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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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爾有種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自動飛進籠子的小鳥,如果這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束縛住他的思想,毫無疑問就是對自由和民主的追求,他一再強調自己是爲國家服務,不是爲個人服務。

不過特尼西派猶如小丑一樣的做法或多或少讓有點心寒,他從來沒有思考過死亡後的世界是怎麼樣子,但是當步入這個房間的大門後,他突然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種感覺似乎好像突然被電擊了一樣,讓他的神經突然變的警惕起來,雖然自己有足夠的理由認爲不會發生針對自己的謀殺事件。

但這種假設真的成立嗎?如果是銀河帝國軍的參謀修貝特*在得知這個事件後,會進行什麼樣的操作,他有理由相信,一旦修貝特這樣的人認爲自己是凌雲統一宇宙的最大障礙後,必然會設法剪除自己,而現在就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值得厭幸的是阿泰爾的想法並沒有成真,這到不是得知這個消息的修貝特特別慈悲的緣故,而是因爲他知道凌雲需要這樣的敵人,從內心深處凌雲對他的看法就是介於朋友和敵人之間。

一旦阿泰爾意外身亡,那麼是不是有三劍客之稱的銀河體系一角會突然崩潰了,這絕對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事情。

阿泰爾估摸不到修貝特真實的想法,他只所以有此猜想是基於手頭寥寥無幾的情報做出的推測,這其中最大的就是梅因慈.哈特的死亡,這次事件間接的來說和修貝特是有關係的,必定不允許帶槍的提議是他進諫凌雲的。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在阿泰爾眼中看來這個房間大得有些浪費,四周的牆壁是單調的灰黑色,天花板高聳在上。照明有意弄得昏昏暗暗的,氣氛陰沉,陰冷的感覺浸透皮膚。

進入室內,就讓人有種物理上的壓迫感,就連所有的陳設都是黑乎乎的,充份顯露出其象徵意義。這是一種精神暗示的行爲,審查官的座席高高在上,由三個方向包圍着受審者的座位。

倘若阿泰爾是一個崇尚權力與權威的男子,在踏進室內的那一刻,從肉體到精神大概都要因而萎縮了吧。當然如果他是一個無所畏懼的人就另當別論,事實上懶散度過了三十個春秋的阿泰爾並不知道自己畏懼什麼。

他也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假如自己戰敗,被銀河帝國俘虜,那個自稱爲銀河帝國丞相的凌雲會怎麼處理自己,會不會向以前一樣恐嚇別人,讓科塔納放出滿清十大酷刑的錄像。

想想,也不應該如此,最有可能的結果是,他要求自己投降,效忠他,但自己拒絕他,然後自己被參謀長修貝特秘密執行死刑,這種想法是可以理解的,因爲打到他阿泰爾,相當於打到了同盟的的政治體系。

想到這阿泰爾搖了搖頭,儘量使自己的思維迴歸到現實的情況中來,因爲他接下來要面對是一場審查,而且是極爲特殊的審查,他必須小心謹慎的應付,不能落給對方口實。

但是,無論從那個方面看,阿泰爾只感到這個房間充滿了惡意恫嚇的矯飾感,這種虛張聲勢的作風使他厭惡到了極點,自然無畏懼之意。

審查官的位子上,坐了九個人。由阿泰爾的角度看去,正面和左右兩邊各坐三人,眼睛習慣了室內的光線後,坐在正面位置中央直盯着他看的中年男子,表情清晰可見。

他是特尼西政權中官居國防委員長的艾爾夫曼,身高與阿泰爾不相上下,但肌肉卻厚實多了。這名男子竟然是審查會的首席審查官,如此勞師動衆,是表示政府相當重視這次審查會吧。

當然他只是代言人而已,真正的發言者是沒有出席在這裡的同盟元首特尼西,這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儘量讓自己避開一些嫌疑,成功了他收穫利益,失敗了他推卸責任。

一想到接下來的幾天當中,都要面對特尼西的這夥不知廉恥黨羽,阿泰爾這才覺得鬱悶煩躁、不耐已極。

菲列特利加上尉和路易斯准尉都被帶開,阿泰爾只有孤軍作戰了。相比之下,軍法會議可就公正多了,被告可以說自己想說的話,還可以選擇三名辯護律師。但這次,阿泰爾必須自己爲自己辯護,如此以來他只好自求多福了。

艾爾夫曼自報姓名後,坐在他兩側的幾名男子也相繼自我介紹。“我是波利尼福,現任國立中央自治大學校長。”

