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財休息了一個晚上,體內的靈力也恢復了大半了,腳傷好了,他的心情也跟着自然好了,出了房間後,劉守財吸收了紫氣東來,就開始打坐練功。
“劉兄,你腳傷好了?”
鬼谷鬆端着早餐過來時,就看到劉守財蹲坐在院子裡打坐,立馬好奇的問了一句。
“嗯,昨天晚上我用術法治療好了,要是靠藥物,誰知道還要等多久,我們的時間不多,所以我只能走險招了。”
“你瘋了吧!你的治療術根本就沒有學到家,萬一出了一點差錯,到時候你這條腿都要廢了,我真是服了你了,也不叫我們幫你護法,你說昨天晚上萬一你治療失敗了,那該怎麼辦?”
其實治療術是有一定風險存在的,這也是劉守財爲什麼遲遲不肯用的原因之一,不過一想到妖道屠村,劉守財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也是最後一天了。
“我知道,可是沒辦法,我們的時間就剩下這一天了,我總不能崴腳跟人家妖道對抗吧!我可沒那個能力,再說了,我這不是沒事嗎?你看,我腳現在已經恢復如初了,你就別擔心了好不好?”
“唉!你呀!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以後你可千萬不能再像這次這麼大意了,你說你施法的時候,萬一被人打擾了,那可是會遭受反噬的,真不知道你這膽量是怎麼訓練出來的。”
鬼谷鬆沒好氣的白了劉守財一眼,對於劉守財,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明明那麼心細的一個人,可是做事偏偏又大大咧咧的,看似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卻又比誰都要在乎。
見鬼谷鬆不再責怪自己了,劉守財笑着閉上眼睛繼續修煉了起來,一直到早飯的時候,這纔跟着鬼谷鬆去了前院吃飯,好在前院已經收拾好了,否則劉守財肯定會很鬱悶。
昨天晚上因爲睡在這裡的孩子很多,所以一大早他們離開的時候,院子裡很髒亂,幸好小海放聰明瞭一次,直接叫那些人收拾了院子才放他們離開,那些人也知道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因此一個個走的時候臉色都很尷尬。
“昨天晚上都還正常吧!”
“嗯,都還正常,今天就最後一個晚上了,我們跟妖道的對決也要來了,所以今天晚上大家都必須再三小心。”
“放心吧大師,我早上跟大家都說好了,下午過後,就讓他們趕緊過來進陣法中,免得遲了發生禍端,他們對自己的生命都很在乎呢,放心吧!”
“那就好,不過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把妖道引到外面去對決,這也是爲了避免擾亂或者破壞到陣法,老一老二,你們兩個到時候守護陣法這邊的百姓,鬼谷兄八斗小白,你們三個跟我一起對付妖道他們。”
“嗯,知道了,先吃飯吧!晚上纔對決呢,現在纔是大早上呢。”
小白說着就夾了一個雞腿塞進了劉守財的嘴裡,劉守財被氣的又沒辦法,只能忍不住的瞪小白,可惜,人家根本就沒有理睬他。
吃完早飯後,劉守財又開始打坐練功,他要儘快讓自己恢復到頂峰狀態,對付妖道,是不能大意的,否則只能吃虧,劉守財他們已經遲了很多次虧了,所以這次不能再吃虧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劉守財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天空飄來了一團陰雲,當然了,那並非是真的陰雲,而是由一團煞氣和陰氣凝結而成的雲朵。
“靠,這麼邪惡,這妖道的功力又精進了嗎?”
