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風雨欲來

從外太空俯視天雨行星,只能看見一片蒼鬱的綠色和明亮的藍色在地表,泛瑩着淡淡光芒,這顆行星的美麗征服了許多人。地表有30%是植被覆蓋面積,20%的是大海,自然環境沒有受到人爲的破壞。

幾年前,這裡是一顆以農業爲主,旅遊業爲輔的行星,在天雨政府的努力下,這裡的民衆沒有受到自然環境變得惡劣的危機所影響,近幾年,電子科技工業不斷崛起在這個美麗的星球,在上任白皮書寫道,將天雨轉變爲科技型行星,短短數年,以新星爲代表的新電子工業在天雨得到了長足的發展,由一家資本爲20億元的中型企業,變得資產達到上千萬億元的大型星際電子公司,同時帶動了天雨各行業的發展。新星已經成爲天雨民衆心目中的巨塔,從單一的電子產品,到地產開發、重型工業、民用企業、軍用工業,成爲巨大規模的星際集團公司,新星的董事長方靜雅女士,也成爲各界的焦點人物。

3156年4月17日,新星公司新聞會,久未露於人前的方靜雅女士第一次站在發言的位置,宣佈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新星公司無條件全力支持北部政府抗擊外來之敵。

一時間,一石激起千層浪,新星再次成爲各界的焦點,之後天雨政府歷史上最大一次規模的徵兵開始了。凌志星長髮表電視講話,鼓勵廣大有爲之士,爲保衛家園,參加正義的戰爭。

5月19日凌晨0.27分,天雨市新星公司辦公大廈,天空上籠罩大片烏雲,轟隆的雷聲不斷打破寧靜,閃電撕破壓頂的烏雲,頃刻間釋放蘊藏在雲層中的雨水。

一個纖細的身影站在出現在其中一層的玻璃窗前,疲勞不斷襲擊着她的意志,此時的她真想倒頭睡下,想及此處,不由嘆息一聲,用清麗的嗓音說道:“柳姐,給我一杯咖啡。”說完,手指揉捏着額頭的太陽穴,閃電再現,應照出她的容顏,赫然是風雲一時的新星總裁方靜雅。

“小方,實在不行就休息會,你也二天沒休息了,別累壞了自己的身子。”柳言給她送上一杯咖啡,趁着這會功夫想勸她一下。

方靜雅微微一笑,感激道:“柳姐,別爲我擔心了,我沒事,這幾年熬夜都是常事,我這不好好的,你快去休息,剛懷上孩子還讓你來工作,聽人說,熬夜對孕婦和胎兒都是有影響,快去休息吧!別老讓黃覺擔心。”柳言一年前和黃覺結婚,那時張小龍去了南部,沒趕上二人的婚事,一年有餘,柳言的肚子也漸漸有了氣色,方靜雅每當看見一臉幸福笑容的柳言,心中常暗想:“同樣都是結婚,爲什麼別人過得那麼幸福,我和張小龍卻感覺那麼的累,唉……孩子……真好。”柳言又說了兩句,這才離開,卻沒發現方靜雅眼底羨慕的光彩,輕抿一口枯澀的咖啡,腦海中想起張小龍的事情,他總是那麼冷靜,同樣他也非常會惹自己生氣,更重要的是他把一個大攤子給了自己,讓方靜雅很累,有時候他也會很溫柔的對自己,想起這裡方靜雅面頰微熱,胡思亂想了10幾分鐘,最終得到了一個答案,同他在一起,累……並快樂着。

“小方,我正找你呢!”葉鈺兒風風火火地進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惱。

方靜雅被打斷思緒,詫異地問道:“什麼事,大半夜又跑到我這來。”葉鈺兒朝後大聲嬌喝道:“還不進來!”誰呀!方靜雅也很好奇,不多一會,纔看一個慢慢的進來,一張長長的醜臉,不是張玉卻是誰。

剎時間,方靜雅面色忽變,怒道:“他人呢?”張玉裝模做樣地道:“他?誰呀?”葉鈺兒索性抱臂,不怒反笑道:“好呀!張玉哥哥,現在還會打太極了。”張玉乾笑幾聲,才正色道:“南線的戰事太糟糕,小龍帶李天秀一隊深入敵後,想借此爭取時間。”“什麼?”二女同意叫道。

