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當初幹嘛還拍《太極張三丰》這部電影啊?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白辰忽然想到袁何平曾經執導的這部電影,忍不住調侃的語氣說道。
“你知道什麼!當時那個年代有工可開就不錯了,哪有挑肥揀瘦的道理,況且外行人也根本不知道這其中的秘辛。”袁何平被白辰氣的差點罵娘,“別扯沒用的,趕緊給我站好架子!”
白辰見袁何平有發火的趨勢,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按照袁何平的要求擺好了起手式。
“太極拳最講究靜氣凝神,你練過形意拳的樁功這方面就不需要我多解釋給你聽了,不過,太極跟形意拳的要義不同,這種拳裡面涵蓋了中醫理論,以至於對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有十分明確的要求。”袁何平一邊說着一邊幫着白辰糾正身體上的錯誤。
“頭要虛領頂勁,意思很簡單,整個腦袋都感覺有一股向上的勁頭,但也不能太過僵硬,要做到鬆而不僵,舌抵上齶,保證身體瞬間爆發性,這樣實戰中才有可能首尾呼應,連綿不絕,太極拳最講究的就是整個身體的協調度,因此纔會有後發制人,四兩撥千斤的說法,如果單單要比蠻力,你能有牛的力氣大嗎?”
袁何平言傳身教,教導白辰的同時,自己也開始演練招式讓白辰在後面邊看邊學。
“練太極拳必須要知曉呼吸之理,這也是內家拳必修的一門課,這點白辰你也應該有所瞭解,你的形意拳火候不錯,用來作爲基礎習練太極拳倒也不算本末倒置,記住,你的招式和你的呼吸要意氣相合,什麼是意氣相合,簡單來說就是氣沉丹田,動作與呼吸配合,用腹式呼吸,這一點和形意拳一樣,一開一合正好與你的招式響應,只有這樣才能稱得上是用意不用力。”
袁何平教的很仔細,白辰也認真的將這些主要的地方全部記在心裡,太極拳作爲三大內家拳之一,習練起來雖然上手極快,但易學難精,一百個練太極拳的,能有一個具有實戰能力的人就很不錯了,所以纔會有太極拳就只是養生拳的說法,其實並不是它不具備實戰能力,而是功夫這種東西向來就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練得不好,只能說你功夫不到家而已。
難道你拉不下來便便,還能怪地球沒有引力嗎?話糙理不糙而已!
“師父,我突然想拍一部有關太極拳這種題材電影的想法,你覺得怎麼樣?”白辰腦海當中一個念頭悄然浮現,連忙對身前的袁何平說道。
“太極拳題材?怎麼?你小子也打算跟師父一樣拍個張三丰?”袁何平笑着說道。
“不是不是,師父不是說我們練得這種太極拳並不是張三丰所創嗎?那我們何不拍一個太極拳真正的歷史來源片子,再把其中的一些宗師級人物都添加到影片之中,讓大家進一步的瞭解太極,這樣豈不是更好?”白辰越說越覺得這個想法似乎有些可行,忍不住語氣之間都帶有一絲興奮。
“說的簡單!想拍這種電影,首先便是要得到陳氏太極拳的認可才行,讓他們告訴你當年的秘辛,不然你胡亂編造搞不好就惹出什麼大亂子來,而且這種人物志的題材多半也不叫好,想想還可以,拍的話還是算了。”
袁何平對此到並不感興趣,現在時下的動作片根本不流行這種人物傳記的故事背景,而太極拳又沒有類似於霍元甲那種民族氣節可以調動觀衆的情緒,不能引起共鳴也就以爲着這部動作片是在胡打瞎打,沒有看點,搞不好就是一個滑鐵盧。
白辰聞言倒是也覺得袁何平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不過想要拍一部有關太極拳片子的想法卻並未消失,只是暫時放下了心思,專心開始跟隨袁何平分解開來的四十二式太極拳招式練習起來。
楊密家中。
三個容貌姣好的女孩分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氣氛沉悶不已。
“真是氣瘋了本小姐!詩詩,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吶!”楊密說着一拍手邊的沙發扶手,看着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柳詩詩說道。
“密密,你這脾氣可真是越來越急了,快坐下,好好說不行嘛!”唐焉在三個女孩中是年齡最大的,自然而然的便充當起了姐姐的角色,好像是一個大家庭的家長一般,維持着場面的平靜。
“糖糖,你就知道管我,你說說詩詩呀,你看她,一回來就是這一副樣子,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不說,每天晚上都偷偷躲在房間裡哭,擔心家人詢問又不敢回去,整體魂不守舍的樣子,你說,這樣下去怎麼辦?”
楊密都快急死了,她試着給白辰打過電話,可是無奈電話在白辰進駐春晚節目組時便將它放到了徐珠的手裡,這也是春晚不成文的規定之一,那就是提防有人通過手機將一些節目的具體信息告知給記者。
唐焉看着此時柳詩詩明顯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蛋,也是感到一陣於心不忍,搖了搖頭,柔聲安慰道:“詩詩,你就不要想太多了,白辰現在是進駐春晚節目組了,手機也暫時交給徐珠保管,並不是因爲想躲着你,你現在把自己弄得這麼憔悴,白辰如果知道了,也會心疼的不是嗎?”
“真的不是躲着我嗎?可我知道他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他打了人,公司那邊現在還沒說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袁洪和導演也都住進了醫院裡,如果媒體曝光,他他要怎麼辦,都怪我我不該進娛樂圈的”
柳詩詩的聲音說不出的懊悔,她原本打算進入娛樂圈是想要離白辰更近一些,可事與願違,偏偏發生了一次又一次的事情,使得她和白辰的關係不經意間已經有了裂痕,而這一次,恰恰正是長期以來積攢下來的負面情感爆發出來而已。
“詩詩,你真的變了,自打你和白辰在一起,你就變了很多,原本你是那種生人勿進甚至不屑於搭理男生的性格,可是現在你變得有些迎合起來,你幹嘛要那麼怕他?幹嘛要迎合白辰那個傢伙?”楊密此時忘記自己當初竟然對白辰產生一絲情愫時的感覺,頗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架勢對柳詩詩說道。
“密密你不懂得,那不是迎合,而是值得。”柳詩詩輕飄飄的說了這樣一句話,突然展顏一笑,好似回憶起了她和白辰過往的點滴,目光之中滿是癡迷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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