看着天空那團黑雲,劉守財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此時鬼谷鬆也恰好路過看到。
“怎麼會這樣,難道妖道功力又增漲了?那可真的很不好了。”
“別擔心,大不了我們都躲進陣法中去,只要撐過今天晚上了,妖道修煉的邪術就會潰不成軍,到時候他想要再修行,只能從頭再來,所以我們要是真的打不過了,可以躲一下的。”
“你呀!還真有志氣。”
鬼谷鬆一臉鄙夷的神色,不過他也知道劉守財不是再開玩笑,聽劉守財說,這是一種叫游擊戰的戰術,是一種很好打擊敵人的方法,聽說是他們國家領袖一代人所創造出來的。
不過對於劉守財嘴裡有幾句真話,鬼谷鬆還真不確信,不過鬼谷鬆也是很贊同劉守財的建議的,畢竟他們跟妖道的實力有差距,不能拿着雞蛋撞石頭吧!除非那人是瘋子或者傻子。
就在劉守財和鬼谷鬆說話之際,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看着天空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劉守財和鬼谷鬆連忙走到了屋檐下面,如果真要下雨,那他們自然是要躲避一下,劉守財可不想被淋成落湯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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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妖道每次來的時候,總是鬧出那麼大的陣仗,難道都不覺得累嗎?而且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他這麼做,就不怕我們提前做好準備對付他嗎?我真心爲他的智商着急啊!”
“人家這叫霸氣側漏,敢光明正大的跟你叫板,說明人家實力強,不怕我們來陰的,其實說實話,我們來陰的也未必打的過人家。”
鬼谷鬆說着還搖晃着腦袋,似乎真的不敵妖道一樣,看的劉守財很想一腳踹飛他,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掃興。
“懶得搭理你了,走了。”
劉守財哼了一聲轉頭就回房了,拿出神農氏曾經留下的療傷丹藥,劉守財口服了一粒,雖然他的腳傷已經治好了,但是還是要吃藥鞏固一下,這也是爲了避免腳傷復發。
小白和八斗他們一直忙着攻擊類型的陣法,他們打算利用今天晚上把妖道困死在這個陣法中,至於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最終的結果了,當然了,八斗和小白很是希望這個陣法成功。
“好了嗎?”
“嗯,都弄好了,你先試一下,我看看哪裡還需要改進的。”
“爲什麼不是你試試?我這身漂亮潔白的羽毛怎麼可以被傷害到呢。”
“要不把你的那個情敵小黑找來,讓它試試?”
八斗試探的說了一句,果真小白聽到這話後,一臉的開心,小黑是它的情敵,在來這個村子後,小白就看上了小蘆花,結果小黑總是插一腳進來,畢竟人家是老戶口了,小白這種外來戶,肯定是要被擠兌的。
看小白笑的一臉猥瑣,八斗敲了敲它的頭道:“快擦擦你的口水,要找小黑實驗,就趕緊的,我們時間不是很多,別總是yy,小心腎虛。”
“呸,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腎虛啊!我馬上就回來,等我一下。”
小白說着就跑走了,沒多久,小白就扛着一隻暈了過去的小黑公雞跑了過來,它一邊跑,一邊淫笑着,看的八斗臉皮子一抖一抖的,原本他也只是開開玩笑,卻不曾想到小白竟然來真的。
“小白,你還來真的啊!”
“廢話,不來真的難道來假的嗎?這傢伙總是找抽,這次不好好教訓教訓它,還真以爲老子是好欺負的。”
“可是如果出事了,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有什麼好處理的,直接當烤雞吃了不就行了,反正你們人類養雞就是用來吃的,到時候給飼養小黑的那戶人家賠點錢不就完了,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白說着還扣了扣鼻子,弄的八斗一臉冷汗,他沒有想到小白竟然這麼暴力,竟然想要吃掉自己的情敵,真是太可怕了。
“小白,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八斗,你什麼意思啊?”
小白不滿的看着八斗,八斗剛拿起一張符牌,突然被小白犀利的眼神弄的差點吧手裡的符牌給掉了。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太恐怖了,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要吃掉小黑,不知道小蘆花知道了,會不會害怕呢。”
“你要是敢告訴它,小心我跟你絕交啊!”