好在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很快二人由驚訝變成惱怒,由惱怒變成擔心,又擔心變爲冷漠,張玉在一旁看二女面目表情的變化,禁不住讚歎,張小龍真是命好。

“死小子,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葉鈺兒恨恨地道。

方靜雅的反應卻很平靜,還喝着她手裡的咖啡,一言不發,張玉又詳細將南線的戰況說了一下。

方靜雅玉眉頻起:“杯水車薪,這樣做有用嗎?能拖延多久?張玉哥哥,怎麼不勸他?”“有用嗎?”張玉反問道。

方靜雅默不作聲低頭喝着咖啡,葉鈺兒生了一會氣也冷靜下來,張玉將一封信交給兩人手中道:“這是他讓我交給你們的,我走了,你們也休息吧!”二女展信細看:“二位親愛的老婆大人:恐怕我又要惹你們生氣了,不過沒辦法,南線基本上已空了,如果不想辦法爭取時間,很快戰場就要到了天雨了,我知道我貿然會讓你們很生氣,但是我希望你們在生氣之後能夠理性的對待形勢。後方的事情作很雜很忙,我相信你們會做好的,辛苦了,保重身體,最後……我愛你們!”二人心中頓時溢滿的溫暖,你我互看半響,方靜雅才緩緩道:“就這樣吧,葉外,這次就由着他吧!先不說這個了,上次和你說的那些資料的事有着落了嗎?”葉鈺兒苦笑道:“那有說的那麼容易,你所要的那些東西都有別人最要緊的東西,眼下亂世各個公司都請了專職的警察保安,安裝了最新安全系統,不是說說就能拿到的。”“拿不到就去搶,二個星期我必須要拿到,葉外,我們沒時間了。”方靜雅語氣變得很硬,不容葉鈺兒拒絕。

葉鈺兒點點頭,咬着嘴脣道:“也好,不行就把人綁來。二個星期的時間足夠了,你就等我的消息吧!”二人告別,方靜雅心頭一陣悵然,玩弄着手中的原子筆,五指間快速的翻轉着,直到啪地一聲落在桌子上還沒發覺,半響回過神來,方經雅嘆息一聲,再次審閱起電腦裡的文件,夏日到的擴建,裝備的配發以及其他等等都等着她這個老總在點頭。直到天際微微露出曙光,方靜雅手中的電元子筆落在桌子上,她伏在桌子上不知不覺的睡了。

8點準時,方靜雅的辦公室被人推開的瞬間,她也被驚醒了。

“什麼事?”揉着鬆惺的眼睛,方靜雅小口微張打着哈欠。

何晶雲驚愕道:“你昨天沒回去睡?太拼命了吧?”方靜雅站起身笑着回道:“沒辦法,事情太多了前天去新建兵營去看過,好多事情都沒有落實到位,啊……,你先等等,我去洗臉。”伸手點開桌下的按鈕,慢慢地從白色側牆壁升起一道門來,赫然是一個洗手間,進去後將白色的工作裝脫在一邊,凸凹有致的身材露出來,解開發帶秀髮飄下,嘩嘩水聲,在浴池裡激起水花。

何淨雲來到下門前,扶牆而站,口中調笑道:“方總,你的身材很不錯哦。”方靜雅臉上一紅道:“不要笑話我了,趁着工夫你說吧?有什麼事?”何晶雲道:“我來向你交這個月的軍事預算具體是……”話音還未落,方靜雅接口道:“超過45億的話就重做!”何晶雲一怔隨即笑道:“但是這個月訓練的費用增加50%,新兵在訓練中的保護器材,訓練取材,服裝費用,