阿泰爾聞此行禮表示敬意,這名男子似乎是副首席審查官吧,似乎是一名很有名的頑固學者,無論是對是錯,只要能合理的表述自己的理由,就該支持。

其他七位審查官也相繼自報姓名,其中的五人爲特尼西派的政治家和官僚,對阿泰爾來說,他們充其量是不值一提之輩;

但當看到唯一穿着軍人制服的後方勤務本部長-格雷*那張面無表情的鵝蛋臉時,阿泰爾卻無法再“一笑置之”了。

因爲這表示特尼西派系的勢力已在軍部內部擴展開來。以民主國家的軍人立場來看,按道理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因爲軍隊是爲國家服務的,不是爲某些政客服務的。

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對同盟墮落的社會體制首次產生了質疑,自己到底是挽救了這個國家,還是毀了這個國家,一旦違背憲法精神的事情成爲一種慣例,以後的改革勢必流血。

不過讓阿泰爾意外的是,這九個人中竟然有非特尼西派的政治家,他名叫何意,就政治才能上來說並不出衆,而且他的表情也是對審查會似乎充滿好奇而非忠誠。

他的表情及印象與艾爾夫曼大異,這讓阿泰爾大感有趣。或許特尼西爲了做表面工夫,才選上他爲審查官之一的吧,在這矛戟森然的面具劇場上,他所扮演的大概是填充門面的角色罷了。是不能期望過高的……。

每個人自我介紹過後,艾爾夫曼提開口說道:“秦*,請坐吧。……不可以蹺腿!背再打直一點!你現在是受審者,不要忘記這點!”

阿泰爾沒想到自己一個隨意的動作竟然引起了這位主審官的狂吠,但識時務者爲俊傑-想到這句話,他儘量裝出一付恭敬模樣。既已淌了這淌渾水,還是靜觀其變較好。

見阿泰爾端正了自己的姿態,艾爾夫曼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麼,審查會現在開始……”

主席雖然鄭重的宣告,但是阿泰爾楊依舊無動於衷,他只祈盼着落幕時刻的到來。

審查會最初的兩個小時都耗費在確認阿泰爾過去身家*的問答上,從出生年月日,雙親的姓名,父親的職業到進入軍官學校就讀,之間的經歷均逐一加以調查作注,這些資料比阿泰爾對自己的認識還詳細。

不過在談到自己父親秦龍曾經是圖坦帝國曾經的開國十大*的時候,或多或少給阿泰爾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因爲這些政客從這個問題延伸到自己對同盟忠誠心上。

阿泰爾很想立馬起來,大聲反駁,如果自己沒有對同盟體制的忠誠心,那麼自己怎麼可能在這受審,同盟體制完蛋了,但他有自信他的艾倫伯爾永遠不會有問題。

這些都不令阿泰爾感覺到反感,最令阿泰爾感到反感的是,他們竟把他在軍官學校時代的成績表也投影在壁面的螢幕上。

戰史八十九分、戰略概論九十四分、戰術分析演習九十二分……這些科目還好,另外射擊實技五十八分、戰鬥艇實技五十九分、機關工學演習五十九分等等,則令阿泰爾有點尷尬。因爲其中只要有一個科目的成績在五十五分以下,就要留級了。

假設阿泰爾當時因留級而被迫退學的話,阿泰爾本身及自由行星同盟的未來又將會如何演變發展呢?

或許艾倫伯爾要塞仍將是帝國軍手中難攻不破的堡壘,那麼也就逃過了在犀牛星域會戰中同盟軍慘敗的命運。

而救國軍事委員會的政變,也有可能在“七星防禦系統”守護下,贏得局部成功,進而與擁政府派相對抗形成長期的內戰狀態。

而在此情形下,新上任的帝國元帥凌雲公爵勢將利用同盟內戰之際,乘虛大舉入侵同盟,實現其稱霸宇宙的野心。

就阿泰爾個人而言,就不會被派到寶之島星域,也不會在逃離寶之島之時,碰上了當時正值少女時期的菲列特利加,後來也不會和卡麥輪成爲知己,更不可能透過他與傑森相逢,寇鋒也不會成爲他阿泰爾的部屬了。

或許他會被徵調至前線作戰陣亡,也或許他會爲了躲避兵役而過着亡命生涯。但是這種蝴蝶效應是不能用在假設歷史上。

因爲時間不可逆轉,在歷史的長河裡,一個人的存在渺小如滄海一慄,在通往未來的無數條路上,只能選擇其一,向現實妥協,與現實產生互動,形成無數的小宇宙,命運弄人之玄妙實教人驚歎不已!

當阿泰爾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只聽聽到艾爾夫曼高談闊論的後半句“……而,你現在是同盟軍最年輕的*,擔任前線的最高指揮官,這不能不說是令人嫉妒的好運啊!”

