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阿姨應了一聲。
老爺子站在那裡給秦莫霆打電話，“莫霆，妮妮去了醫院，你奶奶和三兒都過去了，我也過去醫院看看，家裡就暖暖一個人，你和小如過來一趟，陪她一起用晚餐。”
秦莫霆，“我正準備回來，再有十分鐘就到了。”
老爺子一聽，“那好，那我等你過來了再去醫院。”
秦莫霆掛了電話，看到秦莫柏的車子從側面開了過去，往後視鏡裡掃了一眼。
人來了，就這麼走了？
溫如坐在後面，看向秦莫霆，“剛纔過去的那個車怎麼了？”
秦莫霆，“秦莫柏的，我爸前妻的兒子，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什麼！他以前都沒有和她說起過，大概不是一個母親的，沒有那麼親吧。
溫如看向秦莫霆，“所以突然過來？”
秦莫霆，“差不多。”
他沒有提喬喬的事，挺複雜的，他都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大概其中的情由老二和喬喬自己最清楚吧。
……
十分鐘後，他的車子停在秦家門口。
下了車，到後面，剛要幫溫如打開車門，溫如自己開了車門，已經出來了。
秦莫霆將手臂給溫如。
溫如看了一眼，嫺靜地一笑，挽住了他的手臂。
秦莫霆臉上露出少有的溫潤，和她慢慢地走向門口。
進了門，老爺子看到他們來了，放心了很多，畢竟是溫暖的姑姑和姑父，“我去醫院了，溫暖一個人在樓上。”
秦莫霆看向老爺子，“去吧，我在這裡就行。”
老爺子出了門，陸管家已經開了車等在門口。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了慕和醫院門口。
老爺子下了車，和陸管家一起進了醫院，一直給老太太打電話，從醫院門口走到高幹病房樓，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這個老婆子，不會是把電話落在小三的車裡了吧？
通着，一直沒有人接，八成是這樣。
他又給秦少瑾打電話，響了很久，電話通了。
老爺子，“你們在哪裡？我過去找你們。”
秦少瑾，“門診樓四樓，皮膚科，一號診室。”
老爺子和陸管家折回去，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到的時候，老太太和秦少瑾抱着妮妮在那裡等老爺子。
老爺子看向老太太和秦少瑾，“醫生怎麼說？”
秦少瑾，“先驗血，等驗血報告。”
老爺子看向妮妮。
妮妮一直在那裡哭，額頭上還貼了一個退熱貼。
他站在那裡，看向秦少瑾，“給喬喬打電話了嗎？”
秦少瑾，“她不是懷孕嗎？我沒有給她打電話，給我二哥打了一個，他很快就過來了。”
老爺子點了點頭，看着妮妮，“乖，還難受嗎？”
妮妮蔫蔫地縮在老太太的懷裡，朝着老爺子點了點頭，“難受。”
老爺子聽了，站在那裡，心裡也跟着難受，大概人到了將近八十的年紀，就是這樣，捨得孫兒、曾孫什麼的受一點點小罪。
特別是妮妮，看着就像女兒小時候。
他剛要出聲，身後傳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
一回頭就看到了秦少南。
妮妮也看到了秦少南，突然覺得更難受了，鼻子一酸，哭出了聲，“土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