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林飛還是去到了探索武館,不過沒有去三樓,因爲鄭姓男子已經出發去參加比賽了,林飛徑直到了四樓,然後開始了自己日常的鍛鍊。
由於新一輪的比賽開始,所以武館裡面的修煉者少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不少,林飛看着這個生機勃勃的武館,心裡也是十分地滿意,這是一個人的集體自豪感。
“我現在的修爲已經穩固,原力數量比之恆星級一層居然增加了一倍。”林飛在一次力量鍛鍊之後,很快去休息區坐了下來,然後就有些感觸地暗自想道。
現在林飛總算是能夠理解爲什麼當初張春對於自己的越級挑戰很激動了,因爲恆星級每個階段之間的原力雄厚程度差異太大,自己剛剛進入恆星級二層,原力就增加了一倍。
不過林飛現在已經十分地欣喜了,原力的增加讓他的實力也是大大增加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如果再對上行星級三層的張春,即使對方使出了絕招,自己也能輕易取勝。
完成了一個階段的訓練任務,林飛很快取出來一個視頻播放儀器,然後就開始在休息區觀看起來了武館的交流賽,雖然沒有現場參加,但是這樣的觀看也是有一定的好處。
恆星級的交流賽的水比林飛想象的深,在短時間的觀看之下,林飛就發現了一個掌握空間之力的修煉者,雖然對方是在恆星級的後期階段,但是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時空之力還是難領悟,只是不知道鍾離能不能在行星級領悟時空之力。”林飛看了看選手的介紹,並沒有領悟時空之力的修煉者,心裡也是很快了然,然後就自言自語起來。
林飛作爲掌握了時空之力的修煉者,對於時空之力的領悟難度也是很清楚,如果當初沒有那個增幅悟性的光團,他也是沒有什麼可能在幾年的時間裡領悟時空之力的。
“林飛,又在看比賽?腿部肌肉鍛鍊設備現在出了一些問題,你先不要使用,等修復好了再說。”在林飛獨自觀看的時候,那位林飛認識的高大男子很快走來,對他說道。
林飛表示瞭解,由於經常有修煉者使用這些設備,所以出問題也是常事,並不意外。
這樣的日子過去了一個星期,武館的交流賽也是結束了,林飛通過觀看,也是知道了,鄭姓男子達成了他之前的願望,順利地進入到了行星級後期比賽的前二十,只是在晉級八強的時候,對手比他強大不少,修爲也是達到了行星級十層,鄭姓男子遺憾輸掉了比賽。
林飛知道,行星級十層的修煉者,或多或少地已經在開始研究力量的爆發技巧了,鄭姓男子雖然刀法高深,但是對手也不差,修爲的差距又在那裡,所以勝利還是很靠運氣。
至於張春,實力同樣是不錯,只是恆星級交流賽的水很深,對方的火鳥神體已經有所成就,但是還是止步在了十六強之外,倒是其他的一個恆星級前期成員衝進了八強。
等到鄭姓男子返回到武館,林飛很快去給他祝賀了一下,鄭姓男子現在還沒有到行星級十層,等他突破之後,如果再參加這樣的比賽,應該會取得更好的成績。
鄭姓男子在接受林飛祝賀的時候,也是表示,通過這一次的比賽,他已經觸碰到了突破的界限,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會開始嘗試突破到行星級十層。
鄭姓男子的進階速度在武館裡面也是十分地驚人,雖然比不上林飛,但是也趨於進步速度的第一階段了,用他的話說,就是和林飛在一起,受到了一些刺激,只好加速修煉。
林飛雖然對對方的打趣不以爲意,但是也知道,鄭姓男子是十分地努力,每天都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在探索武館,無論是指導成員,還是身體鍛鍊,都是一樣沒有落下。
隨着新一屆武館交流賽的落幕,武館的氛圍開始慢慢趨於平靜,林飛這段時間也是正常地生活了起來,時常到武館鍛鍊,然後時不時地和朔迪克一起處理一些案件。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數月,就在林飛進入到恆星級二層中期後不久,朔迪克很快請他一同去處理一件案件,林飛也是以爲沒有什麼大事,於是就和往常一般去到了辦事處。
到了辦事處,林飛很快發現了翻看文件的朔迪克,然後就走了過去。
“朔迪克隊長,這一次需要我做一些什麼?”林飛很快走了過去,然後就疑惑地問道。
“林飛,很高興你趕來了,這一次找你,是有一件自殺事件需要我們考證,你先坐下,我給你講述一下事情的脈絡。”朔迪克看了看林飛,然後就不緊不慢地說出了安排。
