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節、城隍廟遇事
“呵呵……鬼珠對地府有着重要的意義,閻王自然是不能輕易忘記的。”
鬼谷鬆笑了笑,他感覺自己先去無比的輕鬆,原本之前還擔心自己死後會很迷茫,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好的待遇,所以他非常的知足,而劉守財他們無疑是最開心的,因爲鬼谷鬆又要回到他們身邊來了,雖然只是以鬼魂的樣式回來,但是這已經讓劉守財他們很知足了。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離開地府吧!總感覺這裡陰森森的,讓人很不舒服。”
劉守財對地府還是有些不太適應,畢竟他還是大活人,而張天師也一臉憋悶的樣子,只是祿鬼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對這裡的環境很能適應,而且還一臉享受的神色,這讓劉守財忽然想起了閻王飼養的那條狗來。
“祿鬼,你可千萬不要迷戀這裡啊!否則,我真的會把你當成閻王飼養的那條醜陋的小白狗。”
“汪汪汪……主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太傷心了……”
祿鬼沒有想到劉守財會這麼說自己,立馬裝出很傷心的樣子來,看的衆人哈哈大笑,而祿鬼卻一臉幽怨的看着劉守財。
“好了,我也是開開玩笑而已,走吧!我們先回去再說。”
劉守財說完就帶着衆人離開了地府,就在劉守財他們剛走,閻王就出現在了劉守財他們剛纔來的位置,看着劉守財他們離開的方向,閻王一臉鐵青,但是又拿劉守財他們絲毫沒有辦法。
“劉守財,如果不是看在那人的面子上,我早將你收押十八層地獄了。”
閻王喃喃自語了一番,然後轉身就離去了,劉守財他們回到地面後,一個個纔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尤其是張天師,他感覺自己剛纔真的像是死了一次一樣。
“那地府真不是人去的地方,太憋悶了,剛纔我真的感覺自己像是死了一樣。”
“那個地方確實不是活人該去的地方,不過那個地方對鬼魂一類的陰物卻是好地方,那地方可以滋補陰氣,對於我們這些向陽的人,自然是有些難以適應的。”
“對了,我現在已經是判官了,完全可以對付那個邪魅了,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去把那個邪魅收服了,免得它繼續害人。”
鬼谷鬆一想到邪魅,立馬就皺起了眉頭來,他對那個邪魅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之前還弄的他們如此的狼狽,這個仇,他早記在心裡了,以前是人的時候,他還沒有那麼愛記仇,但是現在做了鬼,我心裡立馬就憎恨分明瞭起來,或許這就是做人跟做鬼之間的不同之處吧!
“也好,這樣我們也可以放心點,那我們現在就去嗎?”
“不現在去,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難道要等到逃出迷蹤林嗎?它要是從迷蹤林裡面出來了,那就不得了了,而且現在趁着進迷蹤林的人不多,我們趕緊將它制服吧!我也好帶着他去八層地獄。”
“那就走吧!”
劉守財想了想後,也覺得這件事情要儘快解決,所以立馬帶着衆人朝迷蹤林那邊奔去,當劉守財他們再次來到迷蹤林的時候,邪魅一臉陰笑的看着他們。
“真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敢回來,難道真的就不怕死嗎?這次沒有黑衣人的幫助,我看你們怎麼躲得過我的攻擊。”
“邪魅,你真以爲我們是怕了你嗎?還有,我們這次既然敢來,那自然是有對付你的辦法,黑衣人我們管不上他,也不需要他來保護我們。”
“是嗎?難道你們不是一夥的嗎?哦!對了,你們還真不是一夥的,看你們當初各自的神態,也應該不是一起的,只是我絲毫看不到你們有什麼能力消滅我。”
邪魅說着就癡癡的笑了起來,似乎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見邪魅如此,劉守財也懶得跟它囉嗦了,直接對漂浮在半空的鬼谷兄說道:“好了鬼谷兄,動手吧!這傢伙已經是半瘋癲了,跟它說再多,也只是浪費口水。”