消耗還有……”“超過46億重做,我的底線!”方靜雅嘆氣道,不治軍不知消耗巨大,那麼多人吃飯,裝備武器,她確實感到難做,並且在戰爭這段時間定單少了六成。收支不平衡,就算有再多的積蓄,也禁不起這麼花,“張玉帶回來的物資和人員,何部長也安排一下,我會派人去配合清查。”何晶雲道:“回去之後,我立即派人去做,方總,高明和屈天放在地球好象出了點事。”方靜雅的聲音從水花中傳出來:“你是說高明洗劫了能源礦石的事嗎?我知道了,葉外已經着手處理,如果有必要需要你派人接應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何晶云爲之莞爾,方靜雅見事之明遠非常人所及,風格多少與張小龍很象,事事快人一步,將主動權牢固掌在手中,其辛苦也是可想而知,何晶雲對自己的能力也是非常自負,但比起方靜雅來也是自嘆不及。

何晶雲發愣一會,方靜雅已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身上披着潔白的大毛巾,擦拭着髮絲上的水漬,口中道:“何部長,新兵訓練進度到哪裡了?”何晶雲回道:“作訓司今早的訓練課程是戰艦專業訓練,我們的進度很快,只用一個月結束了基本軍事訓練,估計再用2個月會結束全部訓練任務。”方靜雅微微沉吟道:“進度太慢,1個月必須結束所有訓練,既然張玉回來,何部長可以和他商量一下,在最短的時間裡完成訓練任務,我所說的一個月是最寬的時間限度,如果能再提前那是最好。”講到此處忽然笑道,“我不負責軍事部分,所以我的意見你只可以作爲參考。”何晶雲道:“我會按您所說酌情處理,這是預算表。”遞上去那厚厚的軍事開支預算,方靜雅坐到位置上,放下毛巾低頭看着,過了十幾分鍾合上表格,望她一眼道:“很好,比我預想得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開支,我沒意見。”預算總值31.5億元,比方靜雅的預想少了四分之一,仔細檢查各種費用的預算情況較爲合理,於是就在表格上簽字,交還給何晶雲道,“到財務上轉帳吧!”“謝謝方總了。”何晶雲收了簽字的預算表,這才問道:“聽說張助理……不,老闆這次沒有回來。”方靜雅微笑道:“沒什麼關係,他胡鬧慣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事嗎?”何晶雲笑道:“沒什麼,只是很久沒見張……老闆,順便問一下,方總你忙,我先走了。”“再見。”目送着何晶雲的背影,方靜雅口中喃喃道:“到處留情的混蛋!”5月19日凌晨,紅月的戰鬥接近尾聲,西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卻攻佔了一個重要的樞紐星球,爲開闢南線戰場提供了一個跳板。戰爭過後的紅月,由於流餘夏最後關頭使用了自殺似的自然氣象武器,給肖克的兵團造成了很大的麻煩,萬里焦土,這種情形讓西部士兵感到一種恐懼,但在參謀本部的命令下,也只好埋首收拾紅月的殘局。

前方傳來勝利的消息,後方西部軍團爲之一振,打通南線,就意味着能在一月之內完成對天琴、天后兩大戰場的合圍,即使包括黃克仁也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全軍休整三天,大軍直指光芒行星。

紅月西北某處無名接力站,一個小型的軍事堡壘,此處提供對毀壞戰艦的維修和託運工作,因爲是臨時設置的接力點,又處於戰場後方,此時這裡的官兵對敵的警惕性多少比之前線的將士鬆懈不少。

接到參謀本部下發休整三天的命令之後,士兵和軍官無不喜悅,幾個月的辛苦有了回報,更多的是結束戰爭之後能夠回家的憧憬,而此時一支危險的艦隊正在慢慢的接近他們,紅色的定位激光慢慢鎖定位置。

“我操!有點激動呀!”莫廉看着目標鎖定的提示心裡暗暗叫道,直搓手不知道他是激動還是緊張,不停的抽着鼻子,眼睛卻一直看着最後16分鐘的到計時,快步走到指揮台查看各艦位置,一會又走到電子攻擊平臺,又去檢查能源系統,好象一刻都不能安穩下來。

“各艦開啓加速動力,距離攻擊時間還有10分鐘,準備好報告!”莫廉對着通訊器材叫道,主攻艦隊攻擊的目標爲堡壘主體,李天秀交代過,速度一定要快,一擊而過,不做停留,善後教由一支隊負責。