“朔迪克隊長,你請講。”林飛很快按對方的指示坐了下來,然後就平靜地說道。這段時間,朔迪克時不時會讓林飛幫忙處理一些案件,所以林飛也是沒有感覺意外。
“是這樣的,前不久靈蘭市的一位老者趙老漢發現死在了河邊,是溺水死亡,但是其中的一些緣由確實讓人意想不到。”朔迪克整理了一下語言,然後就給林飛講述了起來。
“這位死者身前一直居住在天力小區,事發之後,執法隊在一處橋頭監控看見了老者跳下河水的全過程,而且在死後,醫生從他的身體裡面檢查到了毒品頹廢散的痕跡。”朔迪克很快繼續給林飛解釋,只是在說起頹廢散的時候,林飛的眼睛閃過了一絲驚訝。
“這麼說,老者很可能是因爲服用了頹廢散,意識模糊,最後誤入河水溺亡了?”林飛雖然心裡有些驚訝,但是還是很快順着朔迪克的話語,說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如此,但是死者的兒子不相信老者會如此死去,於是就找到了我們。”朔迪克對林飛的話表示了一些看法,然後就再次說出了這次案件的情況。
“老者生前可與其他的人有過交涉?”林飛表示瞭解,然後就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倒是很少,老者生前一直是一個人獨處,而且外出也只是一些生活瑣事,所以很少有人清楚他的情況。”朔迪克想了想,然後就對林飛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情況。
“那這個兒子爲什麼會找到我們,是對老者的死因不相信嗎?”林飛聞言也是疑惑,然後問道。在林飛看來,這件事似乎沒有什麼意外,因爲有攝像頭拍到了老者跳河的全過程。
“是這樣的,老者有一筆遺產,本來是應該讓兒子繼承的,但是在老者死後,辦案人員從他的住處裡面收到了一份遺書,說是他願意將這筆遺產轉讓給他的一位親弟弟。也許是覺得這份遺書有問題,所以他的兒子想查探一下情況。”朔迪克很快簡單地說出了情況。
“這麼說,這名老者的兒子是懷疑他的叔叔了,他的叔叔可與老者有交涉?”林飛聞言也是明白了一些,然後就有些不解地說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根據瞭解,並沒有,因爲老者獨處的地點只有老者自己知道,他的兒子都是不知曉,而老者的弟弟則是一直居住在城市的另一面,對此也不知曉。”朔迪克很快說出了所知。
“這就有些奇怪了,這樣看來,老者應該不是被他弟弟所害,他的兒子爲什麼會這麼敏感。老者的頹廢散來源可還清楚?”林飛想了想,然後問出了自己的一些疑惑。
“他的兒子待會就會趕來這裡,我們一起詢問一下他吧,你有什麼想了解的,到時也可以問詢一下。至於頹廢散,是老者在毒品販那裡獲得的。”朔迪克很快解釋了起來。
“我想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思路。”林飛表示瞭解,然後說道。對於這件事情,林飛也是有些意外,因爲老者是死於頹廢散,而他不久前救助的那位老者也是差點死於此。
對於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林飛也是不知道,在他看來,自己也許是太過於敏感了,這個城市裡面使用頹廢散的大有人在,也許自己遇上的那一位也只是巧合。
林飛和朔迪克很快等待了起來,過了一段時間,一位年輕的男子就走了進來。
“執法者朋友,很高興見到你們,我就是趙老漢的兒子,想來我的事情你們也已經瞭解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查清楚事情。”年輕男子問詢一下,來到了朔迪克二人身前,說道。
“朋友,你請坐,我們也有很多問題想向你瞭解。”朔迪克指了指凳子,然後說道。
“執法者朋友,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實奉告。”那名年輕男子似乎也是有些急切,很快坐了下來,然後對朔迪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好,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爲什麼認爲你的父親死亡有異常?”朔迪克表示瞭解,然後就整理了以下思緒,問出了一個自己比較好奇的問題。
林飛聞言,也是很快看向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