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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俱樂部,五彩光影在舞池一閃一閃,在舞池中央扭動着腰肢的一抹纖影極爲惹眼,纖瘦的身姿像一條水蛇似的扭動着,引領着舞池裡的氣氛,口哨,尖叫,都是朝她的。
“明新,暖暖不是已經和薄庭川結婚了嗎?爲什麼暖暖看起來顯的更加悶悶不樂了。”坐在付明新旁邊的男人眯着眼睛看着舞池中央的引人注目的溫暖。
這個男人就是郝溫暖和付明新的好閨密,楊抗。
“薄庭川知道那晚是暖暖算計他,他揚言要暖暖付出代價,暖暖是損了夫人又折兵,她能好過嗎?”
“難怪,薄庭川這個人本來就是不好惹,暖暖什麼人不選,非選他?”
“行了,說這些風涼話,還不如好好的想辦法幫溫暖。”
突然,楊抗目光一陡,“明新,郝溫晴。”
付明新看過去,只見郝溫晴拿着手機對着舞池在拍,付明新眉頭一擰,“她在拍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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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庭川從外頭回到家,踏進客廳,只有傭人迎上來。
“先生,你回來了。”
“嗯。”
應完,他邁着步伐往樓梯走去,走到樓梯中間時停下,轉頭問着傭人,“郝溫暖回來了嗎?”
“夫人沒有回來。”
薄庭川眉頭一擰,但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邁開步子往前走,他進了自己的臥室,剛從衣櫥拿出睡袍,擱在臺几上的手機傳來滴滴兩聲。
他並沒有去看手機,而是拿着睡袍進了浴室,十分鐘後他散着睡袍從浴室走了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朝着茶几上看手機,看看剛纔是誰發來的短信。
只是待他劃開手機屏幕,點開短信,一眼就看見舞池中央扭着腰肢的郝溫暖,頓時眯起眉。
他往下翻,一張張都是郝溫暖那妙曼的軀體,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現在郝溫暖冠着他夫人的頭銜,他容不得冠他名義的夫人在外頭招搖,於是下一秒他撥了郝溫暖的電話,響了五聲,那頭傳來一道男聲。
“喂......”
他眉頭一皺,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郝溫暖呢?”
“溫暖她啊,她現在不在,你是誰?”
“在哪兒?”
“啊?”
“郝溫暖現在在哪兒?”
突然那頭便斷了,薄庭川臉色極爲難看,下一秒轉身走到衣櫥邊,從裡頭掏出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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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郝溫暖往洗手間的方向走,突然一個轉彎,有一道聲音飄進耳內,“這段時間,得趕緊衝破博達的防火牆,將‘A應用’放進去,才能對他進行致命一擊……”她頓住腳步,這話不是中國話,再聽,卻是少見的梵語。
這裡竟然有人說這個語言?
腳步不知不覺往前移去,斂神續聽,“有人。”
不好,被發現了,看來他們是在這過道裝了監控器,這些人會不會殺人滅口呀!
突然一個人黑臉走了出來,看見郝溫暖站在那兒,這兒望望,那兒望望,怒聲問道。
“你是誰,在這兒幹什麼?”對方依舊用的是梵語。
郝溫暖暗暗讓自已鎮定,只有這樣,纔不被看出她聽到他們的話了,反應速度,臉上閃出精靈神態,佯裝着聽不懂,堆起笑顏問:“先生,不好意思,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男子望了一會郝溫暖,這時身後又走出一位男子,看了郝溫暖,用國語問道:“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這個人,是剛纔郝溫暖在臺上跳舞時過來跟她跳舞的男子。
“先生真是有緣,在這兒碰到你了,我去了洗手間,可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請問這兒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才能走出去?”郝溫暖顯的非常着急,沒有一絲害怕。
“這兒是貴賓區,一般人不能隨便走進來,你趕緊離開吧?”這位男子臉上冰繃着。
“我也想離開,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走出去,我也是聽到有聲音,才走來這兒,對了,剛纔我聽見有聲音,但是不知道是哪國的語言,覺的很好聽,是不是你們說的?”郝溫暖決定裝傻了,她擔心如果自已不提,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不如在言語中透露,她根本聽不懂他們的語言。
“小姐,你沒必要知道。阿寺,送這位小姐出去。”
郝溫暖見狀,也不敢再糾纏,於是笑道:“那非常感謝你了。”
憨厚男子走到郝溫暖跟前,硬生生道:“請吧!”
郝溫暖無奈的轉身走去,跟在那位叫阿寺身後,郝溫暖離開後,房間內的人用梵語問道:“少將,就這樣放這個女的走嗎?萬一她聽的明白咱們的語言,那計劃就完了?”
“梵語不是像其他國家的語言那麼廣泛,在中國大陸幾乎沒人會講會聽。她聽不明白是百分百的,不必太過緊張。”被稱少將的男子非常冷靜的分晰着。
“可寧錯殺,也不放過一個,是我們一向的宗旨。”另一男子一出口則是心狠手辣,透着深深的殺機。
“這是中國,不是印度。我們還是安分點,不然任務沒完成,被警察盯上就麻煩了,最主要是儘快完成任務才行。”少將訓斥着男子缺乏考慮。
男子反而恭敬有加,順從道:“是”
郝溫暖的誤闖,並沒有讓這些人提高警惕,她也幸運的逃過一劫。
跟着啊寺離去,一路上裝着輕鬆狀態,在後邊嘰嘰喳喳問啊寺。
“你叫啊寺對吧!你們的語言真好聽,是哪國的語言,能告訴我嗎?”
她一臉笑意問道,但前邊行走的人,卻沒有任何反應,郝溫暖眼睛一轉,覺的對付這種冷酷之人,激將法或許有效。
臉上帶着笑意,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我是印度的。”
郝溫暖別有深意的笑笑,男子帶郝溫暖出來後,便離開了。
只是這些印度人爲何會針對博達?這麼看起來,博達又有爆風雨了,只是這些該不該告訴薄庭川呢?不,正好這事可以跟薄庭川做個交易。
想到這兒,郝溫暖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真是天助我也。
郝溫暖回到位置上,楊抗急忙的拉着她說:“暖暖,剛纔我接了個電話,好像是薄庭川。”
話落,一道身影閃進了她的眼裡,她一笑,“說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