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沒忘記,這不是正在找機會嗎,總不能光天白日的闖進蘇家把人腿打斷吧?”
“咳咳……這種事情我認爲還是找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動手比較合適!”邵陌康摸着下巴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個啥,您要沒什麼吩咐我就先撤了,我還有很多很多工作要忙,公司不能少了我這種敬崗愛業的好員工,所以放長假的機會還是留給別人吧,我的人生格言是:我愛勞動我光榮。”某個逗逼貧嘴之後沒有得到迴應,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蘇暖暖回到家中換了一身衣服,感覺手腳恢復了一點直覺後便又出門了。
她在商場內兜兜轉轉也沒有買到合適的禮物,上次給方成哲挑選禮物只是一個藉口所以她挑的很隨意,這一次不同,所以她不敢隨意對待。
可是越認真對待這禮物就越是難挑選,就像邵陌康說的一樣,方慕瑾窮的就剩下錢了,所以他什麼都不缺也什麼都不稀罕,就算自己很用心挑選的禮物,人家也不一定會多看一眼,更別說討他歡心了。
蘇暖暖走到一家針織店看着裡面林良滿目各種款式的圍巾,隨手買了一條,畢竟這些天在外面等人真的很冷,如果圍上圍巾的話應該就不會那麼冷了,她的想法很簡單。
但是老闆娘卻多說了一句:“姑娘,這邊還有男款的,要不要給男朋友也挑選一條,冬天送圍巾既浪漫又實用,男朋友收到你的禮物一定會很開心的。”
蘇暖暖聽着老闆娘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看向對面的男款,也是各種款式都有,不過顏色不想女款那樣各種顏色都有,多以黑白灰三個顏色爲主。
送圍巾?
是不是太廉價了?
他會喜歡嗎?
這種大街上隨便都能買到的普通圍巾真可以當做生日禮物嗎?
“老闆娘我要送的人是很有身份的人,送一條几百塊錢的圍巾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蘇暖暖一臉認真的問道。
“不會不會,禮輕情意重,我們這裡還有更高端的款式,這幾款都是好幾千一條了,要不您看看這些合適嗎?”
蘇暖暖看了看老闆娘給她介紹的幾款,最貴的一條三千出頭,關鍵還不好看。
老闆娘也是精明的人,隨便一眼便看出蘇暖暖對這條圍巾不滿意,雖然誠心買但是她家店裡卻沒有對方滿意的物品。
蘇暖暖又來回看了看,目光放在了一團一團的毛線上,精明的老闆娘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意,立刻笑呵呵湊上前說道:“姑娘,如果這些款式您都沒有看中的話,那不妨買一些冒險自家回家織一條圍巾,這樣既顯得您用心又可以織出您想要的款式,你男朋友知道你親手替他織圍巾一定會感動哭的。”
雖然她覺得老闆娘的話有些誇張了,但是她剛剛的確想要親手織一條圍巾,這樣才能顯示自己的誠心。
老闆娘看着蘇暖暖有些猶豫的樣子立刻巴拉巴拉開始介紹自家的毛線,這是什麼牌子的、那是某國進口、哪種質量好、哪種舒適柔軟、哪種性價比高、哪種是高端奢侈品牌用的線。
“給我來一團黑色的吧,就要最柔軟舒適那種,貼身穿戴的東西還是以舒適爲主,什麼牌子倒是次要。”
“姑娘這話算是說對了,舒適最重要,誰能娶到你這麼貼心的好姑娘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暖暖微微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因爲她從來不覺得自己好,也從來不覺得誰娶了她會是福氣,她能過程平凡普通的生活就已經謝天謝地。
買好了毛線之後,她又去了上學期間經常去做義工的一家養老院請教了幾個手巧的老奶奶們學習了很多織圍巾的手法。
學會之後蘇暖暖又去了蛋糕店,同樣要求自己親手做,剛開始她手法很笨拙,不是裱花很醜,就是圖案畫錯,總之蘇暖暖在蛋糕店練習了很久很久才做出自己滿意的蛋糕。
不過這個她沒有用,而是把那些樣子不太美觀但是新鮮美味的蛋糕拿去養老院,送給剛剛教她織毛衣的老奶奶吃了,因爲這個蛋糕放到明天就不新鮮了,她要明天過來再做一個。
蘇暖暖回到家後直接鑽進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上,然後開始專心致志的織圍巾。
直到第二天傍晚蘇暖暖纔拿着圍巾和蛋糕出現在方氏集團的門口,她直接進了公司大廳將東西遞給前臺小姐,要求她們幫忙轉交。
前臺一臉爲難的給拒絕了,說她們不可以隨意幫忙轉交東西,萬一裡面是危險物品她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
“那你們可以幫我聯繫一下邵助理嗎?他昨天說他可以幫我轉交,謝謝您,麻煩幫我聯繫一下可以嗎?”蘇暖暖語氣非常禮貌的說着。
“這……好吧,不過邵助理也不是誰隨隨便便想見就見的,至於你的東西他會不會幫忙轉交還要看他本人的意思。”
“我明白,麻煩您幫我聯繫一下。”
前臺小姐很快掛斷電話,然後一臉不情願的說道“東西給我吧,我幫你轉交,不過總裁收不收也不一定,你先等着如果總裁不收,你把你的東西還要帶回去,我們這裡不幫忙保留,東西丟了我們也不負責。”
“謝謝。”雖然對方的語氣不是太好,但是蘇暖暖還是禮貌的道謝。
咚咚咚。
“進來。”方慕瑾仍舊低頭忙着工作。
“方總,這是一位蘇小姐讓我幫她轉交給您的生日禮物,您看您要不要收下?”總裁秘書一臉恭敬的問道。
方慕瑾的背影微微一僵,然後擡起頭來看着秘書手中的一個蛋糕盒和一個精美的手提袋,許久之後才問道:“哪個蘇小姐?”
總裁秘書笑容甜美語音好聽的說道;“聽前臺員工說,是這些天一直在公司門口站着等人的那位姑娘。”
方慕瑾盯着秘書手中的禮物發呆了一會兒,不知在想着什麼。
她怎麼會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
誰告訴她的?
還是她曾經用心的留意過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