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是六年,也就是差不多三年而已,畢竟,有三年多的時間,傅斯年是在昏迷中度過的。
“見深,傅少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他連淺淺都不記得了?”容齊伸手指了指時淺。
白見深點了點頭。
容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不過,轉念一想。
傅斯年就算再記不得淺淺,淺淺也是傅斯年的妻子啊!
剛剛說到六年了,他才恍然發覺時間過得那麼快。
六年了,他都還是一條單身狗!
“憑什麼有的人昏迷三年醒來,就有了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小嬌妻,再一次醒來,又多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兒子,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等我回去了再去給我爺爺多燒幾張紙,讓他保佑我今年脫單!”
傅斯年聽着容齊這些話,眉頭擰成了個川字。
容齊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呢!
“你們都出去吧!”傅斯年說完,看向時淺,“你叫什麼名字?”
“時淺。”時淺淡淡的迴應了一句。
“你留下!”
溫嵐差一點就脫鞋甩傅斯年的臉了!
瞧瞧他對淺淺是什麼態度。
容齊抱着溫嵐的胳膊,“阿姨,走走走,我們都出去,你別生氣,他現在這態度,我們以後肯定有好戲看!”
溫嵐被勸住了,擡的指了指傅斯年,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然後,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屋裡只剩下時淺和傅斯年兩人。
時淺走上前給傅斯年掖了掖被角,“斯年,你感覺怎麼樣?頭上的傷口疼嗎?”
“我們究竟是怎麼結的婚?”傅斯年又問。
“當然是你對我一見鍾情,欲罷不能,跪求我做你的妻子,我們才結的婚。”時淺還是那句話。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傅斯年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不相信又能怎麼樣?你自己想得起來嗎?”時淺懟了回去。
傅斯年一噎。
“我雖然想不起來,但是我相信我自己,我絕對不可能和你結婚。”
時淺坐在牀邊,一臉無語的看着傅斯年。
“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到剛開始和你認識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揍你,傅斯年,我警告你,我對你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你不要太作!”
傅斯年氣憤的握緊雙手。
他竟然被威脅了!
還是被一個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女人!
“你渴不渴?餓不餓?見深說,你醒來後可以適當吃一點流質的食物,你想吃什麼,我去幫你準備。”時淺還是心軟了下來,輕聲詢問。
“我什麼都不想吃,你可以出去了。”傅斯年知道,他也問不出什麼來,也不想再和時淺單獨待在一起,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想要了解。
“傅斯年,我給你臉了是嗎?你動不動就把我忘了,還黑着一張臉趕我!你真是……”時淺的拳頭緊了緊。
“江楓!”傅斯年喚了一聲。
江楓走了進來,“傅少,你叫我。”
“把這個女人給我轟出去!”傅斯年沉聲下令。
江楓:……
咱們能作嗎,傅少?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傅斯年冷着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