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是有名的塞車大城,即便是晚上九點,有些路上還是被堵得水泄不通。但是凡事,專業人士就是不一樣。R500在車流中緩緩向前,卻從未停下。這當然是司機一直變道的成果。倪彩還好有些技術在手,在繞了幾次小路後,終於更上了R500。時間不長,也就50多分鐘(在香港這算很快的速度了),R500穩穩的停在了一間輝宏的大門前。
門前旋轉的鐳射燈和霓虹燈把他們的車染得五彩斑斕,本是銀色的車身一下反射出五彩光芒,路人都捂住了眼。倪彩一下下意識的踩住了剎車,因爲他目前正好一片白光,好在身後沒車,要不這又是一件震驚香港的交通事故。門前訓練有素的保安隔着潔白的手套,爲鹿澤西打開了門:‘當森zuang頭。’在奔馳後的出租車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倪彩從車門裡劃了出來,把身上的出租車師傅制服扒了下來,裡面露出一件亮黑色的燕尾服,擺尾在空中隨風飄動。
鹿澤西牽着昕燁琳的手下了車,進了大門。這是一家香港很有名的維多利亞夜總會,規模大,消費貴,是不少富二代約會的聖地。進了門,侍者遞上香檳:‘鹿總,還是老規矩嗎?’‘今天還是算了吧,我們先隨便玩玩。’鹿澤西端起香檳,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鹿澤西牽起沐若妙的手,進了電梯,目的地:VIP舞池 36層。
VIP舞池的人略微比普通舞池的人少一些,但其他方面,不管是硬件還是服務都要遠超普通舞池。兩人來到吧檯邊,沒有等待,沒有詢問,穿着COS制服的調酒師已經把兩杯酒推到兩人面前:‘Have a good night,lovers.沐若妙端起雞尾酒:‘Cherrs!’鹿澤西遲疑一秒,也端起了伏特加:‘嗯,不求醉,只求愛。’
‘哼哼,你的愛還少嗎?’昕燁琳喝下了酒。‘爲了今天,你猜猜我布了幾年的局,忍了幾年,演了幾年?’鹿澤西喝下酒,全身放鬆。‘讓我猜猜,2年?太短了把,3年差不多吧。’昕燁琳伏在鹿澤西的耳邊輕輕說道。‘從初一的那個九月一號,到現在啊!’鹿澤西說完就要親上昕燁琳的嘴,閉上了眼。昕燁琳往後一縮,鹿澤西直接跌下了椅子。‘可我現在還是不想,你好像白忍了十多年耶。’,昕燁琳說着,脫下鞋,穿着絲襪的腳踏在了鹿澤西的頭上。
倪彩下了車,但是並沒有往大門的方向走。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後,屏幕上已經出現VIP樓層的監控。他的嘴脣微微動了一下:“真是惡趣味啊,可是,沒辦法......”過了一會,路澤西已經把頭擡了起來。昕燁琳又要了一杯酒:“還喝嗎?”此時,樓下的倪彩猛的一擡頭,看到43層冒出絲絲火光,這本很正常,但和火一起出來的,還有煙。倪彩一個健步,狂奔了起來。
“砰”一聲槍響緊接着從樓上發出,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只有倪彩在繼續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