資格,信徒是不能成爲祭品的。”
“可是,我是祭品,對神來說,那是它的東西,難道不會留點記號。”朱麗焦急的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以前沒有遇到這種事,再說,你着什麼急,一個跑掉的祭品,有記號那也是神厭的記號,反正你註定是遺棄者,怕什麼?”沙士凱無所謂的回道。
朱麗還想問,景曦拉住朱麗,打斷她要說話,搶先說:“你身上的傷還要不要治,坐下來,亂跑什麼?”
沙士凱出生在這個世界,很多思維是固定的,他根本不知道朱麗在擔心什麼,問了也是白問,反而暴露她們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