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下他!”納蘭柯一揮手,然後天策的一衆弟子就衝了上去。
在這些弟子衝向秦浩的同時,納蘭柯和三師弟也跟了上去,他們從之前得到的信息當中,就已經得知了秦浩的實力至少也在劍客以上,如果他們兩個不出手的話,身邊那些師弟肯定是要吃虧的。
但納蘭柯和三師弟明顯是太天真了,他們不上來的話,身邊的師弟們要吃虧,難道他們上陣了,那些師弟就不吃虧了嗎?
秦浩微微一下,見到這些天策的弟子動手了,他的身子也動了!
“嘭嘭嘭嘭……”隨着一連串的悶響,緊跟着就是天策弟子們的慘叫之聲!
“啊!”
“嗯!”
“噗……”
這些天策的弟子吐血的吐血,倒地的倒地,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包括納蘭柯和三師弟在內,幾乎所有天策的弟子都倒在了地上,這些人受傷都不輕,至少也是筋脈被震斷武功盡廢,嚴重的直接就七竅流血奄奄一息了。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場戰鬥的話,那就是打閃認針,就好比你那好了針線,並且把線頭對準了針鼻,就差一點光亮,這個時候天空中打了一道閃,然後趁着這道光亮,把線從針鼻中穿過,一切都發生在瞬間,速度就如同閃電一樣快!
而剛剛這場戰鬥,就是這樣快,旁邊偷眼觀看的那個中年男子都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因爲雙方的實力相差過於懸殊了,真打起來完全用不上什麼大戰三百回合之類的,一切都在瞬間開始,又在瞬間結束。
此時場中還站立的,除了秦浩之外,就是那兩位刑堂的執事了,這兩個人相視了一眼,然後分兩個方向轉身就走,他們不是傻子,就憑剛剛秦浩這一出手,他們就知道自己等人根本不是對手,秦浩已經遠遠超出了劍客的實力,他已經達到了和自家掌門同樣的高度!
“想走?晚了!”秦浩這次來就是報仇來的,他剛剛不急着動手,是爲了釣更大的魚,現在大魚上鉤了,他又怎麼可能任由這些大魚再逃走?
“嗖!”靈能灌注在雙腿之上,秦浩憑藉僞輕功加持的速度,他瞬間追上了向左逃走的那個執事。
“啊!”那名天策的刑堂執事驚叫一聲,然後沒等他回頭,秦浩的右掌就已經掛動了風聲,然後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背心上!
“嘭!”
“噗!”
隨着一聲悶響,這名刑堂的執事雖然也是劍客級別的高手,但是在秦浩的面前,卻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他當場被打得拋飛出去十幾米遠,然後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就昏死了過去。
“快走!”向右逃走的那個刑堂執事在聽到背後異響之後,就知道自己的同門遭遇了不幸,但此時他連回頭都不敢,就全力向前衝去,但秦浩又怎麼可能讓他走脫?
雖然這個刑堂執事先跑了,那麼一秒鐘,然後秦浩又去追了另外一人,耽誤了兩三秒,可他憑藉僞輕功的加持,速度遠在這個執事之上,所以這個執事纔剛剛跑到大廳的出口,就已經被秦浩給追上了!
“你也給我留在這吧!”秦浩冷笑了一聲,然後一掌打在了這個執事的後腦海上,這名刑堂的執事連吭都沒吭一聲,就直接被秦浩打的腦漿迸裂。
“你……你這是要跟我們鄧家,要跟天策爲敵嗎?”遠處的那個中年男子此時已經嚇傻了,他呆呆的指着秦浩問道。
“哼!回去告訴鄧倫,這才只是開始而已!他對我家人所做的一切,我會慢慢的還給他!”秦浩冷笑了一聲,然後轉身來到了那個早就嚇傻了女孩兒面前。
“我們走吧!”秦浩對女孩兒笑道。
“……”女孩兒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今天見到了太多自己無法理解的內容,而且場面也過於血腥和暴力,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女孩兒的接受範圍,所以此時她腦子裡一片空白,秦浩拉着她,她就跟着走,但你讓她說話,她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秦浩帶着女孩往夜總會的外面走去,此時誰還敢攔他?此時秦浩在這些普通人的眼中,他不僅僅是強大,而且還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很順利的,秦浩就帶着那女孩兒來到了夜總會的外面。
“你知道怎麼回家嗎?”秦浩問道。
“……”女孩兒還是一副呆呆的樣子,她現在腦子就跟漿糊一樣,秦浩說什麼她都聽不到。
“哎!”秦浩嘆了口氣,這女孩兒現在這個樣子也怪可憐的,但他也不可能總把這個丫頭帶在身邊啊……
一擡眼,秦浩發現大街的對面有一家酒吧,看招牌應該是屬於吐溫家族的一個附屬家族的,於是他就拉着女孩兒來到了這家酒吧。
利用吐溫家族的身份,秦浩把女孩兒託付給了這個酒吧的管理者,因爲是宗主家的大人物給安排的,這個酒吧的管理者自然不敢怠慢,所以這個女孩兒應該可以被好好的照顧起來。
隨後,秦浩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短短几分鐘之後,天策這些弟子非死即傷的消息就傳回了鄧家,這個噩耗讓鄧家的家主鄧鴻如遭雷擊,要知道今天秦浩幹掉的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或者是天策的低階弟子什麼,這些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甚至還包括了四名劍客在內!
要知道整個天策上下,把所有的劍客級高手都算到一起,那也是兩個巴掌就能數的過來的,如今一下子折損了小一半,這讓鄧鴻根本沒法跟老祖宗鄧倫交代啊!
“快快快!趕緊把消息送到天策!”鄧鴻知道這種事兒自己根本沒法做主,甚至連善後他都無權完成,只能給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送回天策,然後讓老祖宗鄧倫親自裁決。
“是!家主!”鄧鴻的這個心腹也知道這事兒的嚴重性,秦浩這麼做無疑已經動了鄧家乃至天策的根基,這事兒肯定是無從善了了!
那心腹轉身離去之後,鄧鴻摩挲着手腕上的手串,但因爲太過緊張,手串的繩子都被他給扯斷了,珠子散落了一地,但他此時卻根本無暇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