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帶上門,看向靳薄,“我以爲你只請我一個人吃飯,怎麼多了兩個?”
靳薄,“這位秦小姐,你應該認識,這位是周小佟,周川的兒子。”
姬薄看了一眼秦少玲。
秦少玲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也來!
回頭看向靳薄,有種被東隊賣了的錯覺!
姬薄目光從秦少玲身上離開,看向靳薄,坐到了秦少玲旁邊,從始至終,沒有看周小佟一眼。
周小佟看向姬薄,很是尷尬!
只是父親都忌憚這個人,何況自己。
而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姬薄也回來。
姬薄坐在那裡,和靳薄聊天,彷彿沒有看到他一樣。
周小佟臉上一燙。
本來,今天是他做東,靳薄纔是客,如此一來,他反倒成了多餘的了!
坐在那裡,聽着靳薄和姬薄聊天,好不容易逮到空隙,看向姬薄,“靳市長,這位是?”
靳薄這纔看向周小佟,“姬薄。”
周小佟看向姬薄,“姬先生好。”
姬薄坐在那裡,彷彿沒有聽到一樣,沒有出聲。
周小佟,“姬先生,您好。”
他又問了一遍,姬薄纔看向周小佟,“周川的兒子?”
周小佟看向姬薄,“是。”
姬薄眸色深黑地掃了幾眼周小佟,“有時候事情讓你父親來談,你還不配。”
冷到極致的語氣,讓整個包廂的氣溫都降了好幾度。
周小佟坐在那裡,一瞬間渾身冰涼,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
難道姬薄知道了什麼?
不應該吧?
當時出事的空姐不是都遇難了嗎?
那些空姐,都是父親這邊特意讓人挑選的,不會游泳不識水性。
而且,都是新手,業務都不熟練,別說從飛機座下扒拉出救生圈了。
當時的情況,霍家和秦家的人自己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去幫她們弄救生圈?
沒有意外的話,都死了!
那麼姬薄也無從知道了吧?
再說,他們針對的人是秦家和霍家,和姬先生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姬薄爲什麼和自己過不去?
姬薄,“沒有聽明白?”
周小佟,“……”
從小到大,周圍的人都是捧着他,各種阿諛奉承,還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而且,這體驗很不好,很不舒服!
只是爲了父親的事,他扛着。
看到姬薄臉色越來越冷,他纔出聲,“聽明白了。”
姬薄,“給你父親打電話。”
周小佟沒轍,看了一眼靳薄和秦少家大小姐,只能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
撥出去沒有幾分鐘便接通了。
姬薄看向周小佟,“手機給我。”
周小佟一頓,還是講將手機遞給了姬薄。
姬薄捏在手裡,“老周,什麼時候來港市?”
周川閉着眼睛,正在聽小曲,便接了電話。
聽到姬薄的聲音,渾身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
姬薄,“嚇到你了?”
周川按了按心口,“還好。”
姬薄坐在那裡,輕搖着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整個人坐在那裡,淡雅如蘭地道,“沒有就好。”
周川雖然鬆了一口氣,可是依然惴惴不安。
這個時候,小佟應該在和靳薄吃飯。
那姬薄突然打電話來是爲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