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蜂,你不怕我回去告你?”郝溫暖試圖先打探他的口氣,她下手抓拿他之前,她必須得確認一些問題。
“去告我?你以爲會有人相信?”
“爲什麼不會?”郝溫暖一邊往後踱步,一邊問。
“在這森林裡,沒有第三目擊者,而且有誰可以證明我跟你見過,而且我還有人證明對方跟我一起,你以爲你能告倒我?太天真了?”
“有人幫你?”郝溫暖覺的事情似乎不簡單。
黑蜂不以爲意笑了笑,“多少都還是有點關係網的,再說你是郝家千金,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在這兒被人強了,你認爲薄庭川會要你嗎?所以我勸你乖乖的從了我。”
郝溫暖心頭一怔,他連她的背景,真實資料都摸好了,看來是裡頭的人,想到這兒,她說。
“你怎麼知道我的背景?”
話落,黑蜂的臉色頓時陰鬱起來,隨後譫妄起來,“我自然有渠道,自然就知道。”
緊接着,黑蜂展開新一輪的進攻,郝溫暖到底比不上黑蜂的步伐,幾圈後就被黑蜂抓住了。
就在黑蜂拉住郝溫暖的時候,郝溫暖一個反身,一隻手銬已經搭上了對方的手,另一隻環銬她快速的弄在桌子的一隻腳上。
被銬住的黑蜂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郝溫暖,“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個手拷?”
說着用力的拉動着手上的銬子,可是最也只是拉動了桌子,桌子的重量沒多少,被他這麼一拉,快速倒翻。
郝溫暖看着他想掙脫桌子,快速的從包裡再拿出一隻手銬將他另一隻手也銬進了桌子的另一個只腳上。
黑蜂掙扎不得,只能死瞪着她,郝溫暖見他老實了,這纔拿出包裡的外套,給自己加上。
“我當然是一個遊戲玩家,這些東西也只是爲了讓自己平安而準備的,你放心,這個時間到了,它自然會打開。”
說着,她頓了頓,又問:“你既然是舉辦方里的人,那麼他們召開這個遊戲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黑蜂頭一轉,一副不打算說的樣子,她嘴角勾起一抹煞笑,隨着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把比他剛纔使用過還要鋒利的刀。
“你要是不說,我這把刀可是不長眼睛的。”說着,朝着他下腹伸過去,眼裡閃着惡魔般的笑,“要是它用在你這裡,你想想會有什麼後果?”
見黑蜂不爲所動,郝溫暖一把就將他的褲子刺穿,黑蜂一驚,沒想到眼前的女人狠着。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們想找人,就是找一個遊戲高手,他們要打造一個系統,說要找一位在這方面的天才,所以才舉辦這個遊戲。”
郝溫暖把黑蜂留在了茅草屋裡,隨後就出了茅草屋,此時外頭的雨已經停下,郝溫暖繼續往前走。
她必須拿下這個第一。
越往裡走,氣溫越發低,郝溫暖爲了補充體力,從包裡拿出一塊巧克力補充能量。
郝溫暖再次遇見另一位參加者,叫令狐沖。但是令狐沖卻很平靜,也沒有過多的熱絡,只對郝溫暖說,可以跟他一起走。
路途上郝溫暖依舊和令狐沖無話找話題,但是令狐沖太過沉默了,言語上無法攻破,唯有暗暗的打量着他的每個表情,期盼從他的表情中得到珠絲馬跡。
可是令狐沖實在太過冷靜了,和黑蜂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這種類型屬於深沉型,不動聲色,甚至表情都少有。她要把他打倒不一定有機會。
突然一聲:“小心。”
話音未落,郝溫暖感到自己被推了一把,人往地上倒去,倒地的同時,她也看見了地上的那一枚鏢。
第一個認知便是有人要殺她,會是誰?
郝溫暖反應靈敏的往着大樹那頭躲去,令狐沖也往大樹躲去,他看向郝溫暖。
“這個也是遊戲的環節?爲什麼舉辦方沒有說?”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暫時不要輕舉枉動。”
就在她狐疑之際,郝溫暖聽見令狐沖對她,說:“你看一下你的平板,有沒有什麼指示?”
郝溫暖低頭一看,只見上頭確實是有提示,提示如果進入飛鏢區,一定不能讓飛鏢傷到自己,否則就失去了遊戲的資格。
她說了,令狐沖罵罵咧咧一句:“這是要人命啊!這個怎麼躲?”
此時的情況嚴峻,不久,令狐沖然後對着郝溫暖做個手勢,他掩護她,讓她先逃。
郝溫暖正當迴應話的時候,令狐沖已然掏出身上的東西,對着遠處丟了過去,郝溫暖不得不趁令狐沖反擊的時候,朝另一方向奔去。
正當她邁腳奔跑的時候,她發現對方已經熄火,等了一會,依舊沒有看到再開火,她不得不往前踏出一步,想引對方射擊證明存在感。
可是她剛邁出一步,一道身影卻出現在她的眼底。
Toniy,他也來到這兒了?
他的臉色似乎不那麼好看,而且過來就對着郝溫暖說。
“暖暖,現在是最後一關了,現在只有一個人出去,才能拿到第一,這個第一拿到了,才能混進他們裡頭。”
“那你呢?”
“我先穩住令狐沖,你一個人出去,拿到第一。”
郝溫暖想着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點了點頭,“那你自己小心點。”
“你去拿旗幟吧!”
只是郝溫暖在Toniy的掩護下脫離飛鏢區,只是沒想到拿旗幟時,背後抵上一把硬硬的東西,她背部一僵,她感覺到了,是槍。
“把旗幟給我。”
陰森冷寒的聲音從身後傳進她的耳旁,緊接着,她身體的平板電腦及背後的包都被扯掉下來。
郝溫暖知道這是誰,另一位參加者。
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看來他剛纔也是趁亂躲過飛鏢區的。
“你想拿到那獎金,可沒那麼容易。”郝溫暖說。
“說這句話太早了。”
話落,郝溫暖覺的自己被他扯轉身過來,整個人面對着他,一身黑衣的男子應該是黑山老妖,那張平淡的國字臉上陰沉的堪比森林裡的陰沉度,在這個見不到太陽的森林裡,宛如黑暗之帝。
郝溫暖一點也不慌,冷靜的看着他。
“你果然很冷靜。”黑山老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