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擡頭，看向秦少南，眸色明媚，靠緊在他懷裡，“有你真好。”
秦少南低頭看着喬喬，“陸波不是在外面等你嗎？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喬喬擡頭，看向秦少南，眸色迷茫，“我很快就出來了呀，他不在，我打電話也沒有人接，和奶奶打電話，她讓我來取些東西，她就到這裡來了。”
秦少南，“……”
喬喬說的，和陸波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出入太大。
而且，霍北提取到的電子監控，裡面也沒有喬喬說的畫面，也沒有陸波說的畫面。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喬喬看着秦少南，看他臉色不對，“怎麼了？”
秦少南低頭看着喬喬，“沒什麼。”
他看了一眼這個地方，昨晚喬喬的確是在這裡睡過，有她睡過的痕跡，而且，還有收拾好的東西。
喬喬看向秦少南，“我一會兒要去醫院。”
秦少南，“我送你去。”
他沒有多說什麼。
喬喬，“好，我還沒有洗漱呢，我去洗臉。”
秦少南看着喬喬，站在那裡點了一支菸，再回想陸波和喬喬說的話，兩個人看起來似乎都沒有撒謊。
而秦少陵那邊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看到喬喬進了衛生間，他走到陽臺上，看着外面破敗的樓房和街道給霍北打電話，說了自己的地方，“查查周圍的電子眼。”
多餘的話，他沒有說。
抽完整根菸，喬喬已經洗好出來了，尋到了這邊。
“我好了。”
聽到喬喬的聲音，秦少南迴頭，看向她，“走吧。”
他幫喬喬拿了東西，喬喬穿了外套，鎖了門，和他一起出了門。
她擡頭看向秦少南，“這裡很破吧？”
秦少南看向喬喬，“還好。”
喬喬，“說謊！”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有太多她不懂的情緒，和平常不太一樣。
秦少南牽着喬喬的手，到了一樓，正好碰到了對面的鄰居，“昨晚纔剛回來，怎麼現在就走？”
喬喬，“去看我奶奶。”
鄰居看了一眼她身邊的秦少南，“喬喬，這是你男朋友？”
喬喬笑道，“是呢。”
鄰居，“長得真好。”
喬喬擡頭，看了一眼秦少南，一笑，“謝謝阿姨誇獎。”
秦少南目光落在鄰居身上，這麼說她昨晚看到喬喬回來過？
帶着喬喬上了車，他一邊開車，一邊思考，陸波不像在說謊，喬喬也不像。
喬喬看向秦少南，“想你了。”
秦少南偏頭看向喬喬，“昨晚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
喬喬嘟脣，想了半天，是啊，她昨晚爲什麼沒有給他打電話？
想了半天，好像昨天晚上根本沒有想起他，更別說給他打電話了。
本來簽完協議想給他打電話的，居然忘記了！
有點不正常！
難道她老年癡呆症了？
秦少南看向喬喬的模樣，“好了，沒事。”
他擡起右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喬喬一笑，看向秦少南，“對不起，昨晚把你給我忘了。”
秦少南，“我就那麼不重要嗎？”
喬喬，“本來要給你打電話，和奶奶打電話，打了一個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