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冷雋天嘮叨,莊儀琳收拾東西的速度也沒慢下來。
市長送的榮譽勳章,還有獎狀,旗幟等等肯定是要帶上的。
還有一大堆憑他魅力迷的人家小護士女醫生們暈頭轉向送來的特產紀念品什麼的也是要帶上的。
冷雋天皺着眉,看着莊儀琳挺開心的把那些她“情敵”送的禮品通通收進行李箱裡,不滿道“這些東西還要幹什麼,通通都扔了扔了!”
莊儀琳看他一眼“好歹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怎麼能說扔就扔?”
說着,繼續收。
“我看着不順眼,你趕緊給我扔了。”冷雋天不依不撓,這女人怎麼就不吃醋呢?他收下這些東西,就是爲了能看她爲了自己吃醋傷心,誰知道根本就沒那回事兒。
“別啊,你不要回到c市我拿回去,這可有不少好東西呢,扔了多可惜。”
莊儀琳頭也沒擡,沒看見那擡槓的男人已經黑了臉。
這女人腦袋到底怎麼長的?
還主動收藏情敵送的東西?
心裡也太不把他當回事兒了。
“你別給我丟人啊你,我什麼時候虧了你了,整個跟個小乞丐婆子似的,別人不要的東西還撿,哼!”冷雋天繼續刻薄人。
沒想到,莊儀琳居然把手裡東西一扔,生氣了“是啊,是啊,我給你丟人,我跟你冷大少一比,就跟個沒見過世面的乞丐婆子似的,以後我再也不跟着你,你找個能給你爭光掙面子的去吧。”說完,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冷雋天心道過了,趕緊收起大爺姿態去追人。
邊跑還邊哎喲哎喲的直叫喚,聽得莊儀琳好幾次就想回頭來扶他。
可是想想他剛纔那難聽的話,莊儀琳又忍住了。
冷雋天在後面“十分辛苦”的追着,一邊叫喚一邊喊“哎呀寶貝,我錯了,你別走,我再也不最賤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你快回來啊!”
“哎喲我的腿啊,疼死我了!”
……
莊儀琳聽着,臉黑到了脖子,這臭男人,根本就一點都沒真心認錯。
腳下生風,繼續跑。
冷雋天崴了一下,腳真疼了。
“哎喲,我的腿,我的腿又斷了,寶貝你快回來,我撐不住了啊!”
……各路旁觀者,節操掉了一地。
人人皆知冷大少冷雋天是個冷酷無情,霸氣威武的人,怎麼居然會是這幅妻奴樣呢?
莊儀琳正跑着,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有些熟悉。
接起來“喂?”
那頭響起莊海天異常熱絡的聲音“琳琳啊,我是你爸爸,你最近怎麼樣,過的好嗎?”
莊儀琳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全身籠罩煞氣“我過的好不好,難道你會不知道嗎?還有,我最後一遍告訴你,我沒有爸爸。”
莊海天氣急,這個女兒怎麼這麼油鹽不進的?他態度已經這麼好了,她怎麼還這麼不識趣?
“琳琳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嗎,你態度就不能好點?”
莊儀琳不耐,對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態度好?她沒病啊她。
“有什麼事趕緊說,我沒功夫跟你囉嗦。”
莊海天支支吾吾,又十分有理底氣十足的道“你回來莊氏幹吧,我給你一年三十萬的年薪,足夠你跟你媽過日子了,你們母女兩這麼在外面飄着,我也是擔心的,回來莊氏,到底是自己家的公司,總比在外面看人白眼,受人嫌棄的好!”
莊儀琳聽着,心裡邊感覺有一隻手在扭啊扭,扭啊扭“莊海天,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怕不怕老天會聽不下去打個雷把你劈死!”
冷雋天已經走到她身邊,看着她冷漠又深惡痛絕的神情,馬上心就緊了起來,一股怒氣“蹭蹭”往上冒。
“儀琳。”冷雋天握住她一隻冰冷的手,想給她一些溫暖和力量。
“琳琳,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都這麼大個人了,脾氣還不知道改改,看以後哪個男人敢要你!”
莊海天那電話那頭以父親的身份十分負責任的開解莊儀琳,卻不知,那個敢要他女兒並且脾氣很大見不得他女兒受苦的男人就在電話那頭,以過人的耳力聽着他說的話,心裡盤算着要怎麼讓他死的慘不忍睹!
