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敗回海底的李銀臉都綠了,要知道敖廣給他的時間只有七天,光是集結部隊就用了三天,仗又打了兩天,這五天就用完了,結果他還敗了!
現在李銀只有兩天的時間了,這兩天的時間它連擊敗這些人類的把握都沒有,更別說殺死秦浩了。
“怎麼辦……怎麼辦……”李銀急得在自己的大帳中來回的踱步。
“李銀統領……”龜丞相走了進來。
“龜丞相,您來的太好了,您有什麼辦法沒有?”李銀抓住龜丞相的雙手說道。
“大統領,我來就是跟你說這個事兒的……”隨後龜丞相把秦浩是殺神轉世的事情跟李銀說了一番。
“這麼說……那殺氣不是來自於遠古大能,而是來自於那個秦浩?”李銀皺着眉頭問道。
“是!”龜丞相點了點頭。
“那秦浩的實力也並不強,只是他這股殺氣嚇人而已?”李銀再次問道。
“沒錯!”龜丞相又點了點頭。
“那你怎麼不早說!”李銀一拍大腿,他要是早有防範的話,今天根本不至於潰敗成這個樣子。
“哎……這事兒關係到龍族的預言,我也不好隨便亂講啊……”龜丞相無奈的說道。
“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心裡就有底了,今晚休整一下,明天我就去血洗了人類!”李銀的眼睛裡流露出了一陣兇光。
“大統領,你這麼有信心?”龜丞相試探着問道。
“哼!我之前一隻都沒有用殺手鐗!畢竟那樣做的代價太大了,但我沒時間了,如果我再不殺了秦浩的話,陛下可就要殺我了!”李銀冷着臉說道,他確實有大招還沒有使用,因爲那樣做的代價太大了,但現在他已經別無選擇了,再不用大招,他就得帶着大招一起進棺材了。
“那就祝大統領明天旗開得勝!”龜丞相併沒有去問李銀的大招是什麼,畢竟他是一個文官,問了也沒有,而且這種大招都是武將們保命的絕技,人家也不會輕易對外去說的。
……
就在海族重整旗鼓,準備明天在捲土重來的時候,人類這邊也出現了問題。
“呼……呼……”秦浩喘着粗氣,他此時被銳風和炎帝給合力制服了……
就在剛剛,海族全都退入了海底,秦浩失去了攻擊的目標之後,已經喪失了理智的他就開始攻擊旁邊的人類勇士們了,萬幸的是銳風和大個兒都在秦浩的身邊,所以他們及時出手制止了秦浩,於此同時他們也發現了秦浩的異常。
這個時候銳風和炎帝急忙趕了過來,兩個人合力制住了正在暴走的秦浩。
雖然此時的秦浩也遠不是銳風或者炎帝的對手,但兩個人怕傷到秦浩,所以都小心翼翼的,這樣一來就只能兩個人同時出手,才能毫髮無傷的把秦浩控制住。
“來來來!把這個讓他吃了!”一旁的姜湊了上來,他手裡拿着一個藥丸子。
“這是什麼?”炎帝拿起來聞了一下,他對醫術也頗爲精通,但卻根本辨別不出這藥丸子的成分。
“能讓他恢復神智的。”姜簡單的說了一句,如果論戰鬥力的話,他與炎帝根本不在一條水平線上,但如果說醫術的話,那炎帝雖然也精通醫術,但就算騎上馬也趕不上姜一半的水平。
因爲知道姜不會去害秦浩,所以炎帝也沒有過多的猶豫,就把那個藥丸子給秦浩服了下去。
藥效發揮的很快,也就是吞下藥丸之後不到半分鐘,秦浩原本僵硬而且還在瘋狂掙扎的身體就軟了下去,緊跟着秦浩就陷入了昏睡當中。
“把他帶回去休息一下,等睡醒了就清醒了!”姜笑着說道。
“快!把秦浩兄弟送回去!”炎帝打發人把秦浩送了回去,銳風和亳親自在兩旁護送。
“其他人,趕緊的,打掃戰場,這老些吃的可別浪費了!”隨後炎帝就開始指揮衆人打掃戰場了,今天這一仗打得異常慘烈,人類這邊都陣亡了數百人,海族那邊更是死傷無數,漫山遍野的到處都是海族的屍體,那些大魚動輒就有三四米長,一米多長的大螃蟹也是比比皆是。
這邊炎帝帶人打掃戰場,而另外一邊,秦浩已經被送回了他的住處,銳風和姜親自爲他護法。
“銳風大人,您這位高徒到底是什麼身份?”姜試探着向銳風問道。
“嘿……你想知道?”銳風笑着問道。
“想!”姜點了點頭。
“呵,我憑什麼告訴你?”銳風翻了個白眼。
“你這徒弟肯定不是凡人,不然你也不會如此向他賣好,而且炎帝大人似乎也對他關照有加,更誇張的是,鳳凰和麒麟都賣他面子,這身份恐怕至少也得是神明轉世吧?”姜雖然來自於偏遠部落,但就算是銳風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知識淵博而且頭腦清晰。
只是從一些隻言片語中,姜就把秦浩的身份猜了個大概出來,雖然他沒說秦浩是殺神轉世,但一個轉世神明擁有如此恐怖的殺氣,那他是哪位大神也就可想而知了。
“呵呵……”銳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果然!”姜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包中掏出一個小藥瓶來並且將其遞給了銳風。
“這是?”銳風一愣。
“化瘀散,專治內傷的。”姜笑着說道。
“送我了?”銳風問道,他身上的內傷還沒有痊癒,這要也算是對症了。
“當然了!”姜點頭道。
“爲什麼?”銳風好奇的問道,他跟姜可以說是毫無交集,對方爲什麼要送這份大禮給他?
“第一是因爲你驗證了我的想法,第二麼……我也想結交他,而你作爲他的師父,值得我付出這些成本!”姜如實的說道。
“呵呵……行……我這算是又佔了徒弟一份便宜!”銳風笑着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推辭,直接收下了化瘀散。
“他現在是什麼情況?”收好了化瘀散之後,銳風向姜問道。
“不知道,大概是神性覺醒之類的吧,我給他吃的只是一些安神類的藥,至於接下來他什麼時候會醒,那我就不知道了。”姜聳了聳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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