小白聽到八斗說蘆花,立馬就示威了起來,見小白吃癟的樣子,八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出來後,八斗心中那一片壓抑的感覺也消失了。
“放心,我不會告訴它的,好了,快點試試陣法效果怎麼樣。”
八斗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了,所以連忙叫小白用小黑實驗陣法,小白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就把暈倒在地上的小黑給揣進了陣法中去。
當小黑一進入陣法中時,立馬就清醒了過來,實驗陣法當然是要清醒的狀態下,否則也就實驗不出來效果了,所以小白在把小黑踢進陣法的中途,就已經點開了它的昏睡穴道,因此小黑纔會一到陣法中就醒來的。
“咯咯咯咯咯……”
小黑醒過來看到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而且眼前全部都是嚇人的東西,所以立馬就嚇得亂跑亂叫起來,但是就是無法離開腳下那片土地。
陣法外面的八斗和小白這個時候仔細的觀察着陣法中的小黑,見小黑那副樣子,八斗也知道這個陣法成功了,當然了,想要施展攻擊陣法的話,那還要搭配上咒語,而陣法中的小黑又不是妖道,所以八斗並沒有唸咒。
要是八斗對小黑唸咒的話,恐怕小黑離開陣法之時,也就是它命喪黃泉之時,見差不多了,八斗就斷了陣法的靈氣,小黑也順利的從陣法中跑了出來,只是此時的它滿眼都是恍惚的神色,如果八斗再遲一點的話,估計小黑真的就傻了。
“瞧它那副傻啦吧唧的樣子,就那副衰樣,還敢跟老子搶女朋友,簡直就是找虐呢。”
小白一臉鄙夷斜視着小黑,此時小黑也逐漸恢復了清明,當看清楚眼前站着的小白後,小黑立馬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來,可惜,它剛纔的醜樣子早被小白看到了,所以小白並不爲它現在的這副樣子動容。
“我說小黑,你裝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啊!小蘆花又不在這裡,難不成你是想勾引我嗎?那就抱歉了,我可對你沒什麼意思。”
小白說着就翹起了二郎腿在一旁抖着,小黑被小白地痞的樣子弄的生氣了,它也不管剛纔自己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一扭頭就跑走了。
“小黑脾氣還挺大的,小白,你的情敵可不簡單哦!估計那小蘆花雞應該是迷上它了,否則你也不會一直都是備胎。”
“你怎麼知道我是備胎?說,是不是偷偷跟蹤過我?”
小白一臉警惕,當備胎這件事情,就連劉守財都不知道,沒想到八斗竟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可是它一直以來的恥辱呢。
“這還用得着跟蹤你才知道嗎?看你和小黑那副樣子就明白了,你一直挑釁和看不慣小黑,而人家小黑根本都不鳥你,這就說明了,它纔是上位者,而你,只是備胎,這就是備胎和上位者的區別。”
好歹八斗也是寫小說的,所以對於感情這種事情,自然比小白知道的多,因此纔會一眼就看出來問題的,其實備胎那只是八斗的猜測,只是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猜對了。
看到小白憋屈的樣子,八斗心情大好:“你可是碧火神梟,跟那些小雞崽子計較什麼啊!它們也不可能真正的陪你一輩子,所以想開點吧!其實我覺得你去追那隻青鳥還蠻不錯的。”
“靠,八斗,你沒病吧!青鳥可是公的,老子又不搞基,哼!你……”
小白氣的叫罵了一聲,看到八斗笑的一臉奸詐,這才知道自己被八斗給忽悠了,因此氣的它扭頭就走,也不管八斗在身後怎麼嘲笑了。
八斗笑了一會兒後,這才逐漸冷靜了下來,重新再整理了一下陣法後,見沒什麼問題了,這纔回房休息去了。
只是八斗不知道,就在他離開沒多久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八斗剛纔站過的地方,然後悄悄的抹去了八斗陣法的死門,如此一來,就算妖道進了陣法中,也不會被陣法所傷到。
晚上的時間很快就來了,劉守財他們此時也都準備好跟妖道決戰的時刻了,現在就等妖道自己送上門來了。
“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只要妖道敢來,我一定會讓他有來無回。”
八斗說着還冷笑了兩聲,見八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劉守財眼皮子卻狠狠的跳了兩下,總感覺八斗像個坑貨。
“八斗,你真的覺得沒問題嗎?爲什麼我總感覺有些不太可靠呢?”
劉守財說着就朝八斗設置的陣法中看了一下,總覺得那個陣法哪裡有些問題,可是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
“真的沒問題,小白還拿自己的情敵試探過的,放心吧!”
