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莎莎喊叫並不能阻止蕭華的獸性大發,這一晚,蕭華終身難忘的一晚,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暈厥!
第二天,蕭華昏沉的腦袋醒來,看到牀上躺着赤裸的姚莎莎,心裡一陣犯罪感,牀上亂七八糟的,唯一讓蕭華欣喜若狂的就是牀單上那一抹殷紅。
“嗯~”姚莎莎嬌嗔一聲轉過身來,蕭華趕緊躺下裝睡,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搭在姚莎莎身上。
被蕭華這麼一弄,姚莎莎好像也有了意識,雙手摟住蕭華的脖子。
蕭華心裡別提多美了,看着姚莎莎粉嫩的嘴脣,居然相由心生的笑了起來,隨着牀板的震動,姚莎莎睜開眼睛,嘟着嘴,憤恨的眼神看着蕭華。
蕭華還是裝作睡覺的樣子,捂着嘴轉過身去,“嘎!嘎!”的狂笑聲,牀板的震動浮動越來越大,姚莎莎惡從膽邊生,一腳將蕭華從牀上踹了下去。
蕭華沒想到姚莎莎會做出這麼出格的舉動,原本的計劃是,姚莎莎會像只小貓一樣蜷縮的蕭華懷裡,說一些撒嬌之類的話。結果,蕭華狗吃屎一般的栽到地上。
姚莎莎坐在牀上,將被單圍在身上。
蕭華裝傻充愣的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眼睛,看着姚莎莎一雙噴火的眼睛,說道:“你怎麼睡在這裡了,我困死了,還要在趟一會兒。”
說罷,蕭華翻身上牀剛躺下,又被姚莎莎踹了下去。
蕭華尷尬的打了哈欠,自言自語道:“天亮了,該吃早飯了。”
蕭華起身準備向門口走去,姚莎莎裹着被窩從牀上跳下來,擋在蕭華面前。
蕭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了,寶貝!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姚莎莎陰邪的眼光看着蕭華,說道:“你說怎麼了?你看看牀單,都是你乾的好事。”
蕭華將腦袋撇向牀鋪,嘿嘿嘿的傻樂起來,說道:“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
姚莎莎擡起粉拳打在蕭華的胸口,疼得蕭華倒在牀上,齜牙咧嘴得嚎叫起來。
姚莎莎走過來,狠狠的說道:“你再給我裝?”
蕭華一把將其攬在身上,說道:“酒後亂性,我現在胃裡都難受着呢!”
姚莎莎一把推開蕭華,站起身來,說道:“你還難受?知道昨天晚上你怎麼折騰我嗎?”
蕭華雙手捂着臉說道:“這一晚上累死我了。”
姚莎莎走過來,照着蕭華的大腿內側,掐了過去,“你還嚷累了,你知道我有多疼嗎?也不照顧一下人家的感受。”
蕭華站起身來,摟着姚莎莎的小蠻腰,“昨天晚上喝多了,你別在意啊!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姚莎莎嘟着嘴,攥起笑拳頭,“你敢對我不好,試試看。”
……
蕭華和姚莎莎帶着難爲情的表情,來到餐廳,老李跟秦絕已經就坐。
只見秦絕閉着眼睛,雙手不停地揉搓,姚莎莎關心的問道:“師傅,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秦絕閉着眼睛說道:“動靜太大,吵得我一宿沒睡”
老李捂着嘴笑,蕭華和姚莎莎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秦絕睜開眼睛,看着蕭華,冷冷的說道:“下回再有這種事,找兩瓶便宜的酒!你這種喝法白糟蹋那麼好的酒。”
蕭華尷尬的笑着,說道:“師傅,您還心疼兩瓶酒嗎?晚上我下班,陪給你就是了。”
秦絕點了點頭,將目光遞給老李。
老李從地上撿起昨天蕭華喝剩下的酒瓶,放在餐桌上,說道:“小夥子,先給你打個預防針,這兩瓶酒售價多少,我就不說了,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是波爾圖1902年釀造的乾紅葡萄酒,全世界僅有一箱,單就一個空瓶的價值,都要高過你一年當刑警的工資。”
“蹼!”蕭華剛喝進嘴的牛奶全噴了出來。
秦絕歪着腦袋看着二人,陰冷的說道:“我的衣服做好沒有?”
說着,秦絕抻了抻肩膀撕開的口子,姚莎莎低頭委屈的說道:“師傅,還差兩個袖子,沒縫好!”
秦絕轉移目光到蕭華臉上,冰冷的語言說道:“不用賠錢,找兩瓶一模一樣的紅酒還我!這事就算了。”
蕭華一撇嘴,在姚莎莎耳旁嘀咕着,“姑奶奶,您趕緊把衣服做好了吧!我上哪兒陪師傅的紅酒去啊!”說完,蕭華點頭哈腰的站起身,說道:“師傅,我吃飽了,要上班去了。”
說完,蕭華頭也不回的跑出秦家,留下鬨堂大笑的老李。
蕭華來到警隊,看到羅支隊一瞅莫展的坐在辦公室,蕭華笑呵呵走了過來,說道:“羅支隊,是不是沒有頭緒了?”
