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搖了搖腦袋,說道:“我真佩服師傅,雖然證據沒找到,但是已經找到作案動機了。”
莫展輝一個苦瓜臉,問道:“你跑出去一整天,就找到作案動機,咱們怎麼破案啊?”
蕭華和姚莎莎相視笑了一下,“莫局,你放心吧!既然作案動機已經找到,不怕她不承認。”
蕭華招呼過來謝新山,說道:“老謝,還得麻煩你跑一趟,回趟護校,將昨天那四個女生請回來。”
“請?”謝新山疑問道:“隊長,不是逮捕嗎?”
蕭華笑着說道:“恭恭敬敬的將那幾個女學生請回來,聽明白沒有。”
蕭華轉身問道:“我師父呢?回去了嗎?”
邱石搖了搖腦袋,“李師傅回去了,老秦一直在你辦公室坐着,一天了,也沒出來過。”
蕭華和姚莎莎來到辦公室門前,輕敲了幾下門。
“進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蕭華進門以後,對着秦絕點點頭。
秦絕面無表情的說道:“開始吧!”
審訊室,刑警隊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參加了審訊,蕭華率先說道:“張麗,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殺人證據,你還是伏法吧!”
宿管張麗,看着這麼多人審訊自己,絲毫沒有了之前的慌張,一臉不屑的說道:“是嗎?證據在哪兒?拿出來看看。”
蕭華的話,讓在場的莫展輝和邱石都感到不安。
蕭華繼續說道:“你先聽我講一個故事。”
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都望着蕭華,不明白這時候,蕭華要講哪門子故事!
蕭華說道:“十八年前,在一所私立幼兒園內,一個小女孩受到幼教老師的虐待,不光是幼教老師,就連小夥伴都長期侮辱這個小女孩。”
張麗慢慢凝聚了目光。
蕭華繼續說道:“可憐的小女孩每天都受到虐打,但是,小女孩沒有父親,母親常年在外打工,當母親在看到女兒的時候,年僅五歲的小孩遍體鱗傷,右小腿因被長期捆綁,血液不通,肌肉壞死,已經截肢,張女士,我說得對嗎?”
張麗沒有說話,殺人般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蕭華。
蕭華說道:“然而這還不是最悲慘的,醫生診斷,小女孩患有嚴重的抑鬱症和自閉症,病發時還有自虐傾向。”
張麗目光獨聚的說道:“你全部查清楚了。”
蕭華點了點頭,說道:“你不要在隱藏什麼了,事情的始末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當年虐待你女兒的老師已經無緣無故失蹤,至於那幾個欺負人的小女孩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不過有六個人已經死了。”
張麗的眼睛微微顫抖,逐漸出現血色。
蕭華說道:“不過這羣欺凌弱小的女孩,還有四個人健在,她們分別是,林涵、柳冰、韓萌萌、郝倩,我說得沒錯吧!可憐的母親,張麗。”
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全部盯着張麗。
說着,審訊室的大
門被打開,剛剛提到的女生陸續走進門來。
蕭華站起身來,說道:“重新認識一下吧!這幾名就是當初幼兒園倖存的女生。”
隨着蕭華的指揮,四名女生站到另一側的牆邊。
張麗緩和了一下神情,對着蕭華說道:“我很佩服你的頭腦,居然能查到我的老家,但是,你還是沒有我殺人的證據,不是嗎?”
審訊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只見,秦絕推着一輛輪椅慢慢地走了進來,輪椅上坐着一位骨瘦如柴,面色慘白的女生,呆滯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看着某一點,嘴角無節奏感的抽搐着,女孩一側褲腿空空如也。
張麗被拷在椅子上,鼻孔開始喘着粗氣,秦絕慢慢的將輪椅轉過來,面對着四名女生。
女孩的目光開始有了移動,逐漸地在幾名女生臉上掃過,身體顫動的浮動越來越大,惶恐的眼神不停閃躲着郝倩等人。
蕭華喃喃地說道:“十八年了,小女孩的記憶還是那麼深刻。”
被拷在椅子上的張麗再也忍不住了,身體不停地躁動,“圓圓,不要……你們爲什麼這麼狠……”
隨着張麗的喊叫,輪椅上的圓圓顫顫巍巍的從輪椅上跌落,張麗像發瘋一樣向女兒躥去,無奈身後的警員死死將張麗按住。
姚莎莎站起身,想扶起圓圓,秦絕冷峻的目光,制止了姚莎莎的舉動,圓圓拖着瘦弱的身軀不停的向後蹭去,直到退到牆角,腦袋“砰!砰!”往牆上撞,嘴裡念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張麗在椅子上發瘋般的躁動,對着秦絕一衆人咆哮道:“你們不要折磨她了,有什麼本事衝我來。”
秦絕轉回身來,慢慢的說道:“你的女兒不是先天疾病,或許還有得治。”
張麗突然冷靜了下來,“你說什麼,怎麼治?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女兒,我都聽你的。”
秦絕走到圓圓的面前,圓圓仍在不知疲倦的撞牆,額頭上已經有斑斑血跡,秦絕冷冷的眼神注視了圓圓,一會兒,圓圓慢慢停止了躁動,目光漸漸地恢復成呆滯的樣子。
秦絕慢慢伸出一根手指,圓圓的眼珠不斷跟着秦絕手指移動,秦絕猛然間,打了個響指,圓圓突然驚醒,看了看秦絕,左右望了一圈,目光搜尋到張麗的位置,泣不成聲的喊道:“媽媽!”
