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些人都在看着你呢,估計是以爲你很好欺負。”薩智小聲說道,他皺着眉頭,瞪了看向這裡的人幾眼。
“呵呵,沒事,他們愛看,就讓他們去看吧,不需要理會他們。”不敗很隨意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薩智閉上了嘴,不再多說話。
三號擂臺的勝負,即將分出,一個男子繞到了另一個男子的背後,接着就是兇猛的一拳轟出,帶着狂暴的能量,砸在對方後背上,將他打的飛下了擂臺。
擂臺下的衆人,欣喜如狂,等了很久的比賽,總算是結束了,接下來就期待下場比賽了,他們對勝出幾人的比試,充滿了熱忱之心。
三號擂臺上的人雖然勝了,但他也傷的不輕,不過是在勉強支撐罷了,根本就不利於下一戰,可以說,他的處境非常不妙。
他看了看接下來的對手,心中翻過了駭然之色,在這裡,任何一個人,只要略微對他受傷的身體發出點攻擊,他就會轟然倒地。
“唉,我退出比賽,身體受傷,不適合再比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與其接下來傷上加傷,還不如早點退出的好。
擂臺下的觀衆,都覺得一陣可惜,不過他們,也不是什麼不明白事理的人,這個男子已經受傷,再比下去非常不利,放棄是件好事。
擂臺下的老者點了點頭,允許他退出比賽,他們的實力境界高,知道男子傷的重,無法再比試,所以就不做強求了。
六個老者走到一起,商量了會事情後,纔派出一個代表,對着衆人道:接下來的比賽,迎天不敗對戰獄虎,傲南鶴對戰桑駐,凌摩則待戰,待會與勝出者切磋。
這是他們商量很久得出來的結果,其餘四人沒有受傷,就凌摩受了傷,如今少個對手,所以只有讓他待戰了。
“不必了,我退出比賽,能走到這個地步,我已經心滿意足。”凌摩笑着走下了擂臺,無怨無悔,反而覺得一身輕鬆。
“既然凌摩退出了比賽,那接下來的四人,就開始比試吧,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試,勝出者,將參加明天的終級決鬥賽。”老者長吐口氣,完成了這次的監戰任務,之後就沒他們的事了。
“大哥,你要小心點,這個獄虎,很不簡單,他不擅長用兵器,勁道十分威猛。”薩智對着不敗說道。
“恩,我會注意的。”不敗點了點頭。
“那我先下去了。”薩智說完,便跳下了擂臺,站在了擂臺邊觀戰。
獄虎在朝不敗這個擂臺走來,傲南鶴和桑駐,則走向了二號擂臺,這是老者安排的,他們在一、二號擂臺比試。
人羣安靜了許多,沒有剛纔那麼吵鬧了,他們都在期待接下來的比賽,望着開始走上擂臺的幾人,心裡有點熱血沸騰。
“迎天不敗,不錯,能走到這裡,證明你很有實力。”獄虎跳上了擂臺,他穿着一身的緊身衣,顯得很健碩,感覺擁有無窮力量。
“呵呵,狡幸而已,純屬運氣好,點子要差點,我早就淘汰了。”不敗看着獄虎,絲毫也不敢小瞧這個對手。
“你不必這麼過謙,光點子好,沒有點實力,也是不行的。”獄虎笑了笑,沒有其他人那麼冷漠。
二號擂臺上的傲南鶴和桑駐,倒是比較安靜,兩人對面而立,隨時準備開戰,就等老者的口令了。
臺下的觀衆細細的打量擂臺上的四人,在比較着到底誰會贏,看樣子,這些人個個不賴,都強勢的很。
桑智拳頭緊握,他希望不敗能贏,奪個第一名回來炫耀下,這種感覺就是爽阿,大哥光榮,他這做小弟的也光榮。
“開戰!”老者一聲喝道,示意比賽開始。
不敗停止了和獄虎說完,輪迴槍擺動,經過一個完美的360度旋轉,腳下往前蹭,自下往上,橫掃對手。
“好!”獄虎喝了聲,手握拳頭,以拳相搏,震開了不敗掃來的長槍,隨後高高躍起,踹向不敗頭部。
“近身戰術果然厲害。”這是不敗第一次看見專打近身戰的修煉者,可比顧家的花架子強盛百倍。他閃開對方的一腳,隨後便是一個側踢踹出,直襲獄虎腹部。
“沒想到你也是近身戰的好手。”獄虎有點吃驚,不敗的這一腳,威力和速度都很大,差點就讓他中招。他快速的出拳一擋,攔下他的腳,隨後暴猛的一拳打出,氣場都出現了一番震盪。
擂臺下的人,都是暗暗心驚,拳頭能打出這番氣勢的,實在是太少了,這讓他們佩服不已,有幾個真靈境界的老者,也是不禁點頭。
不敗身子一側,剛好躲過獄虎一拳,隨後他輪迴槍自下而上一掃,伴隨着嚓嚓的氣爆聲,兇猛的劃了過去。
獄虎長吐兩個氣,連忙後退,踩到了擂臺邊緣,纔算是停了下來。他很正式眼前的這個對手,往前衝了過去,然後一躍而起,拳頭包裹着綠色真氣,砸向不敗頭頂。
氣場一陣陣扭曲,攪成了旋渦狀,能量肆意襲捲,夾雜着勁氣,將威猛之氣,擴大了數倍。
“轟!”不敗舉拳相迎,兩拳相撞,氣場一陣抖動,似是要傾翻一般,兩人也被震退,各自退了將近十步,纔算是穩定下來。
薩智出了一把汗,如此打鬥場面,他還是第一次見,很好很強大,照這樣看來,兩人貌似旗鼓相當,實力不分上下。
叫好的人一大片,戰鬥,往往在邊上看,要比實戰精彩,要是自己參戰,就沒這麼好的美觀與意境了。當然,以他們的這種實力,完全不夠參賽資格,估計沒個幾招,就會敗退出場。
傲南鶴和桑駐,貌似也是不分上下,其主要的是,兩人的絕招都沒有用,如果絕招一出,估計勝負就在傾刻之間。
兩人的氣勢都很強,一個長戟,一個鐵棒,鋪着紅地毯的擂臺,被崩塌了幾處,就差沒有全部塌陷了。照這種情形看,全部塌陷,只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