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芩皺了一下眉:“應該是因爲博達想跟莫氏合作,所以纔會主動打招呼籲。”
“縱使有這個原因,但是薄庭川這個人在商場上是出了名的傲驕,從來不主動跟人打呼招,可是他卻對你主動了?”滿眼不信的唐汐擡手攏了一下頭髮,斜眼睨着她,目光漸漸的變成審勢的意味,過了好一會兒,給出一個結論,“蘇蘇,他肯定對你有什麼想法?”
蘇惜芩瞪過去,“能有什麼想法?”
“我看啊,八成是看上你了,有才華,又漂亮,男人看到你能不喜歡?”說着,唐汐朝她丟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這張嘴,跟陸沅離學壞了。”蘇惜芩羞的起身就朝唐汐打過去。
唐汐伸手握住她打過來的手:“你跟白衍森就不會學壞嗎?和男人一起,男人都喜歡說葷話,特別是在牀上的時候。”
蘇惜芩臉上一紅,“我跟他清白的很。”
“喲,都在一起了,還清白,騙鬼啊!”唐汐笑着回撓蘇惜芩。
蘇惜芩受不了她的撓癢,倒在木滕的長椅上,“哈哈,你給我停手。”
“你告訴我白衍森一個晚上要幾次我就放了你。”唐汐像是撓上癮了。
蘇惜芩被撓的癢的不行,但嘴裡還是在喊:“別把我們想的跟你和陸沅離一樣,我們清白着。”
唐汐彷彿受到驚嚇的頓住手,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你是說你們還沒發生過那關係?”
氣喘吁吁的蘇惜芩癱在滕條椅子上,喘着氣,好一會兒才瞪着她啐了一句:“唐瘋子,你真是越來越齷齪了,名媛兩字都被你污染了。”
唐汐突然蹲下去,驚恐萬狀的望着蘇惜芩,“蘇蘇,該不會白衍森彎的吧,縱使你離了婚,也不能這守活寡,不行,你甩了白衍森,剛纔那個薄庭川對你有意思,我把他讓給你。”
蘇惜芩突然坐起身,臉上被唐汐說的紅了,氣惱的伸手就揪住她的臉,“唐瘋子,你瞎說什麼啊,白衍森聽到了非剝了你的皮。”
唐汐立即拍掉她的手,一臉正經的看着她:“那爲什麼人都住你那兒了,還沒搞定你,不是那方面不行,我找不到理由了。”
蘇惜芩無力的癱躺在滕椅子上,“難道就不能是我不願意嗎?你的腦子是不是豬腦子。”
唐汐滯了一下,那雙杏眼呆愣的望着蘇惜芩,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噗,白衍森在你跟前是不是成了白綿羊了,連你這麼個弱女子都還沒拿下,他也太遜了。”
說完,唐汐就趴在她膝蓋上,吃吃的笑着,蘇惜芩無力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她。
笑了一會,唐汐擡起頭,“蘇蘇,按理說白衍森這種有身材,有顏值的男人,一定會想方設法把不願意的女人拐上牀,他沒有行動,是不是那方面有疾?”
“不可能。”蘇惜芩答的飛快。
唐汐擠眉弄眼的,“你這麼篤定,看過了?”
“女流**氓,走開。”蘇惜芩的手一把推開她。
穿着裙子的唐汐跌坐在地上,吃吃的笑着,哪裡有一丁點的名媛樣子。
……
兩人吃過午飯後,就分道揚鑣了,蘇惜芩回了公司,莫西顧倒也沒有因爲這事而跑過來找她麻煩。
一下午眨眼就過去了,蘇惜芩下了班去接小奶包,隨後跟以往一樣,到市場,然後拎着菜回家,張羅晚餐。
白衍森在她下班的時候,來了信息,要她不用準備他的晚餐,不回來吃。
所以晚餐就只有兩母子吃,餐桌上只有兩人,倒顯的有點冷清了,白衍森沒有出現的時候,並不覺的母子倆人的餐桌會冷清,但是自從他出現後,每當只有兩母子吃飯,總感覺餐桌上缺少什麼的,吃進嘴裡的食物味道如同嚼蠟。
這種感覺不只蘇惜芩有,小奶包同樣有這種感觸。
他坐在自己的兒童椅子上,左手端着他的小碗,右手拿着湯匙舀着飯往嘴裡送。
嚥下一口後,問:“蘇蘇,今天的飯怎麼沒平常好吃啊!”
蘇惜芩不以爲意的瞥他一眼:“同樣的米和水,哪裡還會生出兩個味道來。”
小奶包噘着嘴:“可真的是沒有以前香啊!”
然後,有一吃沒一吃的嚼着,臉上的表情不知有多苦惱,似乎吃的是什麼難吃的食物。
蘇惜芩夾了點鱸魚擱進他的碗裡,“你最喜歡吃的鱸魚。”
隨後小奶包舀進嘴裡,小眉毛隨即皺起來:“這鱸魚也不香了,都不好吃。”
蘇惜芩不滿的皺起眉頭,“他不在家吃飯,你就諸多挑剔,要不然你以後跟他好了。”
小奶包被戳破心思後,低下頭,小聲嘀咕:“我哪有。”
“沒有就吃飯。”
小奶包埋下頭,再也不敢發表議論了。但是蘇惜芩的心情卻也被弄壞了,因爲她也覺的嘴裡的飯菜確實沒有平常好吃。
直到小奶包睡下,白衍森還沒回來,蘇惜芩洗好澡,躺在牀上,但是睡不着,十點半左右,手機來了信息。
她頓時從牀上彈坐起來,拿過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開門。”
她滯了幾秒,想了一會就起身,當她打開門時,聞到一陣濃濃的酒氣味兒,白衍森手拿着外套,一手撐在門檻邊上,頭靠在撐着門檻的手臂上。
“你喝酒了?”她站在門口。
白衍森擡起頭來,看着洗浴後清新脫俗的臉孔,步伐不穩的踏進房門,然後身子壓在她身上,吸取她身上的芳香。
“你好香。”他窩在她的頸脖上,聲音很沉啞。
蘇惜芩一時間沒防到他會突然撲過來,身形隨着晃了晃,背部抵在玄關的鞋櫃上,因爲力重,鞋櫃晃動了。
“你喝醉了?”她雙手扶住他的兩臂,穩住兩人的重力。
“我沒醉。”身子的得力全部壓在她的身上。
因爲門還沒有關,蘇惜芩只好說:“你讓我先關門。”
白衍森倒也合作,退開一步,讓蘇惜芩去關門,待門關好,他突然又撲過去,蘇惜芩人被壓在門板了。
“你弄這麼香是在等我?”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空曠的空間中,異常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