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去公司了,但少爺吩咐過我,讓我伺候你梳洗及,用餐。”張嫂如實的迴應。
聽見薄庭川人不在這兒,郝溫暖不知道爲什麼鬆了一口氣,現在她真的一丁點都不想看到薄庭川,她怕自己剋制不住的要跟理論。
看了一會腳後,得出結論就是這腳崴了,應該是昨晚那個發瘋的男人拖她走時弄弄傷的。
“張嫂,你先扶我去浴室。”
郝溫暖在泡澡的時候,讓張嫂下樓去準備冰塊敷腳,在這個間隙中,張嫂給薄庭川去了個電話,把郝溫暖的情況告訴了他,薄庭川沉默沒有說什麼。
郝溫暖泡完澡後,張嫂不僅拿着冰塊進來,還端了午餐上來。
“少奶奶,你吃午餐,我幫你敷腳。”張嫂說。
“沒事,張嫂,你去忙你的,把冰袋放在腳上就行了。”
郝溫暖看着張嫂離開後,於上便下地往她藏避孕藥的地方挪過去,只是拉開抽屜,哪裡有什麼避孕藥的影子,薄庭川還來真的。
現在她腳又受傷了,沒法出去買,不過也並不一定就能懷上,希望不會懷上。其實郝溫暖哪兒知道,薄庭川早就換掉了她的避孕藥,說不定肚子裡已經懷上了。
因爲郝溫暖的腳崴了的緣故,所以她一直都在臥室裡沒有出去,晚飯時,薄庭川沒有回來吃,而她也只是在臥室裡用完,在冰敷後,已經消了些腫。
但是還沒法走路,她坐在牀上跟兩位死黨在談事,談了半個小時後,郝溫暖聽見車的聲響,知道薄庭川回來了,趕緊跟兩人結束通話。
她在薄庭川回房的時候,關燈睡下了,她完全不想跟這個可惡的男人說話。
薄庭川推門而進,一室昏暗,扯着領帶往牀頭邊走去,目光卻是一直落向大牀一邊突起處。
人到牀頭位置,擰開他這邊的壁燈,然後站在牀頭邊上一直望着沒有動靜的人,看了有一會後,男人轉身邁步到了衣櫥跟跟前,取出睡袍往浴室而去。
裝睡的郝溫暖鬆了一口氣,本以爲他會跟以往一般,生氣之後不見人影,這樣
她也落的輕鬆,可是他竟然回來了。
這個男人的心思也是難猜,現在她得等腳好,然後跟他攤牌,如果他不願意離婚,那麼她再想辦法。
十分鐘後,浴室門開了,她又快速的閉上眼睛,沒一會後,她感到另一邊的牀墊陷了下去,平靜下心,卻發現沒法平靜,因爲男人突然掀開她身上的薄被。
難不成他又想來?
就在她擔憂的時候,腳裸上傳來一陣溫熱,那是他的手握住了她受傷的腳裸,修長的手指在發腫處輕輕的按着,開始按是沒什麼力道,但是幾下之後開始加力了,郝溫暖一直忍着,但最後被按痛下之後縮了縮腳。
“你想弄斷我的腿?”她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男人一臉滿意的放開她的腳,再坐在她身後,“沒睡?”
“是被你弄醒了。”說完,她轉身背對他,一副不想跟他說話的仗勢。
“既然醒了,我們說說話。”說着,薄庭川伸手就扳過她的身體,然後他半躺在她旁邊。
郝溫暖伸手推着他,“我要睡覺。”可是她的力氣敵不過,但是卻沒有張開眼睛。
“都睡了一天了。”男人躺在她的身邊,氣息一陣陣往她鼻尖涌去。
郝溫暖不搭理他,這次她真是生氣了,根本不想跟他多說話,“腳還痛不痛?”男人的聲線突然溫柔了起來。
“你去崴一下就知道痛不痛了。”她氣很衝的應着。
“好了,昨晚是我不對,但是你想想有哪個男人看見自己的妻子去攬別的男人還能平靜?”
薄庭川的畫風轉變的有些詭譎,詭譎的讓郝溫暖張開了眼,眼神直堪堪的打量着他。
“我不是解釋了嗎?”
“那麼你吃避孕藥呢?”男人的面色突然凝肅起來,看她的眼神也是帶着一抹凌厲。
郝溫暖也沉默了,迎視着他的目光,幾秒後,她說出了考慮好的決心。
“郝氏餘下的股份我自己想辦法。”
言外之意就是她不需要用孩子交換郝氏股份的條件了。薄庭川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郝溫暖,你昨晚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的話,那我就重複一遍,聽好了,不管想不想生,你都必須生。”
郝溫暖靜靜的看着薄庭川,良久才說:“薄庭川,有些話我一說就顯的矯情了,但我還是想說一句,原生態的家庭會伴隨着孩子他的一生,我不想我的孩子重複我的經歷。”
本是憤怒的薄庭川在聽了郝溫暖的話後,臉色也緩和了下來,“孩子不會重蹈父母分離的經歷,我結了這個婚,就沒打算離。”
郝溫暖怔了一下,她還想說什麼,但是薄庭川沒讓她有機會開口,起身便是離開了臥室。
可以看的出來,薄庭川是因爲她的話生氣了,但縱使是生氣,她也要說的,這個婚姻真的沒有必要再支撐下去了。
薄庭川這晚便沒有再回臥室睡了,接下來的幾天中她也沒有看見他,而她的腳傷也好了。
這天,她準備出去,卻被傭人攔住。
“少奶奶,你腳剛好,就要出去?”
“沒事了。”郝溫暖一邊說,一邊看着手機,當然,腳下的步伐也沒有停住。
張嫂追在她身後叼叼着:“少奶奶,可是少爺吩咐讓你在家好好休息。”
郝溫暖突然頓住腳步,擡頭看向張嫂,“這意思是我不能出去?”
張嫂被她看的低下頭,笑了笑:“少爺是擔心你的腳。”
“這是變象的限制?”郝溫暖沒有情緒的聲音響起,聰明如她,又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的緣故呢?
只是她不明白薄庭川的意思,他爲什麼這樣做?
“少奶奶,少爺就是擔心你,你要是有什麼事吩咐我們這些下人去做。”
“我的工作你們能做?”郝溫暖的聲音突然間凌厲起來。
張嫂平常跟好的關係不錯,但是到這個份上時,她還是瑟縮一下,郝溫暖沒有理會張嫂,邁開步子就出了門口。
只是沒幾分鐘郝溫暖折了回來,只是臉上是掛着的是怒意,隨後邁步伐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