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人在見到不得不打的時候,立即就把張強的車給圍上了,一個個槍口對着外面,他們在看到那些人聽到他們是龍霸的人以後,還是那要過來,就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清楚龍霸是怎樣一種存在,那麼就是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他們已經不打算活着離開了,這麼多的人,他們不認爲自己可以打敗他們。
最主要的是,他們都是組織當中最普通的人,身手也不行,如果換了厲害的人過來,二十個可以輕鬆收拾掉這幾百人,可他們的認爲是保護張強,明知道要完了,也要在死之前讓張強不出任何事情。
當他們把車給圍上了以後,一個人從懷中套出了一個樣東西,抽空點燃了,向天上扔出,這東西一到了天上就發出一聲不算太大的響動,聲音不大,但是效果卻非常的明顯,一團紅色煙霧產生,這煙霧無論風怎麼吹都是聚集在一起,飄在那裡,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用來通知別人用的。
強盜們當然不會傻的認爲這東西是玩的,見龍霸的人扔出了東西,擔心他們有人接應,立即就對着車子發動了進攻,龍霸這二十個人帶來的馬並沒有害怕,它們都呆在那裡不動,好象還要幫助防守一下,可後來買的馬就不行了,它們哪裡經歷過這種事情,見到那些人叫喊着衝過來,嚇得四處亂跑。啪啪啪啪伴隨着一陣槍響的聲音,衝在最前面的二十個強盜立即就倒在地上,這個時候張強已經把簾子給掀起來了,看到這個情況,點點頭說道:“恩,不錯,看來你們平時訓練的時候很認真,不然也不會有如此的槍法,不過我覺得你們不應該打他們身上。那樣一發子彈只能打死一個人。
我建議你們打他們的脖子的一側,那裡有大動脈,子彈在打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不會停下來,會繼續衝出去,有很多人明顯都站成一條線了,這樣你們的一發子彈打好了,理論上來說,最少能打死兩個人,我還真就不相信大動脈被打破了,他們還能活下來。”
“把簾子放下來。他們有弓箭地。不想死就給我閉嘴。”二十個人中的負責人沒想到張強的膽子這麼大,如此危急的時候了,還敢挑起簾子,說上一番話,知道他們用的是槍,又說讓打脖子,他們不想嗎?問題那可能麼?他們連強盜的腦袋都不敢打,就是怕打空了。
一下就解決了二十個強盜。到是把強盜們嚇得停住了,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怎麼死的,那邊出現一片的響聲,這邊就倒下二十來個兄弟,如果那邊多響幾次的話,幾百個人都不夠倒地。
藉着這個機會,二十個人飛快地上着子彈,其實就是用鐵通條疏通一下槍口,然後裝裡面一個東西。再壓一壓,後面地擊發裝置重新搬開,這樣就可以進行第二次射擊了。
“弓箭總沒有你們的槍有用吧,聽我的,手要穩。眼睛要瞄好。然後深呼吸,憋住一口氣。這樣開槍的時候就準了,當然。如果你們練習的夠多,而且還有天分的話,不用瞄準也可以,憑藉着感覺就能夠做到我剛纔說的那個程度。”
張強沒有放下簾子,藉着強盜傻住的時候,又對二十個人地負責人講起了應該如何射擊,他的一隻手拿着那把當初在池塘邊用過的手槍,另一隻手端着一杯酒,慢悠悠地喝着,看不出一點着急的樣子。
這個負責人都懶得搭理張強了,說的好聽,說誰不會說,真打上了就知道了,實際情況根本就不是那個樣子,他現在就是準備嚇退這些強盜,死二十個人似乎不夠,在他一聲命令之下,槍再次響了,那邊又倒下了二十個人,這說明他們的槍確實很準。
然後他們又開始上子彈,他們以爲強盜們看見死了這麼多的人會嚇跑,可這邊的強盜頭領是一個愣頭青,見死了兄弟,眼睛都紅了,看着他們的動作,猜測着喊道:“兄弟們不要怕,他們地那種武器打完了一次就要停一下,我們人多,就不信他們能把我們都殺了,給兄弟們報仇啊,跟我衝。”
說着跟他衝,他卻沒有動,到是那些強盜們聽到這話,暫時放下了心,見二十個人果然沒有直接又對他們造成傷害,叫喊着,揮舞起手上的兵器就衝了過去,還有弓箭手也是一樣,他們都在向前湊着,準備到了射程就放箭。\
這下二十個人的壓力大了,他們沒想到這些強盜還很團結,更沒有想到那個頭子看出了他們的弱點,見到這些人再次衝來,把子彈裝好,又是一輪射擊,在倒下了二十個人以後,強盜們更加確定,這種武器不能連續地使用,衝起來更加的瘋狂了。
等着第四輪攻擊打出去,強盜已經衝到了不夠二十個人上子彈地距離,二十個人也不猶豫,直接就從身上抽出了一種刀,按在了槍地前面,看來是準備要用肉搏了。
“這就是刺刀吧?要不然你們跑吧,我這邊有不少的好東西,或許他們不會傷害我,哎呀,有人受傷了,他們射箭了,你們不要管我了。”
張強說地話聽着好象很着急一樣,但是,他的表情卻沒有一點着急地樣子,勸着二十個人逃跑,這邊的那個負責人看着一個兄弟的腿被箭給射到了,又聽到張強的話,咬着牙說道:“放下簾子,我們就是爲了保護你而來的,只要還有一個活着,他們就別想傷害到你,龍霸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真的?就算是死也要戰鬥到最後一個人,爲了保護我?”張強這時說話的語氣不像剛纔那麼輕浮了,而是帶着認真,負責人無暇去分辨這種語氣的變換,他已經和人接觸上了,捅死了一個人,用刀捅向第二個人的時候,從牙縫中擠出來兩個字“廢話。”
伴隨着他的這一捅,第二個人也捂着脖子倒了下去。血噴射了出來,弄了這個負責人一身都是,就在這個時候,連續的槍聲響了,每一槍響過,都是最少兩個強盜倒下去,有的甚至是三個強盜。
連續地二十聲槍響,好不容易衝到近前來的強盜就倒下去五十多人,就連剛纔在遠出射箭傷到了這邊人地那個弓箭手都被穿透他前面人脖子的一發子彈打在了眉心的中間,睜着一雙不甘心的眼睛死去。
就這一瞬間。拼殺的地方出現了空擋。後面的人還沒有衝過來,前面的強盜都倒了,這邊的負責人在槍聲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驚訝地轉過了頭,看向了依舊是一手拿着酒杯,悠然模樣的張強,這時他看到一種神奇地事情,就見張強那把小地槍在打完了這些子彈以後。手腕一抖,從槍上掉下來一個東西,接着袖子中又突然出現了一個東西補上了那個東西的位置。然後槍聲再起,周圍還在往這邊衝的人又倒下來五十多個,這下負責人算是徹底地傻了,他不知道張強那是什麼槍,竟然可以連續地打,他知道剛纔張強那手腕一抖的時候是換子彈,可這也太快了。
而且。這還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張強是挑起了一面的簾子,可張強射出的子彈卻是向着周圍,不少地子彈都是直接穿過了簾子打到車外面強盜的身上的。張着無法合上的嘴。這個人覺得剛纔是聽到了二十來聲響動,可爲什麼強盜會倒下那麼多?