這幾句話字字刺激着阿泰爾的神經,使他由幻想的天地跌進現實中來。審查官的措詞語氣聽起來非常刺耳,要是阿泰爾的境遇如此令人豔羨,他倒寧願和別人交換。

敵艦發射的能源光束勢如洶涌的波濤鋪天蓋地而來,隨時置人於萬劫不復;爲了更有效率地執行殺人和破壞任務,他必須不眠不休地不斷下達命令。

這些暫且不提,他還必須從四千光年外的地方,特意趕到首都,老大不痛快地接受審查官的盤問。

他倒不致於會說:“請同情我吧。”但以他這種身份和處境,絕對談不上是令人羨慕的對象。若是不知情的士兵及其家屬們會有這種想法,也就不足爲奇。但這羣只會躲在安全的地方,絞盡腦汁去打擊鋒芒外露的人以維持自己權力的人,有何資格說這種話!”

“……不過,無論是誰,不管他的身份有多高、功勞有多大,都不容逾越我民主共和制國家的規範肆意行動,爲了澄清這點。才召開今天的審查會,那麼,第一個問題是關於……”

開始了!-阿泰爾心裡想道。“去年,鎮壓救國軍事委員會政變之時,你將防衛首都、從國庫中斥巨資建造而成的七個‘七星防禦外星’全數破壞,是吧?”

“是。”

“你認爲這是戰術上不得不採取的手段,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做過於魯莽粗率了嗎?除了盡數破壞國家的貴重財產外,難道別無它法了嗎?”

“我答覆您的問題。正因爲沒有其它辦法,纔出此下策。如果您認爲這個判斷是錯誤的,那麼,請提出您心目中認爲可行的替代方案,恭候賜教。”

“我們不是軍事專家,戰術方面的問題是你們的責任。不過,我認爲只要破壞其中二、三個攻擊衛星,就可進入大氣圈了,這不也是一個好方法嗎?”

“用這個方法的話,我軍官兵勢將受到殘存衛星的攻擊,憑白犧牲。”

這是事實,因此阿泰爾也不需要刻意扯聲辨白。“如果閣下認爲無人的衛星比官兵的生命更珍貴,那麼,我承認判斷錯誤……”

對於自己的這番說詞,阿泰爾感到賺惡,但不這樣說的話,是不能打動對方的。“那麼,下面這個戰法如何?-政變派被困在海尼森上,我們不見得一定要與其短兵相接,可以圍而不攻,採取時間消耗戰削弱他們的抗戰意志,使他們不攻自破,豈不更好?”

“這個方法我也考慮過了,但是,有兩個因素使我不得不放棄。”

“你說說看。”“第一,深究政變派的心理可以看出,他們爲了突破困境,很可能會不擇手段,將首都的政要當作人質,萬一他們把槍頂在諸位的頭上,前來脅迫交涉,屆時,我們也只有束手無策的份了。”

“……”

“第二點更爲危險。當時,帝國內部的動亂已漸平息,我方若包圍波尼斯,好整以暇地等待政變派自取滅亡,那麼,帝國新上任的最高統帥,凌雲侯爵-那個戰爭天才,很有可能會挾其勝利餘威,大舉發兵攻來。

那時,艾倫伯爾除了老百姓外,只剩下寥寥無幾的警備兵和管制員而已,後果有多嚴重,相信各位也可以想像得到。”

阿泰爾喘了口氣,他很想喝一口水。“基於以上兩點,我必須速戰速決,在最短時間內解放波尼斯,讓政變派在心理上產生敗北感。如果大家覺得這樣做應該受到責難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不過,若不能提出比這更穩當的代替方案來,我本人暫且不談,只怕那些在戰場上奮戰抗敵、衝鋒陷陣的軍官士兵,也難以相容吧。”

這種帶有恫嚇意味的說話技巧,對阿泰爾來說,只能算是不得已而爲之的賣弄口舌罷了。他希望通過這種方法來保障自己的安全,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的方法。

不過似乎奏效了!審查官們交相耳語,還不時對阿泰爾投以忌恨的目光,看來似已再無辯駁餘地了。唯一例外的是何意,他轉頭打個哈欠,似乎不勝其煩。

過了一會兒.艾爾夫曼猛地乾咳一聲,說道:“那麼,這件事暫且不提,我們來談下一個問題。在與解放首都第十一艦隊交戰前夕,你曾對全體官兵說過,‘國家的興亡與個人的自由和權利相比,根本不值一文’,聽過這番話的人證多得是,錯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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