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芩和白衍森訂婚的報導在第二天開始進入白熱化,各大媒體的對着昨晚白衍森硬是把發佈會變成他的求婚儀式而進行報導。
“蘇惜芩纔是人生的大贏家,不動聲色就拿下了S市最有身價的男人,一直以爲安婉纔是主,誰知道卻只是白衍森放的煙霧彈。這個霧煙彈放的好大啊!”
“安女神,我都替你感到冤,白男神不要你,來我的懷抱!我要你,你來給我生猴子。”
“話說,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當然是選擇漂亮的,一眼看去,蘇小姐明顯比安小姐年輕,漂亮,要是我也選年輕漂亮的。”
有人跟貼,“庸俗,現在有錢男人選老婆是看內在美,白男神選擇蘇小姐,說明蘇小姐內在美比安女神多,而且事業還能幫助白男神。”
“你們都錯了,這一張照片告訴你們什麼最重要。”下邊附着一張一家三口的照片。PS:“猴子最重要,現在豪門看中的是血脈,安女神敗就敗在沒給白男神生個猴子。”
“臥草,蘇小姐這是幾歲生的孩子啊!看着年齡也就剛出大學不久的妹紙,難不成十八九歲就生孩子?白男神要不要這麼禽獸啊!這樣都能下的了口。”
“這也不能怪男人,女人要送上門來,拒也拒不了。”
“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所以蘇小姐纔是真正的投資商,舍青春生孩子,然後以孩子擠進豪門,所以各位想嫁豪門的泥妹紙們,你們好好學學蘇小姐的投資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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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芩看到這些評論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中午時分,因爲她睡到中午才醒來。
昨晚白衍森的壓榨,導致她起牀的時候渾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扶着腰才能勉強的走出臥室,室內空無一人。
因爲白衍森公司有事,所以他送完兒子去學校後,就回了公司。
客廳的臺几上,白衍森留了字條,上頭寫着:我回公司處理公務,中午的時候會回來做飯,你如果起來餓了,桌面上有早餐,涼的話拿到微波爐熱一下。”
看着白衍森強有力的字體,蘇惜芩心頭一陣暖暖的。
隨後,加熱好三明治和牛奶,好友唐汐的電話就過來了。
她一手拿着手機,一手將三明治從微波爐裡拿出來,開口便問:“汐汐,跟薄庭川聊的怎麼樣?”
“先不談我的事,先談你的事。”
“我怎麼了?”
“你現在是全S市女人妒嫉恨的對象,我當然得來慰問慰問你此刻什麼心情。”唐汐打着牙趣。
蘇惜芩把手中的碟子擱在桌面上,然後手機設置成揚聲器,平放於檯面,坐下,墊肚子。
“你少說風涼話了,不過我是擔心要是把我人肉出來,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
手拿着三明治塞進嘴,揚聲器那裡傳來唐汐的聲音。
“敢情你還沒上網,現在網上已經亂成一鍋粥,你已經成爲了熱門話題的女主了,甚至小奶包也被爆出來了,你光榮的成爲了心機(女表)。”
蘇惜芩皺起眉頭,“心機(女表)?”
“不過就把你如何把白衍森騙倒手描的繪聲繪色外,其他倒沒有,白衍森這麼精明的人,肯定留了一手,你也不用擔心其他方面的事。”
蘇惜芩就着手機點上網了,一點開,果然是形形色色的評論,把她神化表級的境地了。
“現在的人腦洞也是夠大。”她嘆息着說,
“對了,安婉現在估計心裡恨上你了,其實我看的出來,她還是喜歡白衍森的,就怕她愛而不得,心頭不服然後去挖你的底,所以小心她啊。”
蘇惜芩昨晚也看出來了,想了想,“她看起來挺大方的,應該不會是那種背後會搞小動作的人。”
“愛而不得的人很可怕。”
愛而不得,蘇惜芩不知道爲何想到了莫西顧,抿了一口牛奶,說。
“汐汐,莫西顧昨晚竟然打電話給我說他後悔了。。”
想到昨晚的事,蘇惜芩感到不怎麼真實,甚至有些錯愕。
“哈,他這個情況我早就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這麼早來到。”唐汐肆意的笑聲從電波傳過來,顯的猶爲刺激。
關掉微博,蘇惜芩嚥了一口牛奶,幽幽的說:“其實人就是有這種劣根性,曾經比你好的人,現在你反倒比人好了,那個人自然也就會想抓住什麼來證明他還是比你好。”
“你現在就好好抓住眼前的幸福吧,小奶包的爸爸找到了,而且我看的出來,白衍森對你挺喜歡的。”
“現在言之幸福還過於早,我跟他之間還有很多要磨合的,比如性格方面,總之很多很多。”
“說起性格,白衍森看着就是一副欲禁冷漠的那種男人,看不出來,能大手筆把一場新季珠寶發佈會變成訂婚儀式,他也是個挺浪漫的人。”
蘇惜芩有時候很想不通,白衍森竟然能不考慮利益之事,大手筆的,用一場別開生動的場面來逼她做出決定。其實不管如何,她以前沒有經歷的,白衍森都給她了。
這點,她真的很感激。
和好友掛了電話後,蘇惜芩墊飽了肚子後,拿出博達的設計稿開始研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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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衍森訂婚這件事中,受到負面影響最大的是安婉,安婉是個文藝性質的明星,這事後面子上總有些過不去。
安婉是心高氣傲之人,她一直認爲白衍森不可能喜歡蘇惜芩的,沒想到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是發生了。
對於蘇惜芩的兒子是白衍森的種,更是對她一種衝擊,一直以來兩人在她的跟前都裝出一副不熟絡,誰知,孩子都有了。
一直以來,她在公衆面前表現出來和白衍森的關係撲塑迷離,但突然間,白衍森就直接來了個訂婚,而且還是在兩人緋聞正如火如荼的關頭上,這一切的切仿如在她臉上狠狠打了一巴。
而且網上的的言語摻雜着污辱成份,這更讓她心生憤怒,哭着臉窩在家裡不敢門。
這讓安母心生不滿,看不得自己的女兒受這種委曲,氣不過就打電話給安父說了一通。
安父跟白承瀚兩人其實關係還算是挺融洽的,但是聽到女兒這事,也覺的老臉掛不住,一口氣壓在胸口裡,於是乎這無形中在安父心中生了一些間隙。
安婉着實也氣不過,但是氣不過歸氣不過,面對此種狀況,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爲自己洗清的。
突然,安婉想到葉齊,於是給葉齊去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