“你在跟誰說話?少在這裡裝模作樣的,想騙我後面有人嗎?別幼稚了,我後面有沒有人,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邪魅以爲劉守財是想利用這種話來騙自己,所以立馬就一副你騙不到我的樣子,其實劉守財根本就懶得逗它玩,他只是跟鬼谷鬆說話而已,鬼谷鬆現在是鬼魂,自然是不可能出現在人的當前了。
而邪魅又是特殊的存在,它雖然能看到鬼魂,但是鬼谷鬆現在是判官,只要他不想被誰看到,那誰就不會看到他,因此邪魅纔沒有看到鬼谷鬆,否則,它也不會如此的輕敵了。
就在邪魅的話剛落下時,鬼谷鬆拿着判官筆就刺進了邪魅的眉心上,邪魅雙眼放出了驚恐的表情來,只是它也沒有辦法阻止自己體內功力的消失。
隨着邪魅功力的消失,劉守財他們也逐漸轉移到了迷蹤林的外面,而鬼谷鬆也帶着邪魅到了迷蹤林外面,邪魅一出來,鬼谷鬆直接用判官筆刺進了邪魅的心臟部位,因爲心臟部位纔是邪魅的終點。
“啊……”
邪魅因爲痛苦嘶吼了一聲,它到死都沒能明白自己到底是死在誰的手裡,因爲它始終都沒有看到傷害它的人是誰,邪魅被消除後,迷蹤林也從衆人的眼前消失了,而此時出現在衆人面前的則是一個亂墳崗。
“靠,真沒想到,這裡竟然是一個亂墳崗,不對啊!那黑蛇妖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它也是邪魅所幻化出來的假象嗎?可是當初我們跟它打鬥的時候一切都是真的啊!”
“這個我們要查探一番才能知曉,不過這次真的多虧鬼谷兄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們說不定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收拾邪魅呢。”
“呵呵……那這一次的大英雄就讓我來當吧!你們現在都去給我準備一些香燭和元寶來,我在那個世界也是要花費的,總不能叫我混的那麼悽慘吧!好歹我也要賄賂一下我的上司不是。”
因爲邪魅消除了,所以鬼谷鬆也開起了玩笑來,劉守財瞪了鬼谷鬆一眼道:“你做夢吧!還是繼續做你的貧窮判官吧!我害怕你富裕了,心也就大了起來,到時候恐怕對你不利,你難道都沒有感覺到你現在跟以前做人時有些不同嗎?”
“哪裡不同了?我現在就是感覺自己渾身都很舒暢,感覺自己現在憎恨分明瞭,比以前似乎更加的黑白公明。”
“你現在已經變得暴力了起來,剛纔你消滅邪魅的時候,你完全可以直接消滅它的,卻偏偏又折磨了它那麼久,還吸收了它的的力量,鬼谷兄,我真的爲你現在的情況擔憂。”
劉守財說的不是假話,他確實爲鬼谷鬆現在的情況擔憂,如果鬼谷鬆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變成邪煞,到時候恐怕就是他討伐鬼谷鬆的時候了,所以劉守財最不希望看到那一幕。
“放心吧!我只是剛開始做鬼,還有些不太適應,等時間久了,我自然也會懂得控制自己,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別忘了,我們可都是修行之人,雖然我現在死了,可是我心裡還是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所以你們真的可以放心的。”
聽見鬼谷鬆這麼說,劉守財也沒有繼續說什麼了,只是他心裡還是有些不太舒服,而此時老二已經皺着眉頭跑了過來,看到他一臉憂鬱的樣子,劉守財立馬猜出了可能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怎麼了?”
“師傅,我剛纔從那些花草口中探聽到,這裡附近那一個城隍廟經常有鬼怪出沒,已經死了很多人了。”
“怎麼會這樣?城隍廟不是城隍爺管理的嗎?怎麼還會有鬼怪,而且還死了那麼多人,這是爲什麼?”
“聽說城隍爺已經消失很久了,所以那些鬼怪纔會如此大膽的跑過來害人。”
“不對啊!就算是城隍爺不在城隍廟裡面,但是城隍廟是有陣法保護的,那些鬼怪怎麼會進得去呢?而且那裡面還有驅邪的東西,怎麼會這樣?走,我們過去看看,如果真的有鬼怪,到時候我們收服了便是。”
“師傅,我們要小心點,聽說那鬼怪是好幾個組成一夥的,而且個個都非常的厲害,萬一我們……”
老二一臉的擔憂,他可是非常清楚自己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他倒是不怕死,就擔心劉守財他們會出事。
“傻小子,師傅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擒的,再說了,如果比師傅還要厲害的話,那我們到時候直接跑路就是了,師傅又不是死腦筋,不可能呆在那裡等死。”
“弟子明白,那我們現在就去嗎?”
