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夭夭甚至不止一次,根據自己的身體過於虛弱,直接用暴力,把奇洛和李維斯按在地上吸血。第一次,將臣大叔沒當回事,只當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衝突事件。
可第二次之後,將臣就怒了,很嚴肅的衝到夭夭的房間,打量她半天后,眉頭就皺起來了,此時的夭夭,完全就是一種徹底虛弱的架勢,不但身體虛弱,就算精神也是虛弱狀態。
他有些憤怒的問:“你的靈魂是怎麼受傷的?不許編理由!”邊說,他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夭夭。
夭夭低頭撓腦袋,這個瞎話都不好編,想一下,才說:“呵呵,我還以爲,你會過幾天才發飆的,這種狀況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沒事的。”
將臣黑着臉說:“你這種都快比女媧弱的狀態,你告訴我沒事!”
夭夭摸摸鼻子,想一下反抗說:“不對,現在還是她弱吧?”
將臣擡着某隻的下巴,強行和她對視,沒好氣的說:“你敢再找個人比不?你到底在做什麼?”沉默一下再次問:“跟抽我血有關?”
夭夭的眼睛不停的轉啊轉,看着明顯編謊的某人,將臣像想都沒想,照着某隻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然後,沒有尷尬,某個發飆的大叔直接把倒黴孩子,往腿上一搭,啪啪啪的開始打屁股。
只是吧,某小隻徹底鬱悶啦,等將臣打滿意了後,回頭一看,某隻早就暈給他看了。將臣一臉無奈,都弱成這樣了,也好意思說哦一切正常?
嘆口氣,把人放到牀上,將臣決定好好搜查一下,看看這個丫頭到底在搞什麼,憑着血腥味,很快就發現夭夭養蠱的罐子,只是看着罐子上的神力,他就皺眉了,趕着整個養蠱的狀態,他唯一的感覺就是:神祭。
只是作爲神祭,那麼作爲獻祭的祭女,貌似是會死的吧?夭夭雖然身體有些弱,可還是很快的清醒過來,看到蠱罐被發現,她撒嬌的說:“大叔,別砸,不然血就白流啦!”
將臣直接把他拉到牀上坐下,一臉嚴肅的問:“爲什麼給我弄神祭?我會死?”
夭夭嘆口氣說:“你要是主動配合的話,我應該不那麼容易死的。額,希望吧,畢竟,跟他們比,你這個神是比較不靠譜的啊。”
將臣皺眉,夭夭很認真的繼續說:“這波,就算我能保住你們,你也會死的,所以爲了我不白死,我能想到的辦法,也只有連祭蠱,希望這個蠱,能幫你逃過一劫,在這,有女媧在的話,你活下去的機率會更高。”
將臣把她摟到懷裡說:“可我不想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着,他居然也自嘲的笑了下說:“我一直以爲,我能保護你的,沒想到,我確是害死你的那個人。”
夭夭拍拍將臣的胸說:“安啦,安啦,大叔最近只是意外,過兩天穩定下來就好啦,精神力還是可以慢慢恢復的,總之,我不會在最終戰役前死的,只要叮噹不亂來。”
將臣無奈的說:“好吧,我會叫紅潮給你弄些補身體的食物。”
夭夭也不多說,毫不客氣的繼續咬大叔,經過一些血液的補充,她嘩啦啦的直接睡了。只是在她醒來的時候,大叔是就離開了,等她出來覓食的時候,發現通天閣中多了一個人,女媧。
她淡定的打招呼:“醒啦,你真會找麻煩啊!”
女媧可不認識她,轉身問藍大力:“她是?”
藍大力真不怕死的回答:“真祖的女人。”一瞬間,房間裡的氣氛,那叫一個尷尬啊!
夭夭看着藍大力,衝着女媧說:“唉,你真不會抽牌,如果他沒跟你說,那我給你科普一下,在他的心裡、眼裡都是你,我和馬家女人馬叮噹,都是機緣巧合的桃花而已,你應該拿出點正氏的胸懷哦!還有,不要對你的男人那麼沒自信,他眼不瞎好吧。”
說完,她當着女媧的面,毫不客氣的亮出小犬牙,照着藍大力的手就是一口,歡樂的喝飽後,她還嫌棄的把這貨,踹到進來的奇洛的懷裡。
當然,跟着進來的將臣,看到這個場面,也是很意外,夭夭看着大叔一臉的尷尬,好不客氣的笑場,然後說:“大叔,你的老底我都掀完了,你準備跪搓板吧。這貨挑事兒哦!”
將臣看了看藍大力,反倒是夭夭,淡定的抽血,然後樂呵呵的讓紅潮幫忙買吃的,隨後回房。很快,食物就到位了,她吃飽喝足,當然也餵飽蟲子後,她繼續修煉。
看着差不多能用的蟲子,夭夭越發滿意了,只是當她出門的時候,居然詭異的看到馬叮噹,她皺眉:“叮噹,你怎麼來啦?”
馬叮噹無奈的說:“你別告訴我,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你。”看着她臉色不對,馬叮噹皺眉。
夭夭搖頭說:“你們是一點不給我休息的時間,我說過,我不想殺你,離開。”
將臣也皺眉,直接上前把夭夭拉到一邊,夭夭衝着馬叮噹說:“你回去,三天字內,我解決剩下的事情,如果這個你們都不答應的話,那你只能死在這裡。”
馬叮噹慘笑問:“你覺得我會怕?”
夭夭直接出手,運用北冥神功,很快馬叮噹就攤在地上,夭夭跟是拿來一瓶酒,弄出幾道生死符,下在馬叮噹的身上,並且淡定的說:“馬丹娜,如果我是你,就不出手,女媧死不死,我不管,你們要是敢動將臣,女媧不滅世,老孃滅世,給我滾。”
夭夭散發出氣勢後,女媧和將臣都驚了一下啊,因爲,夭夭的身上居然冒出跟將臣一樣的神力。只是這個樣子,叫將臣更不安啦,總感覺是要出大事。
被匠到的奇洛、李維斯,乖乖把馬叮噹拖出通天閣,之是看到盤膝坐下夭夭,將臣用很嚴肅的眼神,盯着夭夭。等夭夭睜開眼睛的時候,愣是被將臣的眼神嚇了一跳。
她沒好氣的問:“大叔你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