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看着秦沫沫詫異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她說:“夏兒正好剛剛來了,你讓她給你看看你不知道的事情。”
同時凌夫人也在想,秦沫沫心真大,她兒子在她家樓下喊了一個晚上,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聽着凌夫人的話,秦沫沫便去找蕭夏,推開蕭夏臥室房門的時候,只見蕭夏正在衣櫥裡找東西。
蕭夏聽着門外的聲音,轉過身,看了秦沫沫一眼說:“你來了啊!”
似乎,秦沫沫的到達,早就在她的預算之內。
秦沫沫看着忙碌的蕭夏,走到她身邊說:“媽說凌晨昨天晚上鬧了一場鬧劇,讓我來問你是怎麼回事。”
蕭夏聽着秦沫沫的話,“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
笑過之後,她說:“凌晨要是知道,他喊了大半晚上,你卻睡得像豬一樣,一定會吐血身亡。”
秦沫沫聽着蕭夏的話,緊皺眉頭,百思不解的說:“聽不懂你在講什麼。”
蕭夏看着緊蹙眉頭的秦沫沫,不緊不慢的拉上櫥的拉門,走到臥室的書房裡,從書桌上抓起自己的手機,操作了幾下,遞給秦沫沫。
秦沫沫接過蕭夏遞過來的手機,先是看了蕭夏一眼,又看向她的手機。
此時,手機里正在播放一個視頻,視頻的光線很不好,只看到有一個男人在某小區的花園裡站着。
秦沫沫皺了皺眉頭,心想,那個男人背後的涼亭好像她家公寓下面的涼亭。
隨後,她聽見那個男人朝樓下喊道:“秦沫沫,我喜歡你!”
瞬間,秦沫沫懵了,她聽出來那個聲音是凌晨的聲音。
立即她便想到,這個小花園就是她家公寓下面的小花園。
原來凌夫人口中所說的鬧劇是凌晨在她家樓下對她的喊話表白。
只是她昨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秦沫沫狂汗,心想,這個時候自己咋能睡覺呢!應該端上一盆水泡腳,潑到凌晨的身上,讓他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擾民。
一旁,蕭夏看着秦沫沫緊皺的眉頭,用胳膊撞了撞她的胳膊,壞笑着問:“是不是很感動啊?”
秦沫沫卻不以爲然的說:“感動個屁呀!我會對他發酒瘋感動就是笨蛋。”
蕭夏聽着秦沫沫的話,白了她一眼說:“你本來就是笨蛋,而且一直都是。”
……秦沫沫無語,心想,即便她是笨蛋,蕭夏也用不着這麼直爽吧!
看完視頻之後,秦沫沫便把手機還給蕭夏。
蕭夏看着愁眉不展的秦沫沫,羨慕不已的說:“秦沫沫,真不知道是嫉妒你,還是羨慕你。”
“呵呵!”秦沫沫只是無奈的笑了兩聲。
此時,她的心情亦是糾結的。
對於凌晨的表白,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只是感動了又怎麼樣,他不過也是藉着酒勁,一時衝動罷了,現在指不定躲在哪後悔在呢!
一心一意想着離婚的秦沫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理智,甚至還學會揣摩別人的心思。
蕭夏見秦沫沫悶悶不樂,試探她問:“沫沫,凌晨都做到這地步,你還要離婚嗎?”
秦沫沫聽着蕭夏的問話,深吸一口氣,說:“這些只不過是凌晨一時衝動而已,他利用我可是蓄謀以久,我已經不怪他了,但是也不可能再跟他一起走下去,難堪!”
說穿了,秦沫沫心裡那個結還是沒打開,還是沒法原諒凌晨。
蕭夏聽着秦沫沫的決心,死皮賴臉的說:“秦沫沫,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如果你要放手,那我不客氣了啊!這些日子正在後悔自己不該被你迷惑,選對放棄晨哥哥呢!”
其實蕭夏這話,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想用激降法,激起秦沫沫對凌晨的佔有慾。
曾經的她,看到凌晨對秦沫沫好,的確嫉妒過,渴望自己是秦沫沫該有多好。
只不過,現在的她比以前理性多了,現在看着凌晨對秦沫沫的好,蕭夏慶幸自己選擇了放棄,先擇了釋懷。
不然,看着凌晨待秦沫沫越來越好,這心裡還不難受死。
然而,孟夕顏的選擇與蕭夏是正好相反,她選擇一再堅持,相信凌晨總有一天會回到她身邊。
所以,昨天在電視上看到凌晨對秦沫沫的表白,把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恨不得親手把秦沫沫掐死。
當昨天晚上孟夕歡拿着凌晨醉酒的視頻給她看的時候,她更是氣得渾身發抖,一晚上眼睛都沒有閉上。
她嫉妒秦沫沫,嫉妒到發狂,但是更多的卻是仇恨。
他恨秦沫沫出現在凌晨的生活裡,恨秦沫沫比她討凌晨的喜歡,恨秦沫沫讓凌晨變得對她陌生。
總而言之,秦沫沫所有的一切她都是仇恨的。
然而,秦沫沫聽着蕭夏的威脅,漫不經心的說:“那是你的事情,你想再追求凌晨,那就追吧!我都不在乎。”
蕭夏聽着秦沫沫的話,冷不丁的說:“口是心非,不知好歹!”
秦沫沫卻不以爲然的“切”了一聲。
隨後,蕭夏抓起自己的手機,說:“你在這裡陪伯母吃飯吧!我還有事,得先出門了。”
秦沫沫看着拎起包包,準備離開的蕭夏,連忙拉着她的手說:“留下來一起吧!有個伴。”
蕭夏卻笑着說:“自己的婆婆,自己陪。”
……秦沫沫再次無語。
心想,自己什麼時候連鬥嘴不贏了蕭夏,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
所以,她又把事情怪到凌晨的頭上,她覺得是凌晨不跟她離婚,讓她發愁至變笨。
蕭夏看着有些失望的秦沫沫,學着凌晨平時的模樣,揉着她的腦袋說:“乖,在家好好陪婆婆,我去忙了。”
蕭夏不會告的秦沫沫,她離開,是因爲她知道,凌夫人剛剛讓蘭姨打電話請凌晨回來吃飯。
凌夫人是什麼樣的個性,蕭夏最清楚。
她知道凌夫人是在幫凌晨製造機會,這種關健時候,她怎麼會不識趣在這裡礙眼呢!
當然是儘量騰出空間給這鬧矛盾的二人,更是給自己一點空間,以免自己觸景傷情。
於是乎,蕭夏剛走了沒多久,凌晨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