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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陳觀西抱着阿姣卻對張柏之“兇猛”的一陣表白後。
容組兒張大了嘴,比之剛纔聽到桑其樂英語很溜還要大,相信是可以輕易放入一枚雞蛋的。
蔡卓言張大了嘴,比之容組兒絲毫也不遜色,相信同樣是可以輕易放入一枚雞蛋。
謝霆風張大了……不對,謝霆風直接“嘶”了一聲,因爲在突如其來的驚訝下,他就給咬到了舌頭,給痛的。
張柏之沒有張大嘴,只是微微皺起了眉。
她其實是知道陳觀西對她有點意思的,但她的心思一直都在謝霆風這裡,加之對方和阿姣時好時分的也一直沒弄清楚,因此她就假裝不知道的把對方當個備胎放着。
只不過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陳觀西自己給講了出來。
還是當着阿姣的面,當着謝霆風的面,當着所有人的面,讓事情直接變得複雜起來,都不知道最後要怎麼來收場。
還有桑其樂本人,他大概是全場唯一一個發出了聲音的人,因爲他有被嗆到的“咳”了起來。
這陳老溼果然上了天,而且再也沒有下來過,竟然敢抱着阿姣邊親邊對張柏之表白。
不得不說,這一羣“香江城裡人”真的很會玩,相互喜歡過來過去的,尤其是“兔子”還專特麼吃窩邊草,直接對同一個公司的同門下手。
本來桑其樂這個外人看到謝、陳、張、鍾這四人團聚在一起,還相互之間都是好朋友關係,就那什麼……
反正,很是奇怪的一種感覺。
到是現在,這友誼的小船兒,說翻它就翻了?
但真要說起來,對於這種狀況桑其樂是喜聞樂見的,誰叫陳觀西這貨今天一來就直接針對他來着。
畢竟他又不是那種被人打了臉,還準備用“笑”來化解一切的人,誰還沒個脾氣。
本來先前桑其樂還有點不明所理,以爲陳觀西只是單純的看不起他。
直到現在看來,這絕對是和張柏之有着一定的關聯。
都說這紅顏禍水,現在算是直接坑死了陳觀西。
同時桑其樂也要感嘆一下,得罪一個女人,原來真的會被記恨很長時間。
最後還有一個阿姣,對於陳觀西的舉動,她先是一愣,跟着整張臉就開始慢慢變熱、變紅,再到變紫、變黑,直接形成一個“漸變”效果。
她自己的男朋友抱着她,然後卻對着另外一個女人表白,那她鍾心桐的臉要往那裡擱。
因此在某一刻,她也當場爆發起來,想要把陳觀西直接推開,怎知對方又抓得太緊,一時之間根本沒辦法推開。
最終,鍾心桐就乾脆的把心一橫,還用右腳膝蓋頂出去的大喊道:“去死!”
“嗚!!!”
也不知道是被頂到那裡的陳觀西,當場就痛的抱地大滾起來,還像一條“doge”一樣的吼叫起來。
而阿姣也趁着這個機會,直接從自己位置上站起來就走,覺得已經沒臉再留在這裡。
“阿姣,你去那裡,等等我。”
作爲好姐妹的蔡卓言見到這一幕後,就趕緊跟了上去,準備安慰阿姣一下。
完了後,現場剩下的桑其樂、謝霆風、容組兒則相互默默看了對方一眼,想必都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纔好。
張柏之則低着頭,同樣沉默,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但不管怎樣,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大概今天晚上的聚會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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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桑其樂毫無疑問的成爲了香江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誰讓他在機場遇到了劉德樺,還同坐一輛保姆車離開,想不被關注都難。
而一向沒有節操這東西的香江媒體,立即就開啓了偵探模式,各種猜測他跟劉天王的關係。
比如說他來頭超大,連劉德樺都要對他客客氣氣。
只是可惜,大概也沒人知道從頭到尾不過是“熱心老劉”的一次熱心而已。
拋開這事不談,就在當天下午時間,桑其樂又帶着安千落一起來到了香江體育館,準備參加晚上演出之前的彩排工作。
話說,這香江體育館的別名也叫“紅館”,可以說是要在香江舉辦演唱會的首選之地。
然後整個紅館的外形有點像是倒轉過來的“金字塔”,頭大腳小,也比較簡單,其內約莫有一萬多個座位,絕對算得上是大型類的場館。
很快,在謝霆風專門派來接他的司機帶領下,桑其樂就見到了紅館內舞臺上正一邊彈着吉它,一邊唱着歌,明顯處於彩排中的謝霆風。
除此之外,昨天晚上有見過面的容組兒、蔡卓言、鍾心桐也有坐在舞臺附近觀看,話說三人好像也是今天晚上演唱會的助唱嘉賓。
隨着桑其樂的出現,三人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隨之還紛紛揮手示意。
見狀,他也乾脆的走了過去,並一一打起招呼來,然後容組兒和蔡卓言兩人都比較正常,只有鍾心桐略微有點不太自在,明顯有受到昨天晚上的影響。
想想也是,想必隨便那個女人遇到這種事情,只怕都要給鬱悶個半死。
常言道,酒後吐真言,這陳老溼所說出的每一個字大概都如刀尖一般紮在阿姣的心口上。
她中意他,他卻中意她,她又中意他,他要是敢中意第一個她,就剛好特麼能形成一個圓滿的循環,果真是熱鬧非凡。
只不過感情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清楚,如章子宜和汪瘋兩人結了婚還生了娃,在那之前有誰能想到?
還有謝霆風,竟然在十年後還能和王非複合在一起,同樣又有誰能想到?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感情這東西本來就是感性的,也完全沒什麼章法可講。
好了就是好了,愛了就愛了,在街上看到一個大美女親密挽着一個醜男,你這旁人再痛心疾首,還不是依然沒有任何卵用。
你罵,或是不罵,美女依然和醜男睡在那裡,不靜還特麼只動。
很快,當桑其樂打完招呼也在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來時,卻突然聽得容組兒向他開口問道:“哎,阿樂,今天晚上你要唱那一首呢?是《十年》嗎?”
“不是《十年》。”
輕輕搖了搖頭,桑其樂直接否認了容組兒的猜測。
“那是你專輯中的那一首呢?還挺期待你的現場版的。”
容組兒繼續追問道。
“也不是,其實我要唱一首新歌,我還挺期待的,畢竟是第一次上臺,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可以說從小到大,桑其樂上到最多的大概就是學校教室內講臺,和演唱會的舞臺壓根就沒什麼可比性,也不知道站在上萬人的中心會是何種體驗,他確實是心生期待。
“哇,阿樂你心可真大,佩服你,要知道我當初第一次登臺的時候,整個人都緊張的不行,手心還在不停冒汗,你到好,還期待,真是服了你,什麼感覺晚上你親自體驗一下就知道了!”
待到“佩服”完了桑其樂之後,容組兒也沒忘記好奇的再次開口道:“你要唱新歌啊?那是什麼樣的新歌,叫什麼名字?”
“是首英文歌,叫做《Apologize》!”
“Apologize?好像是道歉意思吧?你對不起誰,又要跟誰道歉?”
“呃……”
什麼鬼?難道唱一首名字叫“道歉”的歌,就非得要跟誰道歉嗎?還對不起誰,這是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