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莎莎從血碗裡跳出來的時候,血流也隨即停止。
秦絕對着面前的空氣說道:“躺在你的身體上,什麼也不要想。”
姚莎莎看着牀上熟睡的自己,帶着厭惡的眼神看着秦絕冷峻的臉龐,躺在自己身體裡,閉上眼睛。
秦絕站在牀旁,盯着姚莎莎一分鐘,口中一道無聲的念語,隨即打了一個響指,姚莎莎滿頭大汗的驚醒,惶恐的看着秦絕。
秦絕也被這意外的表情一驚,問道:“看到什麼了?”
在姚莎莎的眼裡,秦絕的語言彷彿是在威脅自己一樣。
由於藥效還沒有過,姚莎莎顫抖着,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得,說道:“沒,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
秦絕冷冷的點點頭,“也許是你太累了,休息一晚,明天再說,蕭華,照顧好莎莎。”說完,秦絕走出平房。
再看蕭華,眼睛都要挑到天上去了,慢慢的站起身,順着牆邊,緩緩向門的方向蹭去。
當蕭華手扭動把守的時候,一張紅韻的臉龐擋在蕭華面前,喘着粗氣,妖媚的向蕭華說道:“你早就想要了,是嗎?”
姚莎莎縱身一跳,蕭華抱着姚莎莎就往自己房間跑。
回到房間,蕭華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明天不論如何都要厚着臉皮問師傅求幾粒藥丸。
房間的燈沒有開,藉着朦朧的月光,姚莎莎的臉龐似乎要滲出血來。
事以願違,蕭華想得太美好了,一瞬間,蕭華卻忘了姚莎莎是警校的空手道冠軍,忽然間,一道黑影閃現過來,“啪!”姚莎莎一記兇狠的耳光抽在蕭華臉上。
蕭華惶恐的眼神,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姚莎莎仍然是妖媚的眼神,“付出點代價,值得?”
“啊……師傅救命!”蕭華撕扯着喉嚨喊道。
……
……
……
別墅外的草坪中,秦絕坐在椅子上,賞析着明媚的月光,聽着“悅耳”的伴奏。
“老爺!用不用上去看下,弄出人命就不好了。”老李站在秦絕身旁,恭敬的說道。
秦絕低下頭,緩緩說道:“不用了,這麼容易讓一個女孩子要了性命,還有什麼資格做我徒弟。”說完,秦絕站起身來,看了看頭頂上,皎潔的月光,喃喃自語道:“可惜了,多美好的月色!”
第二天清晨,一桌子豪華的早餐,老李、秦絕、姚莎莎圍坐在桌前,不見蕭華的蹤影,秦絕問道:“莎莎,蕭華呢?”
姚莎莎冷漠的低下頭,似乎從昨晚的點點滴滴中走了出來,“不知道,我叫他,他不出來。”
老李放下刀叉,說道:“老爺,我去看看。”站起身之後,衝着姚莎莎露出職業性的微笑。
十五分後,蕭華在老李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來,嘴巴子腫的老高,兩隻眼睛全被封住,一大片淤青顯現在眼眶處,看樣子沒有半個月是別想出門見人了。
秦絕劃拉着盤中的食物,自言自語道:“沒有過硬的本事,別做自不量力的事,昨天
的藥丸不是在那方面體現的。”
秦絕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蕭華,蕭華擡起眼皮,藉着微弱的視線,小心的坐在老李身邊。
老李笑呵呵的打趣道:“蕭警官,這裡不是你的座位啊!”
蕭華操着含糊不清的舌頭,說道:“算了,算了,李師傅,您就當接濟我一下,龍潭虎穴我再也不敢闖了,還是挨着您比較安全。”
“哈哈!”老李開懷大笑,說道:“一會兒我給你用點老爺珍藏多年的跌打酒,百試百靈!”
秦絕沉了一口氣,看着滿臉淤青的蕭華,“莎莎,有點過份了。”
姚莎莎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應了一聲,早餐期間,姚莎莎吃的心不在焉,時不時的瞟向秦絕。
秦絕一邊低頭吃着食物,一邊說道:“我臉上有花嗎?”
姚莎莎馬上側移目光,將視線對上蕭華,哪知,蕭華也在看自己,一瞬間,蕭華腦袋立馬紮進盤子裡,逗得旁邊的老李又是一陣大笑。
老李拍了拍蕭華的肩膀,蕭華疼得一個激靈,面孔馬上就猙獰起來,老李抱歉的說道:“小夥子,以後辦事要小心點,姚警官可不好惹。”
姚莎莎擡起頭來,鄭重的說道:“不勞李師傅費心了,一會兒,藥酒我來幫蕭華擦。”
蕭華好不容易填進嘴裡的食物,一下子全噴了出來,“咳!咳!咳!”咳嗽不停。
老李看着蕭華無助裡帶有祈求的眼神,無奈的苦笑了一番。
上午9點,姚莎莎走進蕭華房間,看着老李正在準備藥箱。
姚莎莎衝着老李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李師傅,這些粗活就不牢您費心了,還是我來辦吧!”