“不行,我還是檢查一下吧!我這眼皮子總跳個不停,覺得心神不寧的。”
劉守財的預感一向都是很好的,只要他覺得不好的,那肯定不好,八斗見此,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跟着劉守財一起重新檢查陣法。
這不檢查不知道,一檢查後,這才發現,原來陣法的死門竟然被人抹去了,這麼一來的話,這個陣法就是活陣了,無論誰進去了,都能輕鬆的從裡面走出來,而且還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該死的,我佈置的陣法竟然被人給破壞了。”
“唉!我就說不可靠,你看吧!這幸好我們檢查了一下,否則就憑這個,到時候那些村民死的會更快。”
劉守財說着就嘆了口氣,他感覺很慶幸自己多了一個心眼,否則今天那些村民們肯定要完蛋了,八斗重新弄好陣法後,又檢查了兩次,這次是看着沒問題了,這才真正的放心下來。
“也不知道是誰破壞了我的陣法,看來村子裡潛伏的間諜還真不少啊!”
“是啊!也不知道是村民們的悲哀,還是那些間諜的悲哀,或者是妖道的悲哀,竟然找了那麼些人來給他當眼線,也虧他那麼強大。”
劉守財話裡全部都是諷刺的意思,八斗知道劉守財話裡有話,不過八斗並沒有接劉守財的話,因爲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就在八斗感到尷尬的時候,鬼谷鬆走了過來,“劉兄,有你一封信。”
“我的信?誰會給我寫信啊?莫名其妙。”
劉守財接過鬼谷鬆遞給自己的信件後,立馬打開仔細查看了起來,卻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封綁架信,而被綁架的也不是什麼人,是小白情敵小黑,看完這封信後,劉守財真的是哭笑不得,不過他還是把信遞給了小白看。
“小白,這件事情,你覺得怎麼解決比較好?”
“又不是我被綁架了,這信爲什麼要寄給我們啊?而且小黑只是一隻普通的大公雞而已,又是誰閒的蛋疼去綁架一隻大公雞,還寄信給我們?我真的感覺那人好逗。”
小白看完信後,一臉的戲謔神色,劉守財也是笑了笑,八斗見劉守財和小白笑的那麼奇怪,因此也拿着信看了一遍,結果沒有想到信上竟然是那些令人無語的內容,看完信後,八斗隨手就把信給丟了。
“你怎麼把信丟了?”劉守財見八斗隨手就把信丟了,連忙問他。
“要那個做什麼?無聊。”
“就算無聊,那也應該是小白丟纔是,畢竟是小白的情敵嘛!”
劉守財說着就調侃起了小白來,小白見劉守財和八斗他們都看自己好戲,立馬就炸毛了,拍打着翅膀狠狠的在信上踩了幾腳。
“哼!你們再亂說,小心我真的跟你們急。”
“哎呦,我說小白,你急什麼啊!情敵被綁架了,你應該高興纔是,幹嘛擺出一副哭喪的臉,難道那隻小蘆花被人吃了嗎?”
劉守財話裡的意思是說,小蘆花被人吃了,所以小白纔會那麼對情敵,小白聽明白了劉守財話裡的意思,立馬拍打着翅膀就跑小海家的廚房去了。
“小白乾嘛去了?不會是因爲生氣想要暴飲暴食一頓吧?”
見小白去的方向後,八斗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在現代,經常有人因爲生氣暴飲暴食的,所以八斗才會這麼說。
“估計應該是吧!”
就在劉守財和八斗討論小白的時候,小白竟然抱着一個瓷盤子走了過來,而盤子上還有一隻烤雞。
“小白,你別生氣了,我們是逗你玩的,千萬別吃撐了啊!等下妖道來了,我們還要幹正事呢。”
“我現在就在幹正事,瞧見沒,這隻烤雞就是小蘆花,小海今天下午捉了小蘆花就直接烤了,至於小黑,它愛怎麼地就怎麼地,跟我也沒關係了,反正小蘆花都已經不在了。”
小白說着就拿起烤雞吃了起來,見小白竟然吃了自己的情人,劉守財都感覺一陣反胃了,也不知道小白的世界是怎樣的,竟然吃着自己的同類,這都不說了,小蘆花畢竟是它愛慕過的,可是看它這個樣子,也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了。
“小白,看你這樣子,似乎也不是那麼喜歡小蘆花啊!要不然你怎麼會吃的下去呢,我怎麼感覺你應該像是恨着它的,否則也不會這樣做了。”
“我也覺得是,小白,你老實說,是不是因爲小蘆花拒絕了你,所以你纔會因愛生恨,吃了自己愛慕的情人?那個綁架小黑的,其實也是你叫人做的吧!”
