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夏茵茵一臉的好奇。
白宛看着沒有反應過來的夏茵茵,淚水無聲的淌過臉頰,她到底還是太年幼,那些骯髒的事情,還是她來做吧。
擦了擦眼淚,“沒有什麼。他最近在忙什麼?人呢?”
“飛美國了,本來要帶着我一起走,我是以照顧你爲藉口,這才留了下來。”夏茵茵一臉愁容的說。
白宛滿腹心事的嗯一聲,她要開始籌劃了。
想要自由,那麼只有放手一搏。
夏茵茵湊到白宛的跟前,這纔看到白宛臉上的不對勁,“媽,你這臉上長的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有一根黑色的……像是……蟲子?”
說着,她不禁頭皮發麻。
白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臉,“蟲子?這怎麼可能?是不是髒了,幫我擦一擦。”
夏茵茵拿了溼紙巾來回的給她擦了好多次,還是沒有擦掉,她的心絃緊繃,“媽,你這不對勁……絕對不是髒了!像是生了什麼東西!”
白宛驚恐的捂臉,生了什麼東西?
她猛地想到前面夏之念不怕死的闖過來,一定是她做了什麼?一定是!
白宛的五官微微扭曲,“夏之念,這個小賤人!”
“夏之念……她……她真的來過嗎?媽,你不是在說夢話吧。她怎麼可能來這裡!”夏茵茵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畢竟她孤身一人,這裡可是層層的防守。
驀地。
她的腦海裡想起那天她把她推下懸崖的畫面,她的心尖兒一陣顫抖,驚恐的瞪大雙眼,“媽……是她!一定是她!”
可爲什麼會這樣?
以前的夏之念軟弱怕事,可現在的她……
怎麼會反差那麼大。
這這這……
這怎麼可能。
而且一時之間她身邊也多了不少的人幫她。
一個南靈,一個秦楚,還有那個神秘的帥男人!
夏之念那個蠢貨,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命。
她不是她!一定不是!
白宛越想越氣,手捏得格格作響,“賤人!這個小賤人的膽子不小。現在佐肯不把我當回事,也不信我的話。看起來,我要會會這個女人。”
“媽,你小心一點。”
夏茵茵有些後怕的提醒白宛。
白宛卻不以爲然的冷笑,“那時候我在病中,現在我病好了。我就不信制服不了她!”
她說得咬牙切齒。
夏茵茵暗暗地竊喜,如果能把她一舉打趴下,那是最好不過。
夏之念簡直就是夏茵茵心窩裡的一根針,不拔掉,她怕是要痛一輩子。
……
12月初,越城驟然降溫,整個城市彷彿都籠罩在寒氣中。
夏之念接下《梟諜》正式入劇組。
南靈在心理醫生的治療下,慢慢地恢復正常,不再噩夢,因《鳳凰》的熱播,她的活動越來越多,甚至接到幾大電視臺的晚會邀請。
忙碌起來之後,南靈幾乎很快忘掉了那些不高興的事情。
夏之念和她接完視頻,取掉臉上的面膜,就準備美美的睡個覺,明天要早起拍戲。明天的陽光正好,正是拍戲的好時間。
霍煜霆好像公司有事,老宅也有事。
許久不見人。
可手機裡的每天兩條早安和晚安的信息卻從來沒有落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