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說話?
楚河看着夜白。
如果她一直是懵懂不知男女之情,他可以等,在她身邊陪着她,看着她,守着她。
哪怕一輩子這樣,他也願意。
可是他不願意看着她喜歡上別的男人。
更不願意別的男人將她從他身邊奪走!
如果不是她住到沈佑那裡,或許沒有這麼多事。
可是,她爲什麼要住到沈佑那裡去?
想到他的人拍到的那些照片,他就心口發灼,怒氣濤然!
如果夜白一定要找一個男人,只能是他,不能是別人。
沈佑算什麼?
一個植物人!
他憑什麼可以和他搶夜白!
當初,知道夜明要給夜白做試管嬰兒,他本來把沈佑**換成了自己的,可惜又被夜明換過了吧?
要不小九怎麼會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
不像他就算了,而且和沈佑長得很像。
他已經讓人調查過了,和小時候的沈佑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如今小九還小,沈佑已經壯年了。
童年的小九和青年的沈佑看着不太像,特別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根本不會往那方面想,自然更不會看出來什麼。
可是再等幾年以後呢?
如果按照照片上的效果,以後可能就是翻版的沈佑!
到那時候,夜白還是認不出來嗎?
楚河看着夜白,終於問出了口,“夜叔叔有沒有和你提我們的事?”
夜白聽了一愣,看着楚河,“什麼事?”
再說她和他就更沒有什麼事了!
楚河,“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事,你以另一個身份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夜白看着楚河,突然涼涼地笑了一聲,“你只是我的奴僕。”
楚河聽到奴僕兩個字,心口終是一疼,“所以,你不願意?”
夜白,“當然不願意。”
楚河看着夜白,試探地問,“我是小九的親生父親,你不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夜白看着楚河。
果然,一切的一切都和他有關。
她看着楚河,冷聲質問,“是你讓我二叔知道他們的事的?”
楚河臉色一變,“不是我。”
夜白冷笑了一聲,“你的人?”
楚河沒有否定。
夜白沉默地看着楚河,“那些蛇,是你家引到那邊的吧?”
楚河也沒有否定。
到了現在,再多的否定也沒有用。
她知道了更好,纔會做出更好的選擇。
他要的從來都是夜白這個人。
夜白看着楚河,想到沈佑,想到小九,眸色幾經過變化終是出聲,“就算你是小九的親生父親,我也不喜歡你。”
楚河看着夜白。
夜白,“我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女人,我只喜歡我自己。”
楚河還是看着夜白,定眼盯着她。
夜白冷冷地問,“你是打算把我是女孩子的事告訴我二叔他們嗎?”
楚河沒有出聲。
夜白看着他,許久,才低聲問,“你真的喜歡我?”
楚河眸色直視着夜白,“喜歡。”
夜白迎着他的視線,看着他,“爲什麼?”
楚河苦笑,“喜歡一個人沒有爲什麼。”
夜白看着楚河,又想到了沈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