李天秀此時在自己的旗艦裡,眼睛望着軍事地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偶爾目光轉到倒計時,各艦隊陸續進入位置,當到計時變爲零時,不需命令三支隊首先發動突擊。

89艘戰艦的若是在兵團大戰之中,並不起眼,在此時一個突兀的目標,事先沒有任何準備,馬力十足的戰艦好象脫繮的狼羣衝向毫無防備的羊羣,如勢如破竹,水銀瀉地,象一陣狂風一掃而過,接踵而來,又是李長風艦隊的突擊……

1小時13分之後,堡壘內的人員無一生還,李天秀命令艦隊更換接力點內的戰艦,朝着下一個目標進發。

5月19日午夜,距離接力點450萬千米的一處能源倉儲被襲,從上至下,無一活口。

5月24日凌晨,距離上一目標1光年位置的真元行星休整的艦隊,遭敵偷襲,一個加強旅的陸軍部隊全部戰死,損失6個艦艇編隊。

其間十六支物資艦隊遭到攻擊,無一活口…………

在李天秀冷笑中這支神秘的艦隊,橫掃紅月戰場以西的腹地,短短一週之內,這些情報彙總到黃克仁的參謀本部,聞之大怒,派人劫殺這支艦隊,並從紅月戰場調回3支艦隊作爲圍剿主力。

黃克仁做夢也沒想到,此時李天秀的艦隊在距離他不到50萬公里一處衛星休整,一週內連續作戰20餘次,船員分做三班倒,以戰養戰,艦隊消耗全從西部軍隊中得來,而此舉對西部軍隊更是無疑一種輕蔑的挑釁。

李天秀臉龐消瘦許多,他低頭看着手錶上的時間,一手拿着張小龍派人剛送來的命令,輕輕疊起,同時從旗艦指揮系統中,調出了各艦的情況,大戰21場,傷亡戰艦407艘(含代戰場更換的勝利品),人員3萬3千餘人,人員去半,各艦除了必要的船員,精簡了機械維修技師和其他勤務人員,全部充實到多餘的戰艦中,保持戰艦數量在600餘艘,得悉黃克仁派大軍圍剿,李天秀冷笑忖道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既然你要找我,那我就偏偏給你一個下馬威。

何苗伏在他不遠處的桌子上熟睡,李天秀不經意間瞥見她的睡容,環顧左右,無人注意,解衣覆上,輕步走了出去,心思卻對下一個目標臨月行星費勁腦汁,這可不是容易下口吃的肉,一個人在走廊慢步走着,俊眉緊鎖,一時間倒也想不出好的辦法,心頭暗暗着急。

“天秀小子愁眉苦臉,有什麼事想不明白?”“不要你管!囈?老闆?”李天秀愕然道,自問行軍隱蔽,怎麼如此輕易地讓他找到。

張小龍放聲笑道:“辛苦了,我的李大隊長,7日來連戰20餘場,每戰必勝,直殺得西部軍隊聞風變色,也只有你才能這麼有威懾。”李天秀心中得意,面上依舊淡然道:“全是一些散漫之軍,勝之不武。”“好。”張小龍非常高興地拍着他的肩膀道,“走,進去說。”突然出現的張小龍,讓李天秀又驚又喜,心中的底氣似乎更足了,張小龍邊走邊講到這一週的行程,原來與李天秀分手之後,張小龍帶着機甲部隊在前方偵察,直到第一組偵察目標送給李天秀之後,張小龍一面命人策應李天秀的行動,一面自領人馬繼續向西行,對其軍事部署情況進一步掌握。

二人進了指揮艙,李天秀問道:“老闆是怎麼找到我的?這個地方我精心挑選過,而且……”“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的稟性我還比較瞭解,自然能猜到你選擇安身之處的想法,不過我不得不佩服你。”張小龍說着似乎非常高興,再次拍着他的肩膀大笑。