張麗吃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要知道十八年來,圓圓從未開口喊過媽媽,圓圓爬着來到張麗面前,母女抱頭痛哭,當圓圓閃爍的眼神看到牆邊站着的郝倩四人時,眼中再次出現狂躁的神情,掙脫的張麗的懷抱,嘴中依舊念道:“不要,不要……”
看到圓圓恢復到進門時的狀態,張麗再也忍不住傷心的淚水,對着秦絕哭喪道:“只要你能救回我的女兒,我說……我全都承認。”
當張麗完全安靜的時候,秦絕冷冷地說道:“因果報應,實在不應該讓一個小女孩遭罪。”
張麗眼中看出了絕望,不停重複着一句話,“我說……我說。”
秦絕點了點頭,向門外走去。
邱石等人也追了出來,邱石說道:“老秦,真有你的,什
麼證據都沒有,也能讓犯人招供。”
秦絕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沒體會過一個當母親的心情。”
說完,秦絕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當天晚上,秦絕坐在草坪,蕭華和姚莎莎牽着手走來,蕭華笑呵呵的說道:“師傅,我借了兩千萬給莫局,讓他贖回那把匕首。”
秦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蕭華繼續說道:“那個南洋的老闆顯然比莫展輝識貨,一看就知道那把匕首是值錢的東西。”
秦絕白了一眼蕭華,“識貨個屁,他只是商人而已,他要真知道那把匕首的價值,殺了他全家也不會賣的。”
蕭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師傅,案子也破完了,我想和莎莎出去散散心。”
秦絕沒有說話。
姚莎莎走了過來,說道:“師傅,您要不喜歡我們出去,我們就留在家裡陪您。”
秦絕閉着眼睛說道:“我沒老到離不開人的程度!趕緊滾。”
姚莎莎撲哧一笑,回到蕭華身邊。
蕭華深情的說道:“師傅,我們不在您身邊,您一定要注意身體。”
秦絕不耐煩的眼神瞪着蕭華,老李從遠處走來,雙手託着一根棒球棍子,蕭華笑呵呵的問道:“李師傅,您準備陪師傅打棒球啊!”
老李一陣壞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老李將棒球棍交到秦絕手裡。
蕭華疑問道:“什麼?我知道什麼?”
秦絕拎着棒球棍,站起身來,目光冷冷的注視着蕭華。
姚莎莎小聲嘀咕道:“蕭華,你是不是說錯話了,我看師傅的表情不對啊!”
蕭華迴應道:“你說得有道理,趕緊閃。”
“哈哈哈!”隨着老李爽朗的笑聲,蕭華拉着姚莎莎的身影消失在秦家大門外。
……
上海,姚莎莎和蕭華第一站來到這座繁華的都市,兩個人自駕遊先是在城隍廟逛了半天,姚莎莎這個吃貨,好像填鴨一樣,什麼好吃的都往嘴裡塞。
蕭華一陣驚恐,看着姚莎莎的吃相。
姚莎莎嚥下嘴裡食物,說道:“你要幹嘛?嫌我吃得多,養不起我啊?”
蕭華巨汗,晚間,蕭華和姚莎莎入駐在酒店,姚莎莎躺在牀上玩手機,蕭華一臉陰邪的笑容,說道:“莎莎,咱們眼看就要結婚了,是不是該?”
姚莎莎放下手中的手機,坐起身來,捏着指關節指,發出“嘎嘣、嘎巴”的響聲,笑嘻嘻的說道:“怎麼?還沒結婚呢,就想着占人家便宜?你來試試!”
蕭華一個大黑臉,翻身上牀,打了一個哈氣,說道:“今天真累。”
蕭華將燈關上,姚莎莎也進入了睡覺模式,突然覺得被窩裡伸進一隻手來,姚莎莎馬上感覺不對,作勢就要起身。
無奈時間上已經不允許,蕭華已經翻身壓在姚莎莎身上,扯掉身上的背心,說道:“今天要不把你辦了,我有何顏面面對刑警隊的一干同事!”
姚莎莎極力的掙扎着,“你個禽獸,你耍流氓,關刑警隊屁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