“嗯,走吧!”見老二已經恢復了原先的樣子,劉守財這才點了點頭跟着他朝城隍廟走去,張天師他們自然也是跟着一起過來了。
當劉守財他們到達城隍廟後,這才發現這裡的情況真的很嚴重,城隍廟已經破爛不堪,怪不得城隍爺要離開了,這麼破舊的地方,除了鬼,還真沒人願意來。
“我也理解城隍爺爲什麼要離開了,這裡常年都得不了香火,而且還破舊成這個樣子,城隍爺不離開纔怪。”
“可是那些人爲什麼不祭拜城隍爺呢?難道他們都不信任城隍爺嗎?”
“這個還真不好說,要是換做我們那邊的人,相信的還真沒幾個。”
“唉!也難怪他要離開了,我們先進去看看,這外面也沒有感受到鬼怪。”
說起鬼怪,現在鬼谷鬆最有發言權,因爲他可是判官,只要有陰氣的地方,他可是第一個能感覺到的。
進了城隍廟後,劉守財和鬼谷鬆直接皺起了每天來,因爲這裡面絲毫沒有任何的鬼氣存在,這麼一來的話,那出沒在這裡的鬼怪也屬於假的了。
“不對啊!這裡根本沒有什麼鬼怪出沒,老二,那些花草會不會看錯了?你去問問這城隍廟附近的花草看看情況。”
“是,師傅。”
老二出去後,劉守財和鬼谷鬆在四周查看了起來,不過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來,不多時,老二跑了進來。
“師傅,我問過那些花草了,它們說晚上那些鬼怪纔會在這裡出沒,白天它們都不會出來的,而且那些鬼怪生前是一夥強盜,專門打家劫舍的,死後,他們變成厲鬼又來禍害人。”
“哼!還真是死性不改,看來我們晚上有事做了。”
“我看你事早已經手癢了吧!我說鬼谷兄,你這都已經是判官了,就不能矜持一點嗎?好歹也拿出你當官的樣子來吧!”
“行了,就少諷刺我了,我哪裡是什麼官啊!也就是閻王手下的一個小嘍囉,專門替他跑腿的而已,還真以爲我是什麼官嗎?”
“呵呵……說的也是,不過等閻王退休了,我們扶持你做閻王,到時候可一定給我們多多開後門。”
劉守財和鬼谷鬆說笑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天空變得陰沉了起來,接着就是狂風大作,城隍廟的破門也被大風吹得不斷髮出響聲,看到這種情況,劉守財和鬼谷鬆也停止了說笑。
“看來那些鬼怪已經忍不住現在就要出來了。”
“是啊!這來的也太好了,我正愁着沒辦法動手呢。”
劉守財冷笑了兩聲,就在劉守財的笑聲剛落下,眼前就出現了幾隻毛茸茸可愛的小猴子,看到那幾只小猴子,劉守財立馬愣住了。
“靠,這就是它們說的鬼怪嗎?這也太可愛點了吧!應該叫精怪還差不多吧!”
