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覺得她好看呢?
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別有用心的想要嫁給他。
“我跟你說啊,我可不想娶老婆。”
他不知道對方爲何一定要嫁給自己,甚至不惜嫁給殘疾的他。
總覺得她有什麼原因,不然怎麼會想不開呢?
再說了,自己跟她基本沒有交集,怎麼可能會讓她這麼愛自己?
隨着他的聲音落下,季醫生並未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幫他做了一系列的安排。
而後又幫他的腿安置好位置以及蓋好被子。
做好一系列的事情後,她伸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裡,有點緊張的捏緊了幾分。
她淡淡道:“別想這麼多,我不會嫁給殘疾人。”
黑狼:“!!!”
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懵逼的看着她說完後走了出去。
等病房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瞬間整個人都炸毛了。
“她什麼意思?不嫁給殘疾人爲何還硬要嫁給自己?”
“前後兩個人不覺得太匪夷所思了?”
“她是不是看上自己的錢了?靠!這個女人也太陰險了吧?”
“呵~既然如此,我也絕不會娶你。”
……
他嘰嘰歪歪的吐槽了一堆,心底也不知道爲何升起了一絲的失落。
果然,女人是不會喜歡殘疾人。
呵~我好像也成了廢人。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另一邊,姜傾傾坐在車裡照顧着葉北冥,深怕他的傷口會碰着。
“老公,你是不是很疼?”她扁了扁薄脣,心疼的望着他。
葉北冥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的女孩,就知道她在害怕自己秋後算賬。
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老公是鋼鐵的身子,小事兒。”
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他也就沒有怪她了。
姜傾傾見他一點都不怪自己,慚愧的低下頭,乖巧的道歉:“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自己,還差點讓球球受傷了。”
她一想到當時的狀態,確實是心有餘悸。
萬一來個什麼意外,她真的會後悔一輩子的。
葉北冥鮮少見到老婆乖巧的模樣,更加的不忍心說她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失笑道:“老婆,我愛你。”
“啊?”
突然起來的畫面令姜傾傾有點摸不着頭腦。
葉北冥卻眼裡含笑的望着小嬌妻,臉上掛着幸福,囑咐道:“以後,我會保護你和球球一輩子。”
既然如此,他只能儘量去保護她。
就算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姜傾傾被他突如其來的表白感動的鼻子都發酸,眼眶還泛起了微紅。
“老公,謝謝你愛我,我保證以後去危險的地方就帶着高級版的K52,絕不會讓敵人有機可趁。”
後話:我要好好研究K52或者更強的機器人。
有了這話,葉北冥才鬆了口氣,至少讓她有意識地渡絕危險。
“嗯!”
兩人坐在車上,跟姜茗撥了個電話說了下事情,並且問了劉長風的情況。
趕到姜宅後,見姜茗都在姜家的實驗室沒出來,親自在檢查劉長風。
她穿上了隔離服走了進來,“媽,怎麼樣了?”
姜茗看見自己一同來到帝都的朋友身負重傷,氣憤道:“畜生,竟然敢這麼欺負長風,看我怎麼收拾回來。”
她已經顧不上這麼多,恨不得把這個人碎屍萬段。
姜傾傾攔住衝動的母親,解釋道:“媽,他已經被阿北用同樣的方式教訓過了,會有人收了他,我們還是先研究師父的病情。”
話落,姜茗沉默了下來。
“這輩子,我是欠了這夫妻倆人太多的恩情了。”她一邊說一邊愧疚的感慨。
當年自己要魔都,他們也隨身跟來,一來就是幾十年。
可是,現在他們都受傷躺在牀上,還都是爲了她,內心自責不已。
姜傾傾看着母親落淚的模樣,上前就抱住了自己的母親,安撫道:“媽,不怕,我會陪你治好師父。”
至於醫術,她從未遇到過瓶頸,很有信心能在師父的病情上突破。
姜茗冷靜了下來,纔將自己的檢查報告單交到姜傾傾的手中,說明情況。
“你師父的身體被抽走了很多的血液,也急需新鮮的血液,我已經讓人去魔都帶人過來幫助了。”
這點做法,姜傾傾覺得母親做的很不錯,問了句:“你是聯繫誰?”
“?”姜茗愣了一下,不明白她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聯繫我爸還是我舅?”
聽着姜傾傾的問題,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纔想起自己還有個孩子他爹。
“我肯定是聯繫你舅啊。”
這還用想嗎?
姜傾傾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沒有下文了。
這問題問的姜茗覺得莫名其妙。
葉北冥聽着兩人的對話,爲岳父同情了幾秒鐘。
哎~看來岳父在岳母心中是一點地位都沒有,就算尋求幫助也不會想到他。
兩夫妻對視了一眼,得出了同樣的結果。
姜傾傾決定幫自己父親一把,開口道:“我覺得你可以找我父親,給你找幾個基因強大的血液的人。”
姜茗:“……”
她當時沒想那麼多,倒覺得自己的女兒說的挺有道理。
“嗯,你去聯繫下,也行。”
姜傾傾:“……”
我是這個意思嗎?
她默默的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那邊很快接通了。
“爸,我媽遇到點麻煩找你幫忙。”說完,就將手機擴音後送到姜茗的面前。
姜茗:“……”
她的心顫了顫,又聽到手機裡傳來那個男人緊張的聲音:“阿茗,你遇到什麼事情了?需要我馬上過來嗎?你需要我的話,我馬上過來,我纔不敢什麼約定不約定。”
他一邊說一邊吩咐旁邊的人,命令:“盧克,今後你主持魔都,我去救我老婆了。”
“啥?你怎麼這麼草率把魔都扔給我?我不要,我還要清閒的。”
“什麼?我姐怎麼了?你說清楚啊~你走哪裡啊?”
“我馬上出發去帝都。”
姜茗聽到他衝動的話,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深呼吸了一口氣,呵斥道:“搗什麼亂,不準過來。”
被呵斥的南宮易閉嘴了幾秒鐘,擔心道:“阿茗,你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