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忙於學習,絕對不是瞎忙活,雖然主修卡術,但夏錦繡絕對是個注重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學生。
所以關於審判術,她也學習了一番。
一個出色的審判,可以越級控制,S級審判就能從2S級普通精神力者嘴裡套出消息。
當然,只是掌握了個皮毛的夏錦繡別說越級審問了,就連同級,甚至低一級都辦不到。
但是木關係,技能不熟等級湊。
作爲一個5S精神力,審問S級以下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對於精神力S級以下的人員,夏錦繡這會兒已經能夠做到無聲無息毫不留痕跡的盤問。
在睡夢中被盤問的人,完全不會記得,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一絲異樣的猶如做夢的感覺都不會遺留下。
一堆問題之後,夏錦繡抹掉了夏紹峰身上的標記,如來時一般,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消無聲息撤了。
雖然夏錦繡確定了真兇,但是並不能保證她爸的兄弟姐妹都是好的,說不定他們都知情呢!必須查一查。
畢竟豪門裡,各種兄弟相殘各種黑暗各種陰謀詭計啊!
若大家都相親相愛,她媽也不可能建議她摒棄過去用新身份生活,這世上,絕對沒有無緣無故的討厭。
夏錦繡從夏紹峰這邊瞭解到不少的情況。
她爺爺掛掉後,因爲沒有留下遺囑,爺爺名下的產業是在家族兩位長老的見證和主持下,按照家族內部的遺產分配製度平均分配,非常的公平公開,所以不存在什麼爭遺產的矛盾。
夏紹峰從商,和她爸這個從政的沒什麼矛盾。
他們兩家的關係不鹹不淡,不親近,也沒仇怨,平日裡不走動,也就逢年過節的時候偶爾串個門。
對於夏錦繡的事,這個老七完全不知真相只知道表面情況,不過這貨在出了‘江媽以權謀私私放犯人’這事後,這貨暗戳戳的找過她爸,慫恿她爸和她媽離婚以保持距離,進而穩住自己的官位。
夏紹峰用實際行動表示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夏錦繡:呵呵。
難怪江媽不喜歡她爸的家族。
總的來說,夏爸的這個七弟沒問題。夏錦繡換場地,依然是依靠之前打的標記確定座標,瞬移。
如果目標只有一個人,直接審問,如果有兩個人,無關人員先弄暈。
深更半夜,大部分人都睡覺了,夏錦繡得暗戳戳審問計劃很順利,直到……臥槽,這裡有個老色鬼!
從夏紹峰那裡得到了基本情況,夏錦繡接下來的審問進展就快了很多。
直接,‘你是否謀害過夏紹鈞和江梵?’
‘對於夏錦繡的事,你是否參與,是否知情?’
除了夏紹峰,夏錦繡順利的問了7個,這7人,對於當年的事件知道也都是隻知道表面情況,其中5個隔岸觀火,完全是旁觀的態度,而剩下2個,1個曾經是夏爸的下屬,和夏爸關係比較好,所以提出了和夏紹峰一樣的建議:離婚,撇清關係。
而另一個,絕對是政敵,出事後不余余力排擠她爸媽,各種落井下石,當然,都是政治手段上的針對,這人也不是夏魁元的同夥。
結論:沒什麼收穫。
而後,這是一次平常的瞬移,瞬移的結果卻有些辣眼睛。
NP啊!
入眼就是一條條白花花,男男女女,一羣人,簡直就是在開HAI天盛筵。
夏錦繡立馬遮眼,我去,她還是個純潔的寶寶啊!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快開門!
這特麼都半夜了,精力真特麼的好!
而幸虧,她早有先見之明的僞裝成了小蜜蜂,不然的話,把人嚇痿了那就不人道了,而且會打草驚蛇。
不在人家辦事的時候辦事,夏錦繡絕對是個有節操的人。
這個先放過……
正準備切換地點,夏錦繡就聽到了一聲尖銳的女性尖叫,而後聲音變了調,如受傷野獸一般的低低嗚咽響了起來。
這聲音,好像有點不太對?
呃,看還是不看?
算了,就當看AV吧。
也顧不得長針眼了,夏錦繡向着聲源方向望了過去。
目光所到之處,一男一女,正在打架,非妖精打架的打架。
想來兩人原本是在進行嘿咻嘿咻的運動,這會兒男人還壓着女人,只是此刻,一手製壓着女人的兩手,男人另一手卻是用力緊掐着女人的脖子。
奮力掙扎,女人嘴裡的嗚咽聲有點超出了人類聲音的範疇。
手上用力的骨節泛白,男人表情猙獰顯然是下了殺心,只是還未把人掐死,另一手便已經無法壓制女人的雙手。
女人在掙扎間一手從禁錮中獲得了自由,帶着尖銳指甲的手立刻向着男人的面門抓了過去。
一個後仰,在躲開女人利爪的功夫間,男人便失去了主控權,翻身,女人從其身下逃脫,齜牙咧嘴。
夏錦繡這會兒得以看清這個女人的全面,牙齒突出,異常尖銳,眼睛血紅,滿是嗜血,尖銳的指甲泛着金屬的冷光,原本白嫩的身體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一層灰色的絨毛。
身體前傾,如野狼一般,女人擺着野獸攻擊的姿態,死死的盯着之前的男人。
夏錦繡:哇靠!半獸人!正在獸化的半獸人!
似犬又似狼的嚎叫了一聲,野獸特徵愈發明顯的半獸化女人便發動了攻擊,速度之快,讓男人有些難以招架。
一切發生的太快,屋子裡的其他人顯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然反應過來後立馬就是一片女高音尖叫。
然後,在一片驚叫聲中,一個男人的聲音異常的突出,帶着凌厲的殺伐之氣。
“安志,讓開。”
能源槍的一道白色光束,戰鬥結束,半獸女人表情定格,腦袋上多了一個黑焦的致命傷口,緩緩的倒了下去。
“都閉嘴!”衝着驚魂未定的女人們怒斥一聲後,淡淡的瞥了一眼屍體,開槍男人順手就把能源槍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扯過櫃子上的睡袍披在了身上,冷冷道,“收拾一下。”
留下一句,人便向着浴室走了去。
“好。”
發生了這個變故,屋內的淫、穢自然是結束了,男男女女,隨意的披上遮羞布,開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