李天秀摸不着頭腦,直覺告訴他張小龍肯定會給他一個大驚喜,迫切的目光從雙瞳射出,張小龍的笑聲驚醒了何苗,驟然見張小龍的出現,讓睡意未盡的女孩跳了起來,她的響動惹得張、李二人側目以望,何苗小臉一紅口中結巴道:“我……我去……倒水。”李天秀這才問道:“老闆,剛纔的笑似乎另有含義,可不可以說出來?”張小龍笑道:“天秀小子,你此次的威懾行動,直惹得黃克仁大怒,誓要將你趕盡殺絕,於是我們的機會就來了。”李天秀沉吟道:“老闆此話何意?”“一旦艦隊調動,破綻就來了,我想知道你下一步怎麼辦?”“按照你的命令,下一個目標是臨月行星,只是這個時候,我已經打草驚舌,怕是他們已經設下了圈套等我去,我想是不是改變攻擊目標?”李天秀小心翼翼地問。

張小龍嗯一聲點頭:“確實如此,我來之前從一他們的通訊頻道中瞭解,黃克仁從紅月調動艦隊,還有從林海行星也有動作,另外南部的機甲戰隊也有動作,他是鐵了心要將你找出來。”李天秀淡然一笑:“能得黃老賊這麼看得起,我很榮幸。”張小龍啞然笑道:“確實如此,不過這樣一來,你在這地區無法再有大的動作,一旦打草驚舌,難逃追蹤。”李天秀深以爲是,能將偷襲完成如此嚴密,證明他並不是一個鹵莽的人,眼中撲閃着精光:“老闆的意思是轉移戰場?繼續向西?”張小龍大嘆李天秀果然一點便通:“不錯,繼續向西,深入敵後,展開運動戰術,搞得他後方雞犬不寧。”李天秀長吸一口冷氣,他下意思也點點頭,又搖頭道:“可是我的戰鬥減員很厲害,再這樣打下去,只怕再打幾次,我手下也無可戰之兵了。”張小龍道:“無妨,此次我會跟你一同行動,正奇相輔,夠他黃克仁頭疼一陣的。”隨即走到軍事地圖上,手在上面比畫着道,“從臨月以北,2光年以內有16支艦隊巡查,全爲重型火力戰艦,所以這裡是禁區,不能去。所以要一直向西,讓他不得不轉移戰場,如此我們才能安全脫離戰場。”李天秀若有所思地道:“可是我擔心會有機甲部隊的存在,他的企圖太明顯了,我覺得沒表面的這麼簡單。”張小龍笑道:“如果臨月已經被攻擊了,你認爲還簡單嗎?”“什麼?”李天秀不可思議地望着張小龍。

張小龍微微一笑:“順帶着把這個窩給端了,以我40人的機甲戰力,若是正面作戰那是以卵擊石,但若論滲透破壞,即是50個戰艦編隊也奈何不了我,明白了嗎?”“可是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以你這些人斷掉……哎呀,有點不能接受。”李天秀如實地說,如果是真的,那他的戰績實在不值得一提。

張小龍淡淡笑道:“不能一概而論,我的目標是建築設置,你的目標則是戰艦,一靜一動,其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就算我是零傷亡也沒什麼好奇的,畢竟那些是死物。”李天秀默然無語,半響才點點頭,臉色半天才緩和,自尊心強大他聽到張小龍所說的,無疑是先前對他戰績的一種諷刺。

張小龍見他反應如此,也不多言,只道:“你會想明白的,知道嗎?你現在是一把剛剛被打磨出來的寶劍,你的路還很長,不過在眼裡,你一定會成爲中傲最偉大的將軍,明白嗎?天秀小子!”李天秀苦笑道:“我現在真的很自信。”張小龍道:“不必妄自菲薄,能讓黃克仁氣得一跳三丈的人,在整個北部只有一個,你是幸運的小子,好了。艦隊快些休整,三個小時之後出發,我命人現去偵察路徑,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二人商量妥當,各自行事,這時何苗才端着茶水姍姍而來,李天秀瞥她一眼道:“去休息吧!這裡沒你的事了!”張小龍快步去了機甲艙,每艘戰艦隻攜帶10具機甲,全套機甲保養維修裝備,此時他的機甲能源消耗過半,多處損傷,正在補充修復機甲,張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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