“這幾隻精怪是它們飼養的寵物,那幾個鬼怪生前有飼養猴子,專門訓練出來做一些盜竊的事情,後來那些鬼怪死前殺死了這些猴子,然後這些猴子死後就又回到了它們身邊繼續做事。”
老二早已經把事情探聽的差不多了,所以纔會給劉守財他們解釋,而鬼谷鬆此時一臉擺起了臉來,畢竟他是現在是判官,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嬉皮笑臉的,當然了,這也是要分對誰了。
“抓住它們,不要讓它們跑了。”
老二話一說完,那幾只猴子就想要逃離出去,它們也是極爲聰明的,自然從劉守財他們身上感應出了畏懼,所以纔會想着要逃離的。
不過劉守財並沒有給它們逃離的機會,當劉守財話一出時,鬼谷鬆就直接收服了那幾只小猴子,小猴子被收服後,也沒有反抗,因爲畢竟鬼谷鬆身份特殊,那些猴精也只能乖乖服從了。
“鬼谷兄,看來以後這些邪物交給你來處理就行了,我們都成多餘的了。”
“好說,如果你們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都可以交給我來處理。”
“得了,你就在這裡吹吧!有本事你去把黑衣人收服了,要是你能把他給收了,那我纔會服你。”
“得,還是哪裡涼快呆哪裡去吧!閻王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怎麼可能打得過那邊變態的傢伙,他可是足以跟神仙媲美的了。”
鬼谷鬆一想起黑衣人來,他立馬就搖了搖頭,畢竟鬼谷鬆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師傅,好像它們來了,我感應到了強大的陰氣。”
“大家都提高警惕,萬一我們的判官大人失手了,我們也可以自己對付它們。”
劉守財說着就又調侃起了鬼谷鬆來,鬼谷鬆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拿出自己的判官筆來,就在大家做好戰鬥準備的時候,那些鬼怪就出現來。
“判官大人饒命啊!小的們不知道是判官大人在此,還懇請大人饒恕……”
那些小鬼出來後,一看到鬼谷鬆,立馬嚇得跪在地上磕頭,看來鬼谷鬆的身份還真是好用,要是換做以前,這些鬼怪來了肯定是先上前跟他們打鬥一場。
“饒命?哼!你們殘害那些老百姓的時候,他們求你們放過時,你們怎麼不饒恕他們一命呢?生前禍害人,死後還禍害人,本判官罰你們去十八層地獄受苦,一條人命受罰一百年,等你們的罪惡都洗清了,再轉世投胎成豬狗,等你們苦修完了今生的罪孽,本判官會酌情讓你們重新轉世爲人。”
“判官大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那些小鬼聽了鬼谷鬆的話後,嚇得一個個不知所措起來,它們原本還以爲來的是普通人,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鬼谷鬆一夥人,只是它們現在也知道後悔沒用,因此只能磕頭求饒,希望鬼谷鬆能給它們一次機會。
只可惜,像鬼谷鬆這麼理智又公平的判官,又怎麼可能饒恕它們,當那些小鬼被帶走後,劉守財和張天師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帶有憋悶的神色,這讓鬼谷鬆有些不解了。
“你們這都是什麼表情?難道它們不應該被帶走嗎?”
“不是,我們只是感覺跟你在一起,似乎真的沒什麼事情可做了,以前的話,我們好歹也可以動動手,可是現在就你動動嘴皮子就行了,感覺好無聊。”
“是啊!我也感覺現在好無聊,要不我們去找老道士或者妖道他們吧!反正他們也不怕你,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動動手了。”
“對了,上次云溪死後,你們有沒有看到黑衣人收走了云溪身體殘留的粉末?”
“有啊!怎麼了?”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說,黑衣人會不會將云溪也復活了?”
“這怎麼可能,云溪是鬼狐,她死後是沒有魂魄的,雖然剩下了一點殘渣粉末,但是怎麼可能復活呢,又不是像妖道那樣,死後還有魂魄。”
“可是黑衣人那麼厲害,保不準就有事呢,我這心裡一想起那個來,就感覺很不安寧,要不我們去看看怎麼樣?”
劉守財也是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來的,如果不說妖道他們的話,那他也不會想到這個問題,只是見鬼谷鬆他們一個個都不情願的樣子,劉守財心裡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萬一到時候云溪跟妖道一樣重新復活了,那該怎麼辦呢?
“劉兄,我真的覺得你的擔憂是多餘的,那個黑衣人不管再怎麼厲害,那也不可能將云溪復活,如果她跟妖道一樣是有魂魄的,或許還能復活呢。”
“不對,我總感覺還是有些不對,不行,我放心不下來,我想去黑衣人的老巢看看,你們想不想去?”
“你瘋了吧?萬一到時候我們被黑衣人給掐死了,到時候可怎麼辦?萬一他控制了我們……不行不行,太危險了,我們現在根本就無法跟黑衣人抗衡,還是等以後跟他可以抗衡了,我們再去主動找他,現在我們躲都來不及,哪裡還敢主動去找他麻煩。”
“是啊劉大哥,我覺得這件事情太危險了,雖然鬼谷鬆現在是判官,但是也不可能是黑衣人的對手,最多也只是跟妖道持平,我們要是就這麼去了,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還是算了吧!”
