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博達控告穆心怡商業謀害罪開庭,穆雄飛出席,薄庭川,郝溫暖等人亦出庭。
肅靜的法庭,坐滿着便衣記者,等待着這場精采事件的結果,聽着一聲:“起立”衆人紛紛站起身,隨着法官的到來這場官司正式開庭。
律師一開場就說:“我當事人沒有接受你的愛,你因愛生恨,策劃出一系列的陰謀來威脅我當事人,企圖讓他接受。”
穆心怡眼中射出毒辣的恨意,直勾勾的瞪着詢問的律師。律師根本無視她的眼光,朝法官請求道:“法官大人,請允許我宣傳證人。”
“准許”法官的聲音。
片刻,往法庭上走來的便是地板簽約人,穆心怡看着那人的走來,心中已明嘹,她的官司隨着他的走來而宣告失敗,雖早已有心裡準備,但真要到那一刻的到來,心中的不服依舊很強,因此暗暗發誓,只要她從這兒出去後,這些屈辱她一定會討回來的。
律師宣了一位又一位的證人,最後拿出薄庭川那天在辦公室與穆心怡的交談錄音,一場官司,全在薄庭川律師的提問及提交證據下便已清楚誰輸誰贏。
只是穆心怡依舊不承認自已的行爲,而穆雄飛聘請的律師看着這種情形,沒有發任何的言論,但法官還是給他機會,而律師卻主動放棄問話,最後,法官宣判薄庭川勝出這場官司。
穆心怡被判處三年的有期徒刑。薄庭川臉上閃過滿意的微笑,觀衆席上的記者們,一待結束,趕緊奔出法庭,在外邊等候着採訪。
全程穆雄飛臉色並無任何吃驚之色,在現場時反而朝薄庭川有意味的笑了笑,身後跟着幾位隨從走出法庭。剛出法庭,穆雄飛聘請的律師喊住穆雄飛。
“穆先生。”
穆雄飛收住腳步,轉身望去,這時律師走了上來,一臉歉意道:“穆先生,非常抱歉,這次對方的證據實在太充足了,我連個問話的機會都找不到。”
穆雄飛臉上帶着笑意安慰:“這不怪你,其實你也早知道這場官司不可能贏,但你還是接下,我已很感謝你了。”
“穆先生的事,我當然義不容辭,只是沒能幫上忙。”律師一臉苦澀。
“這早已註定的結果,誰也改變不了。”穆雄飛一臉溫和。
結局他早就料到,只是不想讓人看到女兒連個律師都沒有,才請了個能擺上臺的律師,沒用自已的御用律師,但沒想到,這個律師一語未發,實在太丟他穆雄飛的臉。只是他一慣不露情緒,這份不滿亦也被隱藏了下去。
“事情已這樣,穆先生也別傷心,三年很快過去。那我就先走了。”律師笑了笑。
“好,至於費用,我會派人打到你帳戶上去的。”穆雄飛依舊很客氣,顯出他的謙謙有禮。
“那就先謝謝穆先生了。”
律師話畢,朝穆雄飛點了點頭,轉身離去,穆雄飛望着律師的背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不容得別人把他當傻般騙取他的錢財。
對這種律師,就連他身後的隨從也看不過去,深知他的脾性,走上前來道:“門主,這小子該教訓教訓。”
穆雄飛沒有發言,但卻點頭允准,隨從爽快:“屬下現在就去辦。”
話畢,人已走離穆雄飛身邊,穆雄飛正準備起步,卻聽見一聲:“穆先生,請留步。”
穆雄飛聽出聲音,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大方轉首,只見薄庭川一臉意氣風發,身後跟着他的新婚妻子,郝溫暖。他片語未發,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薄庭川身走至他身邊,一臉笑意:“請穆先生別責怪,我也不想弄到這步,但穆小姐的行爲已經嚴重威脅到我的利益,還請體諒。”
穆雄飛一臉笑意,因笑而讓他眼角的皺紋明顯突兀、臉頰上的肉射出反光,嘴角動了動:“都聽說薄庭川是場商上的冷麪狐狸,果真名不虛傳,只是手段也太過無情,畢竟心怡她以往爲博達也出過許多力,功也可相抵過了,但你卻要將她置於死露,真是太讓人心寒。”
薄庭川臉上的那道笑依舊掛着,但語氣卻是沒有一絲軟弱:“穆先生,貴千金將事情做的太絕,如果事情能有一絲迴旋之地,我也想在法庭上相見,如果是穆先生的話,或許比我做的更絕。當然了,我清楚,穆小姐一定不會在獄中渡過,我也不會去阻攔穆先生,畢竟我的損失挽回了,我也不想趕盡殺絕。這也是我最後的底線了。”
“那怡兒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呢?”穆雄飛陰陽怪氣道,臉上的反光閃爍着,照在薄庭川及郝溫暖眼內,讓人甚是刺眼。
“我與穆小姐從此以後,沒有誰欠誰的,誰該感謝誰。”薄庭川明確他們之間兩不相欠,各走各的陽光大道。
穆雄飛點了點頭,挑了挑眉:“薄先生真是會算計,不過我告訴你,你與我女兒沒有關係,但我與你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就結束的,你最好隨時做好準備。”
薄庭川毫不受威脅的微笑着,笑道:“我隨時準備着。”
兩人之間的戰爭是無可避免,戰火已開點,雙方開始磨礪刀劍,隨時迎戰。
兩人走出法院門口有許多記者等待着,薄庭川只好安排人把郝溫暖從地下車停車先轉離,他去應付記者。不先解決這些記者,他們一定會發揮他們狗仔隊的本領,無孔不入。
待薄庭川春光明媚站在大門出口處,記者紛紛涌上面。
其中一位記者急促提問:“薄先生,據查解,穆小姐是穆雄飛先生的女兒,穆雄飛是鬼門創始人,這下你們之間是否已經結下了恩怨呢?”
薄庭川對衆人展開燦爛微笑:“怎麼會,穆雄飛先生雖然是鬼門中人,但他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不會分不清楚狀態,剛纔還碰見他,我們還很愉快的聊了一會,所以這點我一點也不擔心,我只是在維護自已的利譽而已。”
另一位記者又道:“薄先生,郝小姐也出席這次會議,看來應該很快有喜事了?”
“她已經是薄太太了。”話落,頓時掀起一片浪淘。
這纔是他回答記者們圍堵的目的,也是幫郝溫暖拿回郝氏股權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