“你們都亂說什麼呢,再亂說,小心我詛咒你們啊!一天天不學好,就只知道編排我,壞人,都是壞人,哼!我不理你們了。”
小白憤怒的轉身就跑走了,小白一走,劉守財和八斗紛紛大笑了起來,鬼谷鬆也跟着在一旁大笑了起來。
就在劉守財他們說笑之際,小海帶着村民們過來了,那些人一過來後,立馬就走進了陣法中,這也是劉守財特意要求的,因爲他不可能保護所有的人,所以才叫大家進去陣法中。
有了陣法的保護,劉守財也能省心很多,而且也不用擔心妖道的陷害或者威脅了,只是一想到人羣中還有間諜,劉守財的心便又提了起來。
“我有話想問問大家,今天是誰把八斗弄的陣法破壞掉了?我喜歡你最好站出來,否則我就要一個個查下去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現在站出來,我還會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否則,你也不用解釋了,我也不想聽了。”
就在衆人進入陣法後,劉守財就站出來朝衆人喊了幾句,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過並沒有人主動站出去,看來還是要劉守財親自去調查了,只是劉守財最擔心的是那個人的記憶被抹去了,那也不可能調查出什麼來。
“劉大師,真的有人破壞了八斗大師弄的陣法嗎?那現在陣法怎麼樣了,是不是用不了了?”
見小海一臉擔憂的神色,劉守財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不用着急,陣法已經恢復了,不會有問題的,只是我想知道究竟是誰弄壞了陣法,或許他是無意的,也或許是有意的,只是給我一個解釋,我可以放你一馬,不過要是等我來調查,那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了。”
“大家聽着,誰弄壞了陣法,趕緊站出來,別等下丟了老臉。”
小海見劉守財一臉嚴肅,他的心也提了起來,生怕劉守財因爲生氣不管自己村子人的死活了,所以連忙朝人羣中喊了起來,衆人此時也都緊張了,生怕牽扯到了自己。
見大家依舊沒人說話,劉守財冷哼了一聲道:“好,很好,既然你們不願意主動承認,那就別怪我得罪了,八斗鬼谷兄,你們去看看那些人的記憶,看看他們有誰動過那個陣法。”
見劉守財來真的,鬼谷鬆也不敢大意,很快就去調查那些人的記憶,八斗和小白老一老二他們也都開始了調查,二十多分鐘後,終於有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被八斗提了出來。
“就是他,我看到他腦海中的那一幕了,我弄好陣法離開後,他就跑過去抹去了陣法的死門,而且還是潛伏在周圍許久了,是帶有目的性的。”
那個人被丟出來後,村民們一個個都憤怒的喊道:“老張,你瘋了嗎?你可是這個村子裡的老人了,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呢?你是巴不得我們早點死嗎?我們可沒有對不起你的。”
“住嘴,你們這羣強盜,你們都是外面來的強盜,這個村子不是屬於你們的,都是你們的人來了,我們村子裡的原住民全部都死光了,我要給他們報仇,都是你們害死了他們……”
老張說着就大笑了起來,接着從褲子裡掏出一把菜刀來,然後朝距離自己最近的小海砍去,小海可是當過侍衛的人,又怎麼會被老張的菜刀砍到呢,所以就在老張手裡的菜刀即將到達小海身上時。
小海身體傾斜了一下,接着一轉手,直接把老張手裡的菜刀就奪到了自己手裡,“老張,之前對不起你們村民的人是村長,他也已經收到懲罰死了,你何苦要對那些無辜的百姓動手呢?你如今這個樣子,又跟當時的村長有什麼不同?都是劊子手而已。”
“你住嘴,我不許你說,你不許這麼說我,我要給他們報仇,我恨你們,我恨不得你們早點都去死……”
老張像是陷入了瘋狂中一樣,他又是喊叫,又是撒潑了起來,見此,劉守財也知道這人是沒救了,心裡的怨恨,是很難根除的,除非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死光了,或許老張就是恢復清明,只是劉守財不可能叫這些人都去死。
“老張,你真的就那麼殘忍嗎?你忘了我們曾經約好一起上山砍柴的嗎?還有,你不是一直都喜歡老李家的閨女嗎?難道你都不在乎了是不是?你們村子以前那些人慘死,我們也是不得知啊!而且這跟我們也沒有關係啊!”