老李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姑娘,他的傷不輕,還是我來吧!弄不好,會留下後遺症的。”
蕭華聽聞此話,心酸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不停地拍打着牀鋪。
姚莎莎也收起笑容,鄭重的說道:“放心吧!李師傅,我手裡有譜,昨天那是意外,沒發揮好!”
蕭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還沒發揮好,自己差點殘廢了。
老李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蕭華,轉頭將藥酒放在蕭華手裡,不放心的說道:“姑娘,這個不是開玩笑的,小心點啊!”
姚莎莎笑着點頭,送走了老李。
姚莎莎微微一笑,甩掉腳上的鞋,蹬上蕭華的牀,平靜的說道:“大帥哥,你要不想再來一遍的話,最好老老實實的趴下。”
蕭華惶恐的說道:“莎莎,我要是做了什麼不對的地方,懲罰也該夠了,咱們既是同事也是師兄弟呀!”
姚莎莎坐在牀上,貼近蕭華的腦袋,“對不起!昨天我太氣了。”
蕭華撇着嘴說道:“誰招你生氣了,你去揍回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什麼虧心事都沒幹啊……”
姚莎莎搖了搖腦袋,一個香吻印在蕭華腫的老高的嘴脣上,蕭華瞬間就被軟化了。
姚莎莎沒有了昨晚的狂野,換來的是一隻溫順的小貓,伏在牀邊,溫和的說道:“算
是我給你補償吧!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等你傷好了,咱們在談!”
說完,姚莎莎輕輕撩開蕭華的背心,將跌打酒倒於掌心,一番揉搓之後,溫柔撫摸在蕭華的傷處,此時的蕭華,一點也體會不到疼痛,滿滿的都是幸福。
蕭華感到身心舒暢,全身也沒有那麼疼了。
姚莎莎貼近蕭華的耳朵,小聲的說道:“你猜我昨天看見什麼了?”
蕭華睜大眼睛,帶着疑問表情。
姚莎莎看着蕭華的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噗嗤一樂,說道:“我昨天在莫局家裡,看到秦絕了。”
“什麼,你看到師傅了。”蕭華坐式就要起身,“哎呀!”捂着腰,慢慢的趴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
姚莎莎繼續說道:“原來他對李秋雨還是餘情未了,昨晚在廚房,我看到,看到……”
蕭華的眼睛已經被封住,努力的睜大,探着腦袋問道:“什麼?看見什麼?”
姚莎莎嘆了口氣,繼續爲蕭華擦着藥酒,說道:“秦絕突然出現在廚房裡,和李秋雨……接吻,然後他們倆就談私奔的事兒。”
蕭華說道:“這種事,師傅會幹嗎?李秋雨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
姚莎莎恨恨的出了一口氣,說道:“李秋雨也不是個好東西,秦絕沒說幾句話,她……她就迎合上了,真是氣死我了,難道她不想想,客廳裡還坐着客人嗎?僅僅一牆之隔啊!”
蕭華接着分析道:“李秋雨圖什麼呢?”
姚莎莎一攤手,“也許十年過去了,李秋雨後悔了唄,你想想看,秦絕是什麼人?都被說成神話了,李秋雨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
蕭華也是驚訝不已,仔細思量了一下,說道:“不對呀,莎莎!你分析的有漏洞,如果是師傅乾的壞事,她又怎麼會讓你穿越到兩天前,找到他的犯罪證據,這個動機不符合現實啊!”
姚莎莎也是很奇怪,也許昨天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但是,自己看到的事實,難道有假嗎?
姚莎莎堅定的說道:“蕭華,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的必要,昨晚我確實看到秦絕和李秋雨在偷情。”
蕭華仔細想了想,“咱們去找師傅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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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莎莎立馬搖頭,說道:“不行,我跟他說昨天我什麼都沒看到,也許他以爲做的天衣無縫,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呢?”
蕭華嘟囔道:“這種可能性不大。還是跟師傅對峙一下比較好。”
蕭華即將起身,姚莎莎抓住蕭華的胳膊,疼的蕭華齜牙咧嘴,“先不能讓他知道,萬一這事是真的呢?還是等你傷好了以後,咱查清楚再說吧!”
蕭華點了點頭,艱難的做起來,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質問道:“昨天你把我收拾的那麼慘,這筆賬怎麼算?”
姚莎莎尷尬的轉過頭去,小聲說道:“剛纔人家不是已經補償你了嘛?你還要怎樣?”
“這就算補償了?你的性格真是扭曲。”蕭華憤恨的說着,坐在牀上轉着圈指着身上的傷痕,“你看看,你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