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啓諶搖了搖頭。
張政委看了一眼霍啓諶，“怎麼不問問呢？你該主動點的。”
霍啓諶沒有出聲，悶悶地回了辦公室。
張政委也跟了過去，想到秦歡，到了霍啓諶的辦公室，才忍不住問，“有件事，我想起來怪怪的，不知道該不該問。”
霍啓諶看先張政委。
張政委，“靳南的這個妻子，和顧繼周當時結婚證的那個女孩子有點像呀。”
霍啓諶看了一眼張政委，“是一個人。”
“真的？”
張政委想到幾年前見過的照片，目光落在霍啓諶身上，“是不是這姑娘和靳南早就認識？”
霍啓諶擡頭看向張政委，“不認識。”
張政委搖了搖頭，“不可能，我之前看到過她的照片，靳南拍的。”
霍啓諶盯着張政委，“什麼時候的事？”
霍家的事，他多少聽了一點。老爺子太強勢，太護短，傷了兒孫的心。老霍是個什麼都裝在心裡的人，要是再這麼下去，兒子和老婆都沒有了。
張政委站在那裡，仔細想了想，“也就七年前吧，具體什麼時候不記得了，我去顧繼周的宿舍，無意中看到了他放在牀上的照片。”
霍啓諶沒有出聲，“……”
張政委一邊回憶一邊出聲，“當時我還以爲是秦少玲，還和顧繼周開玩笑說：小子，想和你舅舅搶媳婦嗎？他跟我說不是秦少玲。我還沒有回過神來，他把照片速度很快地收了起來。”
霍啓諶皺了皺眉頭，“你確定是阿南拍的？”
張政委，“絕對是靳南，不會有錯，黑白照片。顧繼周可沒用那愛好，再說軍區喜歡拍照片，自己洗的只有靳南，而他一向只喜歡黑白照片。”
霍啓諶坐在那裡，摘了軍帽，放在桌子上，手用力地捏着，有些發抖。
這麼說，是阿南先喜歡上秦歡，繼周先下了手，難怪他不知道秦歡和溫家的恩怨還悄悄地隱婚了五年。
坐在那裡坐了一陣，擡頭看向張政委，“謝謝你。”
張政委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和小琴表現表現，她心中有你，會原諒你的。還有呀，不要一味地苛責阿南，說句不好聽的話，把你對繼周當年一半的寬容給孩子們，孩子們肯定不會排斥你。”
霍啓諶坐在那裡，沒有出聲，只覺得一陣陣透不過氣來。
張政委嘆了一口氣，“咱們在部隊上，回家陪老婆和孩子的時間太少，本來虧欠他們，還不加倍地對他們好。”
霍啓諶沒有說什麼。
“我先走了。”張政委出了他的辦公室。
霍啓諶坐在那裡，想了一陣，會霍靳南打了一個電話。
霍靳南正在開車，一隻手戴了藍牙耳機接了，“還有什麼事？”
霍啓諶不知道怎麼開口。
霍靳南，“沒什麼事我掛了。”
霍啓諶連忙出聲，“阿南，對不起，我誤會了你。我也沒有想到繼周他…他居然做得出這種事？”
霍靳南眉心擰起，“什麼事？”
霍啓諶低聲道，“歡歡的事。”
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