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渾身都在顫抖。
“那一定殺手集團的人說了什麼愚蠢的話惹怒了太子,所以你出手了?”康兢道。
不然太子幹嘛說她的手在顫抖?
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這一次,蘇蔓不說話了。
其實愚蠢的不是殺手集團的人,而是她自己,總在緊要的時刻忘了自己的身份,總在關鍵的時刻暴露自己對他的關心和擔憂……這樣的她,纔是真正多餘且令人厭惡的,難怪他會生氣了。
她好像逾越了主僕的職責,她真的做錯了!
康兢看出了點什麼,沒敢繼續問,怕自己再問下去,蘇蔓這個堅強的人也會忍不住掉眼淚,不過他的心裡着實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要知道太子可是從來不對蘇蔓發脾氣的,因爲她的任務每一次都完成的很好,應該說是漂亮,這一次是怎麼了?
司墨白坐在前面的車子裡,看見蘇蔓抿着脣,表情很委屈的走到了後面一輛車,他的心情莫名煩躁起來。
什麼叫“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
該死的,爲什麼這句話讓他的心裡這麼不舒服,感覺怪怪的,卻又不知道哪裡怪怪的。
回到山莊之後,司墨白直接去了自己的別墅,看都沒看蘇蔓一眼,只讓康兢跟了過去。
康兢雖然奇怪,但是也趕緊跟過去了,太子今天才和殺手集團的人交過手,雖然只是談判,但是後期肯定還有不少麻煩,不過……爲什麼不叫蘇蔓一起?
其實蘇蔓也很想問這個問題,但是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個護衛,根本沒有資格去質問他什麼,況且她今天本來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她應該回去反省的。
走進大廳的時候,陸未央穿的十分高貴典雅的出現在司墨白的面前,“墨,我這一身好看嗎?”
陸未央不知道司墨白的心情不好,因爲他平時就是這麼嚴肅冷酷的樣子,但是看到跟在他身後神情凝重的康兢之後,她連忙收起笑容走過去抱住司墨白的手臂,用自己前面的兩個滾/圓柔軟去蹭他的手臂,“怎麼了,好像不開心呢?”
司墨白心中因爲蘇蔓那句莫名的話而煩躁不已,眼下看到陸未央,仿若看到了自己的心意,他暗暗告訴自己,他司墨白的女人只能是陸未央這樣聽話懂事的女人,他不需要蘇蔓那樣的,所以他心中的煩躁絕對不是因爲那句話的涵義,而是因爲蘇蔓今天逾越了主僕之分,他是在生氣蘇蔓的表現。
是,就是這樣!
彷彿要急切的證明自己心中的想法一樣,司墨白的大手毫不猶豫的覆上了陸未央的柔軟,對康兢道:“你回去,讓蘇蔓自己去刑罰堂領罰。”
“可是太子……蘇蔓她……”
康兢還想給蘇蔓求情,就聽見陸未央發出了小貓兒般的舒適呻/吟,而司墨白也沒有半分想聽他求情的意思,他知道太子的命令不能違抗,只能咬牙出去了。
蘇蔓做錯了什麼?就算只是說錯了話,或者在裡面的表現不好,但是也不至於要去刑法堂吧?