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裡!”姜傾傾隨手又是一揮,只見一道影子閃過,那人便不見了蹤跡。
“令狐佳,令狐家族的令狐佳,在出事的前一天,令狐佳和南宮允兒碰過面,你們先前是不是有過節?”
南宮玉兒後背冷汗冒出,要不是姜傾傾剛剛出手,這三根帶着毒的銀針是能直接要了她的命啊!
這三根銀針是直接衝着她的腦袋來的啊,這腦袋要是被打中了,毒素入腦,就算姜傾傾是神仙轉世也救不了人啊!
“公孫家,令狐家,這兩個家族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你在這好好照顧南宮翔,我去去就來。”
姜傾傾覺得有些頭疼,這些家族聯手對付万俟家族本來是件好事,要是在這種時候內訌,讓万俟家族的人有機可乘,將現實世界也搞得一團糟,那就不太行了!
姜傾傾拉着葉北冥的手:“大叔,我都已經好幾天沒有活動過筋骨了,恰逢實力提升,要不然,你陪我去練練手唄?”
葉北冥寵溺的看了姜傾傾一眼:“走吧。”
葉北冥的修煉天賦可謂是比姜傾傾還要恐怖,更何況,如今的葉北冥已經掌握了陣法的真諦,如今就算是不修煉,這天地間的靈力也會源源不斷的進入他的身體之內。
如今,除了南宮鶴葉北冥打不過之外,這放眼整個實驗室幾大家族的人,能跟葉北冥對上的,恐怕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片刻後,令狐家族的大門口。
姜傾傾慵懶的靠在葉北冥的身上,手中拿着一個從實驗室中順來的大喇叭:“令狐佳!令狐佳在嗎?你姑奶奶來找你算賬來了。”
葉北冥手中拿着一個黑色的玻璃小瓶子,瓶子上面有“佳”這個字。
瓶子中,黑色的帶有腐蝕性的液體在緩緩流動。
而此時的令狐佳正在專心致志的修煉中,突然便被這喇叭中夾雜的靈力給震醒了。
“什麼人?在我令狐家族的門口大呼小叫?”
令狐佳不悅的睜開雙眼,剛準備出門,卻見黑影一瘸一拐的走進了門中。
“抱歉,小姐,我失敗了。”漆黑的血從黑影身上不斷滴落下來,滴落在地上發出了“呲呲”的聲音,還冒着白煙。
“沒用的東西,趕緊去修養。”令狐佳倒吸了一口涼氣,年輕一輩的人中何時出現了一個功力這麼高強的人,居然能將黑影傷成這樣?
“你們在我們令狐家的門前做什麼!你們南宮家的人趕緊滾回去!”
“就是,你們在你們自己那囂張也就算了,到我們令狐家來囂張什麼?”
“我看啊,他們兩個就是過來找茬的!趕緊將他們趕出去!趕走!”
不少令狐家的少男少女拿着武器出來,眼神警惕的看着只帶了一個大喇叭的姜傾傾和葉北冥。
“哎呀,大家夥兒少安毋躁啊,我是你們令狐佳小姐的朋友,是她讓我來找她的,說是有個東西,去我們那玩耍的時候落在我們那了。”說着,姜傾傾直接將一個裝着黑色東西的瓶子朝着他們丟了過去。
“小心!後退!”
令狐家的人警惕性也不差,直接朝着後面退了好幾步。
黑色的煙從地面上冒起,不少令狐家的人眼中都露出了驚懼之色。
這東西,他們是認識的!
是他們家小姐的僕人的血!這可是劇毒的東西,怎麼會在姜傾傾的手上!
“你們後退什麼?這就是個煙幕彈,難道你們覺得這個東西是有毒的?”
姜傾傾挑了挑眉頭,這些人看起來,也是知道點什麼的嗎。
“南宮家的人在我們令狐家門口做什麼?居然還將此劇毒之物灑在我們門口,你這是存心來找茬的?”令狐佳臉色一下就變了,看向姜傾傾的眼眸也凌厲起來。
這女人看來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絕對不能讓她繼續存活在這世上!
“你怎麼知道這是毒的?莫非令狐家的小姐當真對我們南宮家的人出手了?”姜傾傾眸子一凝,二話不說,直接拿出了一根麻繩:“乖乖讓我綁着,說不定能少讓你吃些皮肉苦頭呢。”
姜傾傾笑了笑。
“胡扯!你憑什麼綁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你就是在胡說八道,小心我將這件事情告訴白老!”
令狐佳心中一慌,但表面仍舊強裝着鎮定。
“少跟我廢話了,抓完你我還要去抓那個公孫戌呢!”姜傾傾直接上手準備將令狐佳綁起來,此時,這令狐家的小輩們不高興了。
“想要動我們家的小姐!你們得先從我們的屍體上跨過去!”令狐家的小輩們剛說完這句話,便覺渾身壓力大增。
“什麼情況!爲什麼我們動不了了?”
“是啊,究竟是什麼妖法,爲什麼我們都動不了。”
這些令狐家的小輩不知道,但令狐佳知道啊!她在學習秘法家族的歷史時,知道只有一個東西能夠被人禁錮,那就是陣法!
怎麼可能,陣法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失傳了!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我老婆讓你們別動,你們別動就行。”葉北冥面無表情的道。
“我呸!我管你是誰!你老婆在我眼裡就是狗屎,你知道嗎!”
一個小輩這句話剛說完,下一秒,他就發現他的嘴巴好像被膠水封住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姜傾傾直接上去就給了他兩腳:“我呸,就你長得這歪瓜裂棗的,呲着個大牙花,把你送給人家人家都不要,你一定母胎單身沒有過女朋友吧!”
姜傾傾令狐佳的雙手一捆,拉着就走。
“對了,還有證據,她那個藥好像是放在她房間裡的,都拍下來,手機錄像無所不能。”說着,姜傾傾就將手機直接拿出來。
令狐佳萬萬沒有想到姜傾傾居然要去搜查她的房間,直接板着一張臉,拼命的想要將召喚家族長老的玉捏碎。
“成功了!”令狐佳神色一鬆。
下一秒,風雲涌動,令狐家族的上空突然出現了一個旋渦,一個白髮女人踏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