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驊塵衝着‘女’人神秘的眨眨眼睛,勾勾手指。
上官輕挽眸底閃過一抹疑‘色’,卻還是湊近了去,耳根貼上男人的薄。
溫熱的氣息從她耳根處絲絲傳來,白驊塵好聽的醇厚嗓音隨之逸入耳底——
“本王讓高雄派人暗下盯着三皇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聯絡上次那個人,等找到了那個人的行蹤,本王將血洗前恥……”
說到這兒,白驊塵‘脣’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大掌緩緩移落到肩頭的傷口,因爲昨夜白凌峰暗施力道試探的緣故,原本正在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了。
上官輕挽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想來在昨天白驊塵出現之前,白凌峰接到的訊息是他身中劇毒,鐵定一命歸西。
只是那黑衣人怎麼也沒有料到,在白驊塵的身邊,還真的就存在一個在世華佗,上官輕挽未‘花’費太大力氣,便將男人所中之毒化解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塵,你又何苦爲自己四面樹敵。”上官輕挽秀眉微蹙,她沒想到男人一心惦念的竟然是要找黑衣人報仇。
“不是本王要四面樹敵,而是有些人不肯放過本王,我不可能坐以待斃!”白驊塵的面‘色’緩緩沉下,認真凝對着‘女’人的眼睛,重語心長的道。
上官輕挽嘆息一聲,沒有再說話,白驊塵的話說得也沒錯,他總不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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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官輕挽特意去鎏‘花’宮探望皇后沐英仙,聽聞這幾日皇上都夜宿鎏‘花’宮,這個消息着實連上官輕挽也很吃驚。
“大小姐,你看那不是皇后娘娘嗎?身子看來已是無礙了!”紅芍指向長廊遠處,驚詫的睜大杏眸,嗓音壓低了些:“皇后娘娘今日看着真美……”
上官輕挽當然也看見了沐英仙,‘婦’人今日穿了件素雅的芙蓉‘色’雲紋聯珠對牡丹紋錦衣,金‘色’絲線在裙襬處勾繡出朵朵牡丹‘花’圖案,甚是雍榮華貴。
從沐英仙身上充分證明,‘女’人若是有愛情滋潤灌溉,定能似鮮‘花’一般嬌媚動人。
“臣妾給母后請安。”上官輕挽上前,笑着打了招呼。
沐英仙‘脣’角勾起一抹溫婉‘迷’人的淺笑,睨向一旁的秋菱:“給太子妃看座。”
秋菱臉上的氣‘色’看起來是頗美,看着主子再受聖恩寵幸,她這個做奴婢的也跟着高興。
上官輕挽優雅緩慢的在沐英仙身邊坐了下來,輕笑道:“母后比起以前,更有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的氣魄了。”
沐英仙笑睨她一眼,戲謔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本宮以前沒有皇后的氣魄了。”
上官輕挽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婦’人的意思,眸光看似不經意的淡淡環望四下,發現鎏‘花’宮裡多了些奴婢宮人,不再似以前那般冷清。
“這些下人都是父皇安排的麼?看來……父皇現在對母后又開始重視了!或者應該說……其實在父皇心底,一直都有母后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