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城聞聽林宇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動人的弧度,嫣笑站起身來,道“坐吧,敝舍簡陋”
林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搖頭道“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傾城小姐”
李傾城微微一笑,嬌臀輕坐椅上,美眸看着對面林宇,道“當初青雲國驚變,我們李家族人大多數都死在了族內,只有我和一些核心弟子逃了出來,幾經漂泊到了這聚仙海域”
林宇不由沉默,他沒想到因爲自己,居然將整個青雲國都連累了。
“你也不要自責,其實就算沒有你的事情,青雲國遲早都要經歷鉅變,戰國時代已經過去,像青雲國那種四分五裂的國家根本無法長存”李傾城寬慰道,她的聲音很是輕柔,還如曾經那般動聽。
林宇點點頭,忽然一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幸運的男子,可以得到傾城小姐的垂青”
“我已是人老珠黃,林公子莫要再拿千金小姐一詞取笑奴家了”李傾城搖了搖頭,美眸有些迷離,語氣帶着一抹哀傷地說道“在逃出青雲國後,我帶着李家的族人屢屢碰壁,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後來遇到了我的夫君,他是一位靈武境武者,雖然相貌平平,資質也不如公子那麼逆天,但他爲人卻很老實憨厚,多次幫助過我,若是沒有夫君,我們李家族人可能都得死在一次土匪的搶劫中”
“那一次,夫君爲了保護我和族人身受重傷,我也最終決定嫁給了夫君,只是”
李傾城搖了搖頭,道“或許,我就是一個天煞孤星的女子般,夫君竟是在與我成親之後的第二天就被人,斬去了頭顱而死”
李傾城說着,美眸緩緩流下了淚水。
林宇嘆了口氣,雖然李傾城說得輕鬆,但他可以想像到,以李傾城這個弱女子的柔肩,擔起一個家族,是多麼的不易。
“讓公子見笑了”李傾城素手抹去淚水,道。卻是突然乾咳了兩聲,絕美的臉龐上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紅暈。
林宇皺眉,道“你有頑疾?”
李傾城微點螓首,並不在意,只是含笑溫婉地看着林宇說道“雖然已經過去了三十年,但你現在最好還是不要以真面目見人,免得被有心人盯上”
林宇搖頭輕笑一聲,道“無妨,這三十年來,我都不在中天大陸,可既然這次回來了,一切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
李傾城黛眉微蹙,微微沉吟,問道“公子現在莫非已經是皇武境的絕世強者”
林宇點點頭,沒有否認。
李傾城見此,嬌軀深吸了口氣,傲人的酥胸,閃現出一抹驚人的弧度。她雖然已經猜到,但林宇承認後,還是心裡震憾不已。
“公子果然是人中之龍!”李傾城強壓住心裡的激動,幽幽道。
她嬌臀忽然從椅上擡起,潔白雙膝跪在了地上,這讓林宇一愣,不知李傾城何意。
“傾城小姐你”林宇說着,就要扶李傾城起來,卻被李傾城搖頭制止道“公子,請你答應傾城一件事情,否則傾城長跪不起”
林宇搖頭苦笑,他今天已經是被跪兩次了,無奈開口道“有什麼事你先站起來說吧”
“不,公子若是不答應,我就跪死在這裡”李傾城蒼白的臉龐上,露出堅定之色,道。
林宇看着身前跪地的女子,眉頭微皺道“你是想讓我替你夫君報仇嗎,若是你知道兇手,那人真是惡徒,我可以替你出手的”
在林宇看來,李傾城應該就是因爲這件事求自己。
可李傾城卻是搖頭說道“殺夫之仇,怎能由他人出手”
“那是什麼事,你還是說出來吧,否則,我可不會答應你的”林宇道。
李傾城擡起螓首,美眸望着林宇說道“請公子收我兒爲徒”
林宇一怔,心中感覺好笑,暗道:自己應該能想到的。
林宇搖了搖頭,手輕輕一揮,李傾城便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柔和之力,將她從地上託了起來,讓得她再也無法跪下。
“叫你的孩子進來吧,我先看看他的資質如何“林宇語氣溫和地說道。
李傾城聞言大喜,急忙點着螓首道“我家小風資質很高的,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叫他進來“
說着,李傾城便急忙邁着蓮步,開門走出了房間,去叫自己的孩子。
在李傾城看來,只要自己的孩子拜林宇爲師,必定將來會有大成就,替夫君報仇更不是什麼事情。
而她已是時日不多,李風跟在林宇身邊,她也可以安心的閉眼離去。
只是,當李傾城帶着李風再次走入房間內時,讓她一怔的是,林宇居然消失不見了。
“這“李傾城嬌軀一震,卻是忽然見得房間內的方桌上,正有幾樣物品閃爍着微微的光暈。
李傾城驚異走了過去,只見桌上的物品分別是一把散發着金光的小刀,一本書籍、一個玉瓶,還有一枚玉簡。
李傾城黛眉微蹙,遲疑中,拿起了那枚玉簡,貼在眉心處,一段信息流入了她心神內。
“傾城小姐,林某身上的事情太多,不宜收徒,令郎拜我爲師並非是好事。桌上的那本典籍,是一本天階初級功法,就送給令郎吧,至於那把匕首是一柄魂兵,送給傾城小姐護身,呵呵,最後的那個玉瓶內,則是一位通天大能的一滴魂液,你服下後,會解除你體內的頑疾,保重!“
李傾城讀完林宇流下的玉簡,美眸再次流下了淚水,她又何嘗不知,自己的孩子跟在林宇身邊,會有危險。
“孃親,你怎麼了?“李風關心道。
李傾城搖了搖螓首,抹去淚水,將玉簡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珍藏起來。
她美眸看向桌上的青色典籍,只見典籍上銘印四個金色大字“無相真經“!
“風兒,你的師父將功法給你放在了桌上,快跪下,向典籍磕三個頭“李傾城道。
李風不禁疑惑,這怎麼還沒拜師呢,自己的師傅就走了,只留下了一本功法典籍。
他雖然心性單純,但並不傻,相反,還很聰明,他總感覺自己的孃親與那位年輕師傅關係怕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