見八斗和張天師他們都紛紛拒絕,劉守財最終也壓下了心裡的那股子衝動。
“好吧!既然大家都擔心安危,那就算了,等以後有足夠的能力了,那我們再去吧!反正時間還長着呢。”
劉守財淡淡的應了一句,大家見劉守財不再打算去黑衣人那裡了,也都徑自鬆了口氣,剛纔他們還真害怕劉守財因爲頭腦發熱不顧大家的勸說硬要去那裡送死。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這裡的小鬼都已經被收服了,我們留在這裡也沒事了。”
“中秋節馬上就到了,我們要不先回老祖宗那邊去吧!等過完了中秋節,我們再看看去哪裡比較好,反正眼下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做。”
“也好,那就先回老祖宗那邊過完中秋節再說,只是我一想到老祖宗的那個孫子,我心裡就不舒服,劉守財,你說那小屁孩爲什麼還是你老祖宗啊!在這裡的人,都是你老祖宗,我真心爲你感到可憐,你的輩分實在是太坑了。”
“行了,少說點,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對於小白的抱怨,劉守財心裡其實也是非常納悶的,但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身份在那裡放着呢,他也不想找那麼多老祖宗來,可惜沒辦法,天意難違啊!
“行了,都少說點吧!我們先回老祖宗那裡,只是鬼谷兄,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就不能隨便出現了,免得嚇壞了老祖宗。”
“要你管,多管閒事,到時候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還用你在這裡廢話。”
被張天師一調侃,鬼谷鬆立馬翻了一個白眼,見鬼谷鬆吃癟,衆人紛紛笑了起來,說說笑笑間,大家回到了老祖宗家裡。
“老祖宗,我們回來了。”
“哎!回來就好,我還想着你們要過幾天才能回來呢,咦?怎麼不見鬼谷鬆呢?那孩子去哪裡了?”
“他……”
“哦!他有要事去辦,所以就先回公會去了,畢竟中秋節快到了,他自然是要陪着自己門人弟子過的,就不來我們這裡了。”
“真以爲老祖宗我是傻子嗎?說謊話也要找一個合理的,說吧!他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老祖宗也是人精,當他看到衆人臉上不自在的表情後,立馬就猜出可能是出事了。
“他已經辭世了,不過現在是地府的判官,他其實已經跟着我們回來了,只是因爲您沒有開啓天眼,所以看不到他,鬼谷兄,快點出來讓老祖宗看看吧!”
劉守財想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實情,反正老祖宗遲早也是要知道的,還不如讓他早點知道的好,也免得他到時候抱怨說自己隱瞞。
聽到劉守財叫自己,鬼谷鬆嘆了口氣,最終還是用術法讓老祖宗看到了自己,看到鬼谷鬆一臉蒼白的樣子,老祖宗忍不住嘆了口氣。
“唉!怎麼會這樣呢?鬼谷鬆到底是怎麼的了?”
“老祖宗,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嗎?他大限即將到來,因爲他使用的術法過多,所以早已經掏空了身體,因此纔會讓大限提前到來,不過他現在是判官了,所以也沒有什麼的,到時候等我們百年後,也是要經過他的手的,所以我們現在趕緊巴結好他,免得到時候被他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什麼的。”
“呵呵……就知道貧嘴,行了,你們回來了就好,先進屋休息吧!”
劉守財擔心老祖宗因爲太難過而出事,所以就立馬活躍了一下氣氛,雖然鬼谷鬆又一次被調侃了,但是他這次並沒有生氣,因爲他也擔心老祖宗的身體,畢竟老祖宗已經年紀大了些。
“那我們就先回房休息去了,晚上我們過來吃飯。”
劉守財見老祖宗似乎像是有事要出去的樣子,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應了一聲就帶着衆人回房間了,老祖宗見劉守財他們回房後,他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了起來。
“老爺,您怎麼了?”
管家剛走過來,就看到老祖宗一臉不悅的在一旁發呆,所以連忙跑過來詢問。
“鬼谷鬆死了,他現在是地府的判官了,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他不是還有幾年的日子嗎?怎麼突然就死了呢?這不對勁啊!”
管家聽了老祖宗的話後,一臉的震驚,顯然是不太相信這種可能。
“守財說,他是因爲過度使用術法的原因,所以纔會造成提前大限,你覺得會不會這其中還有別的什麼緣故呢?”