村民們見老張那麼不講理,一個個都開始惱火了起來,尤其是之前還跟老張關係好的那幾個人,此時恨不得吃了老張,虧他們用心待老張,結果人家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的接近。
“你們少來了,真以爲你們的手上都很乾淨嗎?我全部都知道的,你們都是殺過人的,你們都是可惡的壞人,如果你們手上沒有鮮血,那爲什麼要來我們這裡?還不是看上我們這裡偏偏安靜,不會有人找來,少跟我扯什麼大道理,我不比你們知道的少。”
老張一臉猙獰,劉守財知道老張現在已經陷入了深深的仇恨中無法自拔了,所以也沒有再同情他,直接叫老一拉着他離開了院子。
“大師,給老張一條活路吧!他也是因爲太怨恨我們了,所以纔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現在大家也都沒有什麼事情,就放過他吧!他其實也是可憐人。”
見劉守財叫老一帶走了老張,人羣中有些心軟的立馬就求情了起來,見那些人又開始爲老張求情,劉守財只能暫時放老張一條命,不過眼下爲了對付妖道,所以老張還不能放他離開,因此劉守財叫老一把老張綁了起來,然後丟盡了人羣中。
“既然你們都爲他求情,那他的性命就交給你們了,至於以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那就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了,我們也不再管了。”
劉守財說完就轉身回到了後院房間,因爲他想起自己忘了拿乾坤袋,今天換洗了衣服,所以忘記拿出來了,只是當劉守財去拿乾坤袋的時候,前院又開始發生了動亂。
而這次引起動亂的並非是那些村民,而是妖道的人,妖道的人果真是來了,只是妖道並沒有親自過來,這倒是讓八斗和鬼谷鬆有些警惕,生怕妖道會突然來個偷襲什麼的,因此跟那些人打鬥的時候,八斗和鬼谷鬆都是非常警惕着後面。
劉守財拿着乾坤袋回到前院的時候,就看到一院子的死屍,不過都是一些黑衣人的,看樣子妖道的人是來了,劉守財心裡不斷的猜測着。
“妖道呢?他的人都死了,他在哪裡?”
“不知道,他還沒有出現,就只是來了他的幾個人,不過我們要小心點,誰知道他會不會在暗處隱藏着看着我們。”
“該死的東西,簡直就跟那些吃屎的狗一樣,總是讓人討厭。”
劉守財忍不住叫罵了一聲,不過他還是非常的警惕,只要妖道此時敢現身,劉守財一定會打死他,不過這都是劉守財自己想想罷了,能不能打死妖道,現在還不得知呢,只是妖道想要再害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着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而妖道此時卻沒有現身,這讓劉守財他們立馬感到了好奇,而村民們這個時候也都打起了瞌睡來。
剛纔八斗他們跟黑衣人打鬥,那些村民雖然緊張了一會兒,但是看到八斗他們勝利後,一個個也都放鬆了警惕心,而且也都沒有再那麼擔心了。
“真是怪了,妖道爲什麼沒有來呢?”
“這太不符合他的情況了,莫非他又是在打着別的什麼主意?”
鬼谷鬆和劉守財探討了起來,八斗和小白此時也都圍觀了過去仔細聽他們的分析。
“我故意他真的是在打着別的什麼主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天已經亮了,他對這個村子故意也不會再亂來了,讓大家都先回去吧!”
“嗯,也好,不過今天晚上還是要再警惕一個晚上,如果今天晚上沒事了,那以後都沒事了,多一點小心也是沒事的。”
“說的也是,那就讓大家今天晚上繼續過來吧!”
