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於人來人往之中的感覺總讓人覺得有些過於不安。不知道爲什麼在頭上的天空中總是響徹着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也不知道爲什麼在自己來到新學校的這一天會是這樣的陰雨天。在逐漸升起的陰雲中總會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漫步在充滿雨滴的街道中雖然有好幾個朋友跟自己走在一起,但是心裡總感覺沒有緣由的升起了一陣沒落的感覺。是在想他嗎?的確是,劉欣宇一直都沒有忘掉那個人。那個讓自己暗戀,並且給自己告白最後被自己拒絕的那個人。拒絕自己喜歡的人告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很無奈,真的是很無奈。
在陰雨的天氣下劉欣宇跟着白雅和同行的朋友們來到了玉陽學校。這所在縣城裡能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學校雖然跟自己在市裡的學校無法相提並論,但是也能稱得上是一所比較不錯的學校了,最起碼比起位於羣山之間的那個“災區小學”正童學校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走進學校以後學校的建築就給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或許是因爲劉欣宇在哪種小學校呆的時間太長了吧。所以纔會升出了這樣的感覺,那種呆呆的感覺。
因爲陰雨天氣白雅的心緣糕點屋的生意也變得非常差所以白雅也跟着劉欣宇這一幫人一起來到了學校,當劉欣宇看着學校發呆的時候白雅就拍了一下劉欣宇的肩膀笑着對劉欣宇說道:“好啦,趕緊走吧。”
在說完劉欣宇之後白雅忽然看見了兩顆間距不大的柳樹,看着那兩顆間距不大的大柳樹白雅低着頭沉思了好長時間。這個時候白霞忽然笑着對白雅說道:“你自己隨便轉轉吧,我先帶他們去安排班級了。”
白雅笑了笑然後對白霞說道:“不用管我了,姐姐你帶着他們去忙吧。”白霞跟白雅道完別之後就帶着劉欣宇他們四個去安排班級了而白雅則是對着那兩顆大樹發起了呆。白雅看着那兩顆大樹總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寂寞,感覺到什麼了嗎白雅也不清楚但是總覺得有些異樣。
帶着萬絲柔情的柳枝條,好像千年相別的見證一般映射在白雅的心裡,看着在雨中飄動的柳枝白雅不自覺的小聲嘀咕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那?”白雅在看着在雨中依依擺動的的柳枝葉不僅暗自搖了搖頭。
香醇的低語,風情萬種的期待,低頭柔美的碧玉,伴人相見的情感總在日與夜的窗前來回擺動。柳絮真心的飛舞,讓白雅的呼吸開始變得凌亂起來,一種莫名的思念在白雅的心中開始飄來飄去,這種思念帶着一絲絲傷感的感覺,讓白雅的心情變得憂傷起來。
思念的時光總是苦短,前行在無數的花紅柳綠之間。蝴蝶雀躍飛舞的姿勢,好像也已經爬過一段艱難的山巒。遠方的路如果有人相依相伴,那就會隨雲中飄灑落下雨點洗去執念。用一種華麗的姿勢穿越哪無意插柳就成蔭的畫卷。
風雨還在不斷地起伏着,雨滴有天空中落下,然後隨風擺動着落在了地面上。這樣的天氣,這樣的雨滴,這樣的風聲。總讓白雅感覺到了一種很懷念的感覺,同時又生出了一種很寂寞的感覺。打着雨傘的白雅不自覺的想揚起頭看一下天空的樣子但是白雅看到的卻是如此陰暗的天空和一把鮮紅的雨傘。
不明不白的心情總是無緣無故的困擾着每一個心情感覺到迷惑的人,白雅爲了擺脫這種感覺而離開了這兩棵大柳樹往學校裡面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雨逐漸的停了下來,隨着烏雲的散去,一陣一陣的陽光溫暖開始溫暖着自己的身軀。白雅暗自說道:“這種感覺就好像,一段被折斷的情感一樣,這種莫名的思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喜歡繪畫的白雅帶着那種莫名的心情一步一步的行走着,或許是因爲已經雨過天晴的原因,覺不到的風聲,感覺不到的雨聲的白雅則更加地感覺到了那種思念的心情。順着沿途的路標穿白雅走過了一一棟又一棟的教學樓,走過了一條有一條的道路。白雅走到了一間極其普通的教室前停下了腳步。這間極其普通的
教室就是玉陽學校的美術教室。
來到了玉陽學校的美術教室前的白雅看着這間教室的樣子那種莫名的思念之情就在一次在白雅的心中翻騰起來,那種思念就好像在召喚白雅一樣讓白雅不知不覺的推開了這間美術教室的大門,走進了這間美術教室。
走進這間美術教室以後,那些莫名升起的思念變得更加嚴重起來。雨過天晴的日光詼諧的散射在美術教室的窗臺上,有些樣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了這間美術教室。美術教室內的擺設很是簡潔同時也很是磷亂,幾張零零散散的課桌在日光的照射下讓人看上去不自覺的就升起來了一陣傷感的感覺。
白雅從地面上牆面上與桌面上堆積的厚厚的灰塵判斷出了這間美術教室已經很長時間沒人用過了,這對於喜歡繪畫的白雅來說也是一種傷痛的根源。看着牆壁上掛着的一幅一幅的畫作白雅的心中隱隱的生出了一種傷感。
白雅自己一個人開始在這間無人的教室裡面欣賞起了掛在牆上的這些畫,看着掛在牆上的這些畫白雅傷感的說道:“這些畫明明都很好很好……但是掛在這裡卻是……”白雅說完以後就無奈的嘆息了起來。
在這一幅一幅的畫中白雅看到了一幅畫,看到這幅畫以後白雅的心中又升起了一陣傷痛的感覺。雖然感覺到傷痛但是白雅很想去觸摸那一幅畫,但是那一幅畫高掛在黑板的正上方白雅根本就觸摸不到。
那一幅畫所化的就是學校門前的那兩顆間距不大的大柳樹,第一次看到那兩顆大柳樹的時候白雅就有一種莫名的傷痛感而現在那種傷痛感開始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
白雅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張畫的署名,然後不由的嘀咕着說道:“創作這幅畫的人是……沈成峰……嗎?”在這空無一人的教室內沒人能夠回答白雅的話,也沒人能夠體會白雅的心情。人都說藝術是有生命的,如果這句話是真的那大概白雅感覺到的傷痛或許就是藝術的傷痛,生命的傷痛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