“按理說,不應該提前的這麼早纔是,我覺得這當中肯定還有別的原因,老爺,要不我去查查這件事情?”
“不用了,只要守財沒事,其他人,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今天晚上飯菜準備豐盛一些,好久都沒有跟他們吃過飯了,今天晚上我會好好陪陪他們。”
“是,老爺。”
管家下去後,老祖宗的眼神變得陰沉了起來,如果劉守財他們在此的話,一定會被老祖宗的樣子嚇到的,因爲現在的老祖宗,怎麼看都感覺很恐怖。
發了一會兒呆後,老祖宗收回了自己陰翳可怕的樣子,然後又恢復到了平常的樣貌,這才大步朝門外走去,而劉守財他們一回到房間後,一個個都無聊的找了地方隨便癱倒了下去。
“我發現我真的很不適應現在的生活了,怎麼辦?我是不是受虐狂啊?竟然喜歡那種流離失所每天都過着提心吊膽的日子,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小白拿起一串葡萄,一邊吃,一邊嘴裡抱怨了起來,而祿鬼此時正趴在劉守財腿上享受劉守財的按摩,一臉悠閒的樣子,對於享受的生活,它還是比較喜歡的。
“小白,我覺得你不是受刺激了,而是根本就已經瘋了,要不就是神經病犯了,趕緊去吃藥吧!老祖宗的藥房裡面有很多味藥材,你想吃什麼,隨後吃,不用跟我們客氣。”
“劉守財,你丫的就是一個死坑貨,如果我要是吃藥的話,那我肯定會給你們也都配上幾服藥,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有了神經病,我們大家一起犯,吃藥的話,我們大家自然也要一起吃了。”
“你傻啊!我們又沒有病,吃什麼藥,該吃藥的是你,早叫你去吃藥了,你還不去,要是你早點吃藥,或許現在的病早就好了。”
看着劉守財和小白無聊的對話,鬼谷鬆無奈的捂住了耳朵,他現在越發感覺難以跟劉守財他們在一起玩鬧了,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麼忍受劉守財他們的。
“鬼谷兄,你怎麼了?看你心煩的樣子,是不是覺得很無聊?”
張天師見鬼谷鬆一臉煩悶的神色,立馬就走過來詢問,其實他也感覺好無聊。
“是啊!感覺好無聊,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還是算了吧!跟你出去,你讓我怎麼跟你說話?外面的人又看不到你,萬一他們把我當成神經病怎麼辦?我可不想被當成瘋子對待。”
一想到自己在外面被誤認爲對着空氣說話的神經病,張天師立馬打了一個哆嗦,他雖然偶爾會瘋癲一次,但是他腦子可是明白的,自然不會那麼傻傻的跟鬼谷鬆一起出門,除非劉守財他們一起去。
“要不我們一起出去玩玩吧!反正現在也沒事可做,而且老祖宗也出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呢。”
“也好,那就一起出去玩玩吧!也好久都沒有逛過街了,平時都只是在野外亂跑,現在也可以適當的放鬆玩玩,聽說集市上有一個叫安寧賭坊的,要不我們去玩玩吧!反正也沒事可做。”
聽到張天師說要去賭坊,衆人立馬懷疑的看向了他,弄的張天師一臉緊張。
“你們看我做我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你臉上除了幾個麻子,也就是眼睛鼻子和嘴巴了,能有什麼東西,老實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去賭坊那種地方?”
“那怎麼可能,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去過呢,只是聽人說那裡很好玩,所以纔想去玩玩的,我要是經常去的話,你們早就發現了,哪裡還能等到現在。”
“也對,你一般也隱瞞不了什麼事情,不過我們只能適當的小玩一把,不能亂來,萬一上癮了,到時候輸的連褲衩都丟了,那可別說我們都不認識你啊!”
“放心吧!我手氣應該沒那麼差吧!走了走了,別囉嗦了。”
見劉守財還要說什麼,張天師連忙推着他朝外面走去,他心裡對賭坊還真的有些期待,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張天師心裡就傻笑了起來。
“喂,我說老張,你一個人在那裡傻笑什麼呢?”