努力地轉過了頭。看着那些倒下的強盜,流出血的部位讓這個負責人知道這是爲什麼了。因爲就像剛纔張強說的那樣,子彈不要打身上,要打脖子,在脖子的一側過去,可以讓前面的人死掉,還能打死後面地人,理論上一槍可以打死三個人,因爲有很多人都跑到了一條線上。
想着剛纔張強說的話,看着地上死去的強盜,這個負責人哆嗦了,他以爲張強很弱呢,所以在恐嚇的時候把煙拿了出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兒,張強這是不願意動手而已,不然的話,弄不好就先把他們給殺了,就這槍,就這槍法,別說他們有二十個人了,就是二百也都得倒下。
這時,第三輪地槍聲結束了,強盜們再也不敢繼續衝,轉過身就跑,他們可是看到了,兄弟們倒下去地速度太快了,而且那聲音一直都沒有停的意思,他們不想就這麼死了,給兄弟報仇地事情還是放一放的好。
“哎呀,嚇死我了,好多地強盜,不行了,你們處理吧,我的心啊,都要被嚇出來了,我得歇歇,喝點酒,壓壓驚,恩,再抽支菸,這活不是人乾的。”
這是張強說話了,把杯子中的酒一口喝掉,咬碎還沒有完全融化的冰,把那簾子又放了下來,也就只有他這一面的簾子還算完整,其他的簾子都是帶着一些窟窿。
聽到張強的聲音,二十個人這纔回過神來,看着已經放下了簾子的車廂,一個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們知道有人打槍準,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準的,如果是兩個靶子放在一條線上,稍微錯開點位置,有的人會掌握好那個點,一槍打掉兩個靶子,可這些強盜是在跑着呢,站正一條線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給人反應,加上張強在射擊的時候還有三個方向看不見任何的東西,他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上面命令自己等人過來接張強,就是爲了他的這種神呼其神的本事?哎人和人看來是沒有辦法比的,他們這一被子也別想達到張強這種境界,哪怕他們也可以一槍打死兩個,或者是三個人,但他們卻做不到在不看着別人的時候也能這樣。
“對,這確實不是人乾的,可你也不是人啊。”負責人聽到了張強的抱怨,自言自語地說道,好在二十個人的心裡素質還算可以,強盜們跑了,他們要收拾收拾繼續趕路,受傷的人也趁着休息的時候把傷口處理一下,被射到的那個人傷還不算重,拔出了箭,包紮一下就可以。
可剛纔戰鬥的時候,有一個人的胸口被人砍了一刀,這一刀砍得可不輕,拉出來一到一尺多長的口子,肉都翻開了,能夠看到那骨頭的樣子,偶爾一擠血,就能發現那白色的骨頭,這個人好象知道自己傷得重,對着其他的人說道:“你們走吧,不要管我,如果有人來救援,我會堅持到那個時候的。”
剩下的十九個人好象見慣了這個事情,並沒有要強帶着這個人走,點了點頭,就準備上路了,他們的任務是把張強平安地帶回去,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棄,包括自己的生命,這個時候車中的張強又說話了。
“我這個人心軟,最見不得別人生死離別,你說你要留下,別讓我聽見,你這一說,我這心啊,酸酸的,算了,不就是受點傷麼?把這個東西抹上,然後就能夠活蹦亂跳地繼續趕路了。”
伴隨着聲音響起,車中扔出來了一個瓶子,如果是以前,張強扔幾個瓶子都不會讓這些人動心的,可現在則不同了,他們都見識過了張強的神奇,他拿出來的東西會是差的嗎?晚上的那個驅趕蚊子的藥就非常的不錯。
負責人立即就揀起了這個瓶子,拔出上面的塞子,看到裡面的粉末狀的東西,想都沒想,就把這粉末小心地倒在了那個人的傷口上面,這粉末一倒上,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就見那嚇人的傷口在肉眼可以看到的情況下,快速地癒合着,沒到五分鐘,就已經合在了一起,而且血也不流了。
負責人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中想法,拿着那個瓶子來到了車廂的近前,恭敬地說道:“謝謝,這個東西太寶貴,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