羅支隊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蕭華,又是一聲嘆氣,說道:“我昨天晚上通宵查了李振山的資料……”
蕭華接過話茬來,說道:“結果李振山什麼問題都沒有,只是和死去的李培東長得很相像而已!對嘛?”
羅支隊點了點頭,說道:“早上我去了墓地,李培東的墓穴也在工作人員安排下打開,骨灰完好無損,所有手續都很齊全,李培東和李經綸死後都沒有什麼疑點。”
蕭華笑着說道:“羅支隊,咱們不能放棄啊!您不是說,上次在檔案局看到檔案上寫着一個神秘人物嗎?爲何不從這方面入手?”
羅支隊更是灰心喪氣,“算了吧!檔案上就提及了一句話,這個神秘人物什麼身份、背景、都沒有,我連男的、女的都不知道,怎麼查啊!”
蕭華一陣欣慰的笑容,還想不疼不癢的聊上幾句,門外的謝新山衝着自己招手。
蕭華歉意的向羅支隊點點頭,朝門外走去,蕭華拍着謝新山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小謝啊!有什麼事嗎?”
面對這樣的稱呼,謝新山也是很無奈,從前的蕭華見到謝新山老實得很,自從當上隊長以後,對自己的稱呼一直改變,剛開始是還是謝隊長,之後變成老謝,現在居然變成小謝了,按說謝新山是警隊裡的老資格,跟莫展輝的歲數差不多,屬於他們那一代人。
謝新山看着蕭華春風得意的表情,說道:“隊長,是不是昨天碰見什麼好事了?”
蕭華笑着說道:“當然是好事,這個容後再談,你先說說,你找我什麼事。”
謝新山伸出兩個手指頭,比在蕭華面前,說道:“兩件事,昨天的計劃爲什麼取消了,我都準備好了,一定能讓那個羅支隊好看。”
蕭華擺了擺手,向辦公室看了一眼,說道:“算了吧!死魚沒兩天蹦頭了,還是給中央來的特派員留點尊嚴吧!你不是說有兩件事嗎?”
謝新山點了點頭,說道:“最近醫院不太平,停屍房丟了好幾具屍體!全部爲女性。”
蕭華想也沒想的說道:“販賣器官?”
謝新山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醫院丟失的屍體全部爲年輕女性,如果是器官販賣的話……”
蕭華問道:“醫院的監控視頻,看不看得出是什麼人乾的?”
謝新山搖了搖頭,說道:“高科技犯罪,醫院每次丟失屍體的時間,視頻全部出現雪花,受到干擾。”
蕭華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醫院內部人員所爲。”
謝新山說道:“現在不得而知,目前還只是初步斷定,隊長,您要沒什麼事的話,別陪着羅支隊乾耗時間了,我找別人輔助他查案,您還是去醫院看看現場吧!”
蕭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量這個羅支隊也查不出什麼新鮮的,過兩天,沒什麼線索,估計就會自動請辭了,走!咱們去醫院。”
蕭華和謝新山剛走出門口,就看到姚莎莎穿着警服走了進來,蕭華皺着眉頭問道:“喂!你不回家給師傅老老實實做衣服,出來幹什麼?”
姚莎莎指了指肩上的徽章,說道:“我是警察,當然要辦案了,剛纔聽說醫院丟了屍體。”
蕭華把姚莎莎拉到樓道,說道:“寶貝,回去吧!以後我養你。”
姚莎莎小嘴一撅,轉向另一邊去,說道:“你養我啊?先把師傅的紅酒賠完,再說吧!”
蕭華嘆了一口氣,說道:“行了,說不過你,咱們去醫院看看現場吧!”
伊利莎娜醫院,是鬆海市一家有名的全科醫院,目前醫院的太平間已經封閉起來,刑警隊一衆人趕到現場後,蕭華說道:“把太平間的管理員找來!”
不一會兒,一名警員帶着一個上歲數的老頭走了過來,老頭六十來歲,醫院的臨時工,專門負責從病房將屍體運送會太平間。
蕭華問道:“說說吧!這幾天什麼情況。”
老頭看到這多警察明顯有些緊張,眼神不停的左右看了看。
蕭華微微一笑,“老師傅,不用緊張,我們今天來只是瞭解一下情況,還請您配合。”
看到蕭華說話很客氣,老頭精神放鬆了許多,“這個差事不好乾嘞!接連兩天丟了3具屍體,要不是有院長攔着,我這把老骨頭非得讓病人家屬揍死。”
“兩天?爲什麼今天才報案!”蕭華問道。
老頭解釋道:“報案是院長的決定,本想說幫着找找,以爲是哪位家屬弄錯了,可是,到了今天早上,又無緣無故少了兩具屍體!院長這才報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