見張天師一個人在一旁傻笑,鬼谷鬆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在想,等下我們贏了錢,那白花花的銀子可怎麼花呢。”
“這還不簡單,集市上有那麼多古玩什麼的,想花出去非常簡單,如果你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花了,那就交給我們,我們幫你花。”
“去去去,沒一個好人,我就知道你們沒憋什麼好屁。”
張天師一衆人等說說笑笑到了集市上,當他們找到賭坊後,並沒有急着進去,而是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什麼熟人後,這才掀開賭坊門外的簾子走了進去。
賭坊裡面非常熱鬧,看到大家都叫喊不斷,劉守財他們也都圍觀了進去,只是看到裡面那些人出老千,劉守財心裡就不樂意了,這不就是玩玩嗎?有必要出什麼老千嗎?看來那些出老千的傢伙,實在是欠揍。
對於那些不公平的事情,劉守財一向都是看不順眼的,見劉守財想要對付那些出老千的人,鬼谷鬆立馬擋住了他。
“別衝動,那些出老千的人,都是賭坊裡的人,他們爲的就是不讓那些人勝出,畢竟他們也要過日子,我們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只要不惹到我們身上就行。”
“我說鬼谷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要是放在以前,你看到那些人,早出手教訓了,哪裡還會跟我說這一大堆的廢話,行了,我知道了,只要他們不對我們出老千,我也懶得管他們。”
劉守財心裡一陣憋悶,剛纔良好的心情也頓時化爲烏有了,鬼谷鬆見劉守財臉色不太好看,心裡雖然不舒服,但是他也沒有再說什麼。
張天師和八斗他們此時已經下注了,原本因爲開了後,會賺錢,誰知道竟然全部都虧了進去,這讓張天師剛纔夢想的銀子全部都打了水漂,氣的張天師生起了悶氣來,而八斗也不想去玩了。
“你們兩個怎麼了?”
劉守財一過來後,就看到八斗和張天師氣哼哼的蹲在一旁,也不見他們兩人說話,而小白老二他們早跑樓上去玩了,所以劉守財也沒有去管。
“還能爲什麼,明明我們押注的時候,押的都是對的,可是他們一開後,就變成另外的了,我覺得他們在出老千。”
“他們確實在出老千,剛纔我都看到了,原本我還想着,只要不惹上我們,隨便了,不過他們既然惹上了我們,那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了,不就是出老千嘛!我們也會,這次我一定會讓他們輸一個慘敗。”
劉守財把對鬼谷鬆心裡的怨氣也都一起撒在了賭坊人的身上,那幾個出老千的傢伙,此時根本不知道劉守財已經打算報復他們了。
當劉守財和八斗他們重新回到賭桌上時,立馬掏出了三萬兩出來,賭坊的人看到劉守財出手闊綽,連忙邀請他上樓去玩,因爲樓下的都是給那些平民玩的,都是一些小打小鬧。
而樓上的都是給一羣富家公子哥玩的,玩的都是大錢,劉守財聽了賭坊人的介紹後,這纔跟着他們上了樓,既然打算要玩,那自然要玩點大的,否則怎麼能讓賭坊這些人吃憋呢。
老二和老二看到劉守財他們也都上來了,紛紛讓座,而賭坊那些人此時也知道了劉守財的真實身份,因爲這個地方的首付就是劉守財的老祖宗,而劉守財的名字也是被這些人所知曉的。
“原來是劉公子,真是幸會幸會,今天要是衆位輸了,那就算我們賭坊的,贏了錢,衆位都儘管拿走,這也當是結實衆位了……”
一位管理人走了過來,立馬對着劉守財客套了起來,不過劉守財並沒有領情,他可不想結識這種人,畢竟他們這次來是爲了砸場子的。
“不用了,這點錢,我們還輸得起,再說了,來賭場玩,怎麼可能讓你們賭場破費了,掌櫃的,你也不用管我們,我們就是隨便玩玩。”
“好說,那劉公子你們就隨意,我先下樓去看看,小二,都伺候好了,要是劉公子不滿意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是,掌櫃的。”
那些小二也是極爲有眼色的,知道劉守財的身份後,一個個都巴結了起來,自然對他很上心了,劉守財見他們那個樣子後,心裡冷笑了一番,不過他臉上還是帶着笑容,隨手給他們了幾兩銀子,那幾個人立馬感恩戴德的對劉守財道謝。
“你們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吧!我們也不用你們的伺候,來這裡也就是隨便玩的,要你們伺候的話,還我不如去花樓呢,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