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咱們三個人了。”舜兒癟癟嘴,還站在‘門’口,看着馬車遠走的方向。
上官輕挽故作輕鬆的一笑,拍了拍舜兒的肩膀,“怎麼,捨不得你的媳‘婦’嗎?”
舜兒‘抽’‘抽’鼻子,“哪有,舜兒只喜歡美人姐姐,一點都不‘花’心,美人姐姐,你要相信舜兒。”
“我也只喜歡娘子。”白驊塵趕忙討好的說道。
紅芍的一家離開之後,整個‘藥’廬便冷清了很多,因爲‘花’千淚對這座‘藥’廬仇視,知府也不敢前來,這‘藥’廬的生意便慢慢的淡了下來,上官輕挽爲了方便照顧舜兒跟白驊塵,索‘性’將‘藥’廬關了,靜心的住了下來。
這半個月,上官輕挽一直在給白驊塵扎針,通過診脈,白驊塵腦子中的血塊已經消去了很多,這樣堅持下去,定然可以痊癒的。
而白驊塵‘腿’上的膿包,上官輕挽也早就切去了,因爲上官輕挽準備的‘藥’材比較全面,而且關於術後的護理也做得十分的全面,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後遺症,便完全康復了。
白驊塵這段時間流口水的時間比較少了,顯然是癡傻的症狀好了許多,舜兒經常逗‘弄’這個大哥哥,不過有的時候,舜兒還是被白驊塵氣的跺腳,三個人其樂融融,倒是十分的和諧。
這一日,三個人本來是要出去吃剛開的酒樓,剛出‘門’的時候,竟然碰到了舜兒的二師父鬼醫跟三師父‘玉’手。
“舜兒!”‘玉’手顯得很憔悴,本來英俊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幾絲皺紋,眼角盯着烏黑,顯然是竟然熬夜。
舜兒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見兩個師父這麼狼狽,“師父,怎麼了?”舜兒心中沒譜,可是小心臟卻是突突的跳,感覺總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玉’手心力‘交’瘁,軟軟的將身子倚在了白驊塵的身上,“你們快走,我們來墊後。”
“公子,可是有什麼事嗎?”上官輕挽左眼一跳,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鬼醫手臂上有個傷口,鮮血已經滲透了他的衣服,讓本來雪白的衣服顯得更加的刺眼,“二師父,你怎麼了。”舜兒頓時哇哇大哭,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樣,在他的心裡,這三個師父本來是不可能被戰勝的。
就像是一個天神一樣,可是現在看到鬼醫這個樣子,舜兒忍不住心中的難過跟心疼,不停的流着眼淚。
‘玉’手沒有理會上官輕挽,回頭看了看鬼醫的傷口,“舜兒乖,你二師父沒事。”
隨後,‘玉’手纔看向了上官輕挽,畢竟這三個人之中,只有上官輕挽是比較正常的,“上官夫人,我冒昧的懇求,請你們立刻離開,不管是去哪裡都好。”
“這不行,舜兒的母親在不丹國之中,就算是我要走,也要找到舜兒的母親。”上官輕挽皺皺眉,這是她的承諾,雖然她很不願意將舜兒送回去。
鬼醫冷哼一聲,“事到如今你還看不出來嗎,舜兒所謂的什麼母親都是編出來的,他不過是個孤兒,是我們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