“琳琳,你就彆嘴硬了,我知道你跟你媽在外面過的不好,你就回莊氏來幫我吧,再怎麼說,那也是你外公的心血,你總不能忍心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它毀在我手裡吧?啊,琳琳?”
莊海天覺得,自己給出的這條件夠好的了,莊儀琳既能有錢賺,又能守住她外公的心血,她一定會動心!
“莊海天,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奪了我家的一切,又把我媽害成了植物人,你還好意思口口聲聲的說得這麼道貌岸然!你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你以爲人人都像你一樣卑鄙無恥、心狠手辣?我跟我媽離了你,不知道生活的多幸福!”
“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我不會就這麼放了你,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一無所有,讓你再監獄裡度過下半輩子,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讓你爲你自己的行爲付出慘重的代價!”
在莊儀琳口口聲聲的職責之下,莊海天的老臉紅了,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個孽種,那賤人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孽種,簡直氣死我了你!”
“我今天還就撂下話了,莊氏,你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別以爲離了莊家我就拿你沒辦法,你最好別逼我,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逼不得已的事情來!!”
冷雋天在一旁聽到莊海天的威脅,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搶過莊儀琳手裡的手機,聲音冰冷憤怒至極“你個烏龜王八蛋給老子聽着,莊儀琳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對她動什麼歪心思,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本來還打算慢火煎熬的,可這長了狼心狗肺的老東西自己要送上門來,那他還磨嘰什麼?
突然換了男人的聲音,那男人還光聽聲音就氣場大的嚇死人,莊海天嚇得身子都抖了一下“你,你是誰啊?”
冷雋天冷笑“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我只最後一遍告訴你,別再找莊儀琳母女的麻煩,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你、你這麼大口氣,說話不怕閃了腰,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家事,你別在這兒攙和。”莊海天一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不止口氣大,我還能耐大,莊儀琳是我老婆,誰敢欺負我老婆誰就得死,懶得跟你囉嗦,你就等着傾家蕩產淪爲乞丐吧。”
“哎,你……”
“嘟……”
電話已經被冷雋天掛斷。
“以後別接這老雜碎的電話了,跟他說話簡直就是浪費生命……”
冷雋天回頭一看莊儀琳,慌了“你怎麼哭了呢?別哭別哭,你哭着我心疼啊,寶貝不哭哦……”
“噗……”莊儀琳馬上被他逗的破涕爲笑,這二貨男人,怎麼就不能讓她多感動一會兒呢?
冷雋天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以後我不會讓你流眼淚,我要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在你媽也就是我媽面前承諾的話,我一定會做到的。”
莊儀琳心酸的一談糊塗,緊緊攥着冷雋天的襯衫,小聲道“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好呢?”
好的讓她幾乎產生了錯覺,他就是爲她而生的另一半。
冷雋天揉揉她頭髮“傻瓜,總說傻話,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女人。”
莊儀琳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這張損嘴說起情話來,每次都能把她感動的一塌糊塗。
“我幫你把莊家那三個討厭的傢伙除了吧,省的他們天天出來蹦躂煩你。”
莊儀琳皺了眉頭,從冷雋天懷裡出來“不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莊家那三個,她遲早有一天憑着自己的能力收拾他們。
冷雋天聽着她一口一個“自己”,心裡不舒服了。
掰着莊儀琳的肩膀,再也不復剛纔的溫柔,滿臉的怒氣衝衝“什麼自己?你一口一個自己,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是心疼你纔想幫你,要不我吃多了沒事找事兒!”
“你看我是這麼閒的人嗎?啊?”
“你怎麼心裡面從來就只有你自己,我們兩要結婚了,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你居然現在還跟我扯什麼自己不自己?我冷雋天的女人娶來就是用來疼用來愛的,不是讓她有委屈有麻煩自己扛自己忍的!”
“莊儀琳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你?”
冷雋天是高傲的男人,就像野心勃勃能力超羣的王者,他覺得爲自己的女人出頭,把她護在自己羽翼下不受風吹雨打是他天生的使命。
可是,莊儀琳也是個高傲的女人,她從小的經歷造就了她獨立要強的性格,本來就是一棵隨風生長生命頑強的野草,怎麼可能甘願做那嬌弱的依附他人的菟絲花。
冷雋天怒氣衝衝,莊儀琳卻依舊死咬着己見還是那句話“這跟我們結不結婚沒有關係,莊家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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