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看着他們,“你們想要我幫你們翻譯?”
四個人點頭的頻率從來沒有這麼一致過。
巴巴的盯着妃色,“是的。”
妃色側着頭,略微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四個人的眼睛一亮。
妃色如果同意,他們恐怕能夠少無數的麻煩,減少異常多的流程!
盯着妃色的眼睛閃閃發光,“真的嗎?”
只有其中一個人有些遲疑,“有什麼……條件嗎?”
“目前還沒有。”妃色伸手,立馬有人將手中的任務卡遞到了妃色的手中。
正是那個剛剛還在遲疑的人。
睡大街和現在就知道線索,她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至於剛剛的那點遲疑,也不知道丟到了哪個角落裡。
妃色捏着卡片,道,“兵馬俑。”
“兵馬俑,又可以稱呼爲秦始皇兵馬俑,就爲秦始皇陵的旁邊,也屬於秦始皇陵的一部分。”
“兵馬俑是古代墓葬雕塑的一種類別。遠古時代實行人殉,努力是奴隸主省錢的附屬品,當奴隸主死亡之後,奴隸也將會做爲殉葬品爲奴隸主殉葬。”
“兵馬俑就是秦始皇的殉葬品。”
看着面前的幾個人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妃色略微一想就明白了。
“當然,在秦始皇陵,兵馬俑並不是真正的人殉,不過是土製。”
“可,可,那……”對方的一個小姑娘嘴脣上都沒有什麼顏色了。
“不用擔心,這沒有什麼恐怖的,只是一種特殊的工藝品而已。”
妃色笑着接過另外一個人手中的任務卡,眉頭蹙了蹙。
那人心底一沉,“有什麼不對嗎?”
“驪山。”
所有人一愣。
大家都不笨,回憶起之前妃色的話,都明白了。
其實三組嘉賓的最終目標都是一個地方。
妃色卻是咧嘴笑了笑,“按照秦朝規定,你們身着色袍子,屬於三品以上官員。”
“像是程子覃和節目組的普通員工自然是可以隨便指揮。”
另一個巴巴的跑上前,“那我呢,那我呢。”
他穿着一身帥氣的白袍。
瀟灑英俊不凡,手中還捏着柄不知道哪兒弄來的劍。
妃色看着他,“庶人。”
“庶人?”他茫然了片刻,隨即興奮的問道,“這是幾品官?”
妃色嘴角一抽,不怕沒文化,就怕亂說話,就是這個感覺。
旁邊圍觀,有看不過眼的終於開口了,“董傑予你在想啥呢,想得這麼美,庶人泛指無官爵的平民、百姓。”
那人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在臉上,“不可能!”
“這一身這麼帥氣,這麼瀟灑!”
他還異常不相信的看向了妃色,“妃色小姐,妃色小姐……這庶人……”
“國人,普通民衆。”妃色看着他,很淡定的開口。
董傑予的所有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啊?”
妃色笑了,“至少比努好。”
妃色說完,董傑予就幸災樂禍的道,“誰是奴隸?”
“還有奴隸?”
“在秦始皇統一之前,整個社會還屬於奴隸社會,到秦始皇統一諸國之後,這纔有了封建社會。”
“可社會上的奴隸主與奴隸自然是不可能一時半會消除掉。”
“自然是存在奴隸的。”
妃色的解釋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同樣的。
也讓剩下的兩個人面面相覷,這兩人的身份地位已經被分析了。
如今剩下的可不就是他們倆之間的?
董傑予笑的幸災樂禍,“這樣我就放心了。”
孫瑜也是一臉興奮的樣子,“奴隸啊,我還真的沒有見過奴隸是什麼樣子。”
“誰呢,誰呢,誰是奴隸?”
那剩下的兩人咬牙切齒的看着董傑予和孫瑜。
卻又無可奈何的繼續巴巴的看着妃色。
他們兩人的服飾有些相同,又有許多的不同。
他們挑選到這些衣服,多半都是看當時的喜好,根本沒有半點依據,此時哪兒能知道這些衣服都代表着什麼意義。
看着妃色,兩人都忍不住在心裡默默的唸叨着,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孫瑜左看看又看看,總覺得,他們倆的衣服似乎沒有太明顯的不一樣,甚至和董傑予的十分相似。
壓根看不出來個什麼東西。
拽了拽妃色的衣服,“他們倆誰是奴隸,奴隸的服飾是什麼模樣的?”
“你呀。”妃色死輕描淡寫道。
孫瑜在剩餘的兩人面前看過來看過去,依舊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是陳晨,還是石宇?”
陳晨是剩餘組合裡的姑娘,石宇是爺們。
男女的服飾本來就有極大的不同,讓他咋看都看不明白。
“哪一個?”她匆匆追問。
妃色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似乎有些詫異她沒有明白的事情,又一次重複了一遍,“你呀。”
孫瑜驚奇打量陳晨和石宇的眼神頓時就愣住了。
刷的一下扭回頭,“誰?”
妃色看着她,又重複了一遍,“你啊。”
“你的衣服破爛不堪,顏色多樣,拼接的部分比較多,原本就是人們不喜,並且剩餘的布料拼接起來,甚至還有不少地方破破爛爛的進行了二次縫補。”
“並且,衣服的後背部分,明顯的寫着這麼大的一個字‘奴’”
孫瑜傻眼了。
妃色卻是看着剩餘的兩人,“你們兩人和那誰以樣,只是普通的民衆而已。”
“沒有多大的權利,卻有一定的自由。”
孫瑜拽着妃色的袖口,“我是不是理解錯奴隸的意思了?”
“幹活的,和牲口一樣可以用來當做交易品的。”
“你理解的是什麼?“
孫瑜臉上刷的一下成了苦瓜模樣。
“我的衣服這麼帥氣!”
“這麼有個性!”
“沒有一個人重樣!”
“上面還刻畫的有遠古華夏文字,怎麼似可能只是奴隸!”
其他人終於反應過來,剩下的兩人臉上都是喜意和輕鬆。
董傑予看着孫瑜忍不住狂笑出聲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果然,人賤自有天收!”
董傑予和孫瑜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兩人也不是說真的是死對頭,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就是兩人都看不慣對方。
更看不慣對方在某一方上勝出而已。
想象孫瑜之前的得意洋洋,董傑予說不出的痛快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