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離看着她咬脣,下一秒就履上去咬住她,配合着身上的動作,狠狠的掠奪她的氣息。
唐汐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弄了她多久,待他離開她的身體後,在這個充都充刺着腥膩的氣味的仄窄空間裡,她像木偶一樣的的整好衣服,也許電梯是被陸沅離定住了,停住後並沒有滑開,韻唐是陸鳴所開,自然陸沅離有這個能耐讓這電梯停止運作。
她整好衣服,面無表情的去按電梯門,就在電梯門滑開時,已經整好衣服的陸沅離伸手一把抱起唐汐,排斥他的唐汐反射性的就甩手給了一巴。
‘啪’清脆的一聲響徹在電梯門口,同時也傳進了韻唐的一樓大廳。
“畜牲,放手。”唐汐恨恨的瞪着陸沅離,見陸沅離完全無動於衷,又恨的再次揚起手,只是剛揚起手,陸沅離的威脅的聲音響了起來。
“再甩一個就再上一次。”
唐汐知道陸沅離是個瘋子,瘋子的思想她沒法把握,所以甩巴掌最後改成了狠咬,她就那樣狠狠的往着他的頸部咬了下去,很用力,非常用力,瞬間便是血肉模糊。
也許是痛了,陸沅離眉宇蹙了一下,但隨後也平展開來,依舊抱着唐汐大步邁出了電梯,全然沒顧大廳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
這時候陸鳴迎了上來,笑容可掬的恭維着:“老大,剛纔的環境適合吧!”
陸沅離也沒搭理陸鳴的調侃,抱着還在咬他的唐汐就往大門邁去,陸鳴則是跟在他的背後喊着:“老大,慢走不送,下次你對汐汐溫柔點,我這個看的人都覺的過份了。”
話落,陸沅離頓住腳步,轉頭陰森的看向陸鳴,對上陸沅離的目光,陸鳴一個瑟縮,立即接話:“剛纔我可是什麼也沒看見,我是瞎的。”
兩人剛走出韻唐大門,清叔立即迎了上來,“陸先生,小姐我會送回去,不勞你費心。”
“清叔,你回去吧,我會送她。”
“清叔,打電話報警,說有人強J。”唐汐突然冷冽的說。
清叔臉上一怔,隨即露出心疼的目光,轉看陸沅離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唐汐依舊追逼。
“清叔,打電話。”
清叔看着陸沅離,再看向唐汐,此時陸沅離倒是低語的望着懷中的人,“不用報警,我帶你去警察局,但是汐汐,你要知道去跟不去警察局不會有區別。”
唐汐硬是讓清叔報了警,等警察到了,唐汐和陸沅離也去了局裡,到了局裡後,唐汐被安排在了單間,並沒有人來給她做記錄,只有清叔陪着她。
“小姐,看這形勢最後也會不了了之。”清叔望着低頭坐着唐汐,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唐汐一直低着頭,看不清楚她的情緒,良久,她擡起頭來,剛纔因爲陸沅離抱着她,她的臉被頭髮擋住,看不出她的臉色,但此時一看,發現她的臉色是很蒼白的。
“清叔,你喊一家比較有名的報社記仔過來,儘快。”聲音也較剛纔低弱了許多。
“小姐,你想做什麼?”清叔隱約猜到唐汐的意圖,勸解着。
“小姐,要是讓狗仔隊知道了這事,這麼一鬧,你的名聲會受到更多的傷害,而且你現在剛上任董事長之位,要是讓那些股東知道,又不知道該生什麼事端,現在唐氏又正在緊要關頭.”
唐汐明白清叔的意思,現在唐氏經不起任何的折騰,如果她這麼一鬧,股東們對她會生出間隙,同時唐氏的名譽在商界也會受損,董事長被人強J,傳出去不讓人笑話嗎?
因爲氣惱,她一時也沒有想太深,現在清叔這麼一提,才反應過來,不能因爲她一已之快,而牽聯到其他人,其他事。
“罷了。”許久,她的目光沒有焦距的飄散着,脣角出來的聲音有氣無力。
就在這時,審訓室的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警察局的辦案人員,滿臉陪笑的帶着陸沅離走向她跟前。
“陸先生不用太在意,我們通常接到小兩口吵架,說要報警的事,這很平常的小事。”
“麻煩了。”陸沅離倒是客套。
兩人的對話,唐汐也聽出來警察局裡對他果然沒用,陸沅離用他的勢力化解了一切,她的舉動在他們眼中,只是情侶之間的吵鬧小矯情。
陸沅離走到她跟前,依舊是伸手抱起她,往門口走去,工作人員還客套的送語:“陸先生,慢走。”
唐汐一直沉默着,直到出了警察局,才淡漠的開腔:“陸沅離,如果說我曾經對你的感情炙烈如火,那麼現在淡涼如水,所有情份耗乾淨了,別再讓我恨你,如果我真恨你了,那麼我絕對會讓你跟白莞一拍兩散成爲了一對怨偶。既然我爸爸進了監獄了,你要報的仇也報了,你知道我沒有能力去反報復回來,所以你也不用擔心,而且我壓根不熱衷這樣輪迴下去,念在我曾經愛過你的份上,我們一別兩寬,各生歡愉吧!”
唐汐的話十分平靜,這種平靜是深思熟慮之後產物,這樣的唐汐讓陸沅離頓住腳步,抱着她的手臂生出力來,緊緊的環住她,似乎要將她掐進骨血裡去。
她擡頭凝視着他,警察局門口的白熾燈光落在她的精美的臉上,將她蒼白的容顏照映的越發贏弱,看他的目光趨於死寂,低低的說:“我跟清叔回去。”
陸沅離盯着她良久,“唐汐,你不是一直很勇敢的愛,現就不愛了?”
她低下頭,“對啊,以前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那樣的勇氣愛你,可能是你的能力讓我崇拜吧,崇拜產生愛,但現在想想,原來你的高能力,都是建立在報仇纔會有的,突然間覺的沒有那麼崇拜了,也許我站在你這個位置上,可能會比你歷害。”
“現在我只想平平靜靜的過我的生活,我不會去打擾你,你也別攪和我的生活,這樣很好。”
很好?陸沅離聽着這些話只覺的很刺耳,很好嗎?爲什麼他感覺不到她說的一丁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