“嗯,就是這樣的。”
劉守財和鬼谷鬆商討完畢後,就叫那些人回去了,那些人離開後,小海就趕緊叫家人做早餐,吃過早餐後,劉守財他們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就在劉守財剛躺在牀上想要睡覺的時候,鬼谷鬆敲響了劉守財的房門,劉守財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叫他進來。
“怎麼了?還不睡覺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感覺這件事情真的有些奇怪,所以我剛纔回去後,又窺探了一下妖道,結果發現他受了反噬,正躺在牀上不能動彈,所以這次他纔沒有過來。”
“怎麼會這樣?不過也要,我們也省的一直那麼緊張了,那他還會不會對這個村子不利?”
“不會,七天已經過去了,他之前所修煉的邪功也失去了效應,現在他如果想再修煉的話,那除非重新開始,而且還不能選擇之前選擇過的村子。”
“唉!只希望他能放棄再次修煉邪功,畢竟那不是長久之計,而且我們也不可能一直跑來跑去的去找那些村子的人,就像這次一樣,這裡的村民他們之前都把我們當成了瘟神了。”
“那是因爲他們都不知道,所以纔會這樣的,後來他們不是對我們都很好的嗎?”
“說的也是,對了,既然妖道受傷沒有來過這裡,那這個村子裡的村長他們又是被誰害死的呢?還有這些人的記憶,都是怎麼碎裂的?難道那個黑衣人出現了嗎?是他做的嗎?”
劉守財一想起那個黑衣人,立馬就警惕了起來,他一心的緊張,對妖道,他還沒有那麼恐慌過,只是那個黑衣人,真的讓他看不透,而且黑衣人跟自己的差距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上。
“如果真是他的話,那我們只能一起去死了,黑衣人有多厲害,你也是知道的,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跟他抗衡,現在我們打一個妖道,都很是吃力,更別說什麼黑衣人了。”
“唉!真是煩死人了,爲什麼老天這麼玩我們,妖道還沒有除掉,黑衣人又那麼恐怖,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啊?總不能讓我們不管閒事吧!”
“一切聽天由命吧!如果真是黑衣人做的,那我們眼下也只能咬牙硬撐了,要不叫大家都搬離這裡吧!或許遠走高飛,他們還能躲過一劫。”
“你覺得村子裡的人會走嗎?我倒是覺得他們寧可選擇去死,也不會離開村子。”
“這個村子到底有什麼好的,爲什麼一個個都不想離開呢?這裡又沒有什麼金山銀山的,真是服了他們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句話嗎?要是死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唉!話也不能這麼說啊!畢竟是故土難離,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離開自己的家鄉跑外面生活去呢,到了外地,指不定那些本地人怎麼欺負外地人呢,不管在什麼時代,這種現象都是很普遍的,你也是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又不是不懂這其中的關鍵。”
“說的也是,可是那也總比慘死的好,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着!”
“話雖如此,可是有些人就是死腦筋,除非你能把村子裡的人都說通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過我們還是要把這件事情通知給大家,至於走不走,那就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了,我們能幫的,也只能到這裡了,總不能搭上自己的性命陪着他們一起去死吧!”
“你去找八斗他們,叫他們把這件事情給村民們都說清楚,我們也暫時不要休息了,先收拾東西,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好好休息一下。”
“也好,那我先去找八斗他們了。”
鬼谷鬆跟劉守財商議定了後,這才轉身出去了,當八斗他們通知完村民們後,劉守財也已經收拾妥當了,只是那些村民們竟然真的沒有一個願意離開,雖然劉守財之前也猜測到了這種情況,可是劉守財心裡還是感到很難受。
“小海,你們真的都不走嗎?要是不走,那真的就沒命了,妖道我們還能對抗一下,可是那個黑衣人,我跟他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就打不過他,留在這裡,也只會白白送了大家的性命。”
“劉大師,您不用再勸了,我們已經想好了,都不離開,這個地方我們也生活幾年了,而且外面的世界,也沒有我們的容身地,其實老張說的沒錯,我們都是手上沾染很多人性命的劊子手,去了外面,反而會死的更快,還不如在這裡拼一把,或許那個黑衣人根本就沒來過呢。”
“可是村長他們的慘死你們也是知道的,難道你們忘了村長他們是怎麼死的了嗎?兇手可是異常的強大和殘忍